她脣角輕勾,朝梵音笑了一笑:“師父放徒兒下來,徒兒才能把衣服脫了啊...“
梵音眸中含着淡笑,將她給放了下來。
銀輕輕微微低頭,眼中劃過絲絲冷意,單手捂住了肩膀,慢慢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小刀,藏進了袖子裡。
她擡頭朝梵音眨了眨眸子,笑的嫵媚動人,一隻手輕輕搭在了他的肩上:“師父,徒兒想問你一件事,那麼多的軍妓,爲什麼你單單相中了我?”
“因爲你的眼睛很乾淨,很倔強,不願意認命,師父最喜歡的,就是將你摧毀掉,把你的倔強擊碎,不覺得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嗎?”
梵音脣角帶笑。
銀輕輕笑了一笑,袖子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脖子邊:“那師父喜歡我嗎?”
“師父只是對你的身體感興趣,不要奢望太多。”
“薇薇不敢...”
就在這時,銀刀自銀輕輕袖中露出一個尖角,她眼中劃過厲光,猛地朝他動脈刺了過去!
梵音脣角依舊帶笑,下一秒銀輕輕只覺握着刀刃的那隻手一麻,刀就被一根銀針給擊到了地上。
她臉色一白,猛地跪了下來:“師父,我一時糊塗,一日爲師終身爲父,你饒徒兒一命吧...”
梵音眼中劃過冷意,猛地擰起了她的下巴,朝她臉上扇了兩巴掌,銀輕輕脣角流出了一絲鮮血,一雙眼睛中的嫵媚全部變成了冷意:“梵音,你個老變態,你殘害了多少像我這樣的姑娘,你怎麼不去死!”
梵音伸出修長的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好看至極的眸子劃過了憐惜:“很疼吧?”
“呸!”
銀輕輕冷冷瞪了他一眼。
“薇薇,你和師父記憶中的一個人長得很像,所以不管你怎麼忤逆,師父都不會殺你,會弔着你一口氣,讓你活着待在師父身邊...”
梵音薄脣微勾,將那刀給拾了起來,猛地拉下她的肩膀,在她手臂上刻了一個梵字:“永遠記住,你是奴才,永遠不要忤逆主子,生起謀反的心,看在師徒一場的份上...饒你一次。”
銀輕輕眼中含着淚,咬着脣不說話。
“怎麼?還不領情?”
梵音似笑非笑的拍了拍她那張好看的臉頰:“想讓師父再在臉上刻個奴字?”
“師父,不要嘛。”
銀輕輕一改之前的冷態,朝着梵音眨眸了眨魅惑的眸子,站起身子,輕輕倚在了他的身上,主動將脣朝他湊了過去。
梵音笑了:“小丫頭,越來越懂師父的意思了...”
他將銀輕輕抱到懷裡,就輕笑着朝房中走了過去。
那天晚上她伺候完梵音,幾乎丟了半條命。
白天陽光很強烈,讓她幾乎睜不開眼睛。
今天她只有兩個小時的睡覺時間,老變態說今天有空,要教她媚術。
要是銀月爹爹在就好了,就沒有任何人能夠欺辱她了。
白天梵音傳授完銀輕輕媚術之後,就輕輕挑起了她的下巴,丹鳳眸中劃過淡笑:“想不想脫離奴籍?”
銀輕輕眸光猛地閃了一閃,倚在了他的身上,脣角勾起了笑:“只要能跟師父在一起,脫不脫離都無所謂,反正有師父寵着,誰又能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