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先生果然是技高一籌,他的手段要比一般人高明的多,就找這麼一個人,一個過去的人,一個外國人,對他來說跟吃頓飯一樣的簡單。
周環十分的吃驚,本來他以爲找到這個人至少也得一週或者更久的時間,可是這剛剛開始找就找到了,這也太快了。
老王先生到底是老江湖,一看周環就知道周環的心思道:“怎麼着,閒我找人找的快了?我們的生意在美國有貨,所以要是想在美國找個人那不是很簡單,美國人比咱們還貪財,給點錢,那些私家偵探就給你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況且咱們美國也有人。”說完話之後,老王先生的一隻手搭在了周環的肩膀上道:“主要是你王哥想去美國溜達溜達,好久沒去了,上回去還是十幾年前,那個時候哪能跟現在比。”
“哦,說的倒也是,我還沒去過美國呢,這回咱也去開開葷!”周環順着老王先生的話說了一句,隨後他見老王先生的手裡拎着一個包包,隨後周環問道:“你這是……”驚訝不解的眼神望着老王先生。
老王先生看着周環道:“周師傅,你就快些收拾吧,我帶着些東西就足夠了。記得你帶上兩個人,我帶上兩個人,咱們一行六個人不少了,機票我都買好了,快去收拾吧!”
周環一見此狀,扭頭回到自己的屋子,跟小荷道別,隨後他帶着東子,楊曉玲,還有那裝有小衫魂魄的紫玉葫蘆便上了路。
一路直奔飛機場,老王先生帶着的是自己的秘書和一個保鏢,這正好,兩個隨從,兩個女伴兒,上了飛機之後,老王先生將找到的資料遞給周環道:“看看這些資料,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我感覺應該是他,因爲安東歷史上的老照片上好像是在哪張照片裡見到過這個人。”
周環接過老王先生的材料,仔細的瞅了一邊道:“我感覺也應該是,他的履歷咱們瞭解多少。”
“這是我從私人偵探手裡重金買來的資料,這是這個人的平生。”老王先生將資料遞給了周環,可是當週環一看到這張履歷頓時傻了眼。
履歷上寫的這個人是生育1901年,死於1993年,這都死了十幾年了,這一去美國去哪找他去,隨後他便問道老王先生:“這個人都死了,我們去哪找他,上邊寫的是洛杉磯,可是洛杉磯那麼大,我們到了洛杉磯又能幹什麼?”
“呵呵,這個你放心,我讓那個私家偵探給咱們組織了一個偵探小隊,放心,保證能找到線索,我就給他們三天的時間,咱們下了飛機先去轉轉,玩玩,回頭等他們的報告再說。”老王先生心裡那是相當有底了,因爲這個傢伙啥都差,就是不差錢兒,想辦點事就是拿錢說話。
周環心裡考慮好半天道:“這樣也行,反正是已經上了飛機,即使是到時候再找不到,只要是在一個大陸板塊裡,我就有辦法找到他。”
“哦?周師傅還有辦法,那你還愁個什麼勁兒?”老王先生很隨意的說道周環。
不一會,東子的電話響了,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大蘿蔔打來的,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大,一張嘴就是:“東子,你給老孃挺好了,不準給我在外邊亂搞,否則回來我就對不饒你。”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在家好好照顧自己,照顧好自己才能照顧好師兄們!”東子這頭話還沒說完,一隻細嫩的手伸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東子的手機。
“先生,飛機快起飛了,請您關閉手機。”走過來的是爲十分漂亮的空姐,都說空姐奪魂,果然,東子不知覺的就將自己的手機關掉了,電話那頭還一個勁兒的嘮叨個不停呢。
周環看着就笑了:“東子,記住了,以後還有機會坐飛機,上了飛機就把手機關掉,放心吧沒事的,大蘿蔔回去會好好的伺候你的。”
“哥,你說這個破飛機怎麼那麼多的毛病,我就是看在您和剛纔那個漂亮妹子的面子上才關上的手機,要不然誰來都不好是,再怎麼說,大蘿蔔怎麼滴也得跟我分開兩週以上,能不好好的嘮嘮麼,再說了,你帶着曉玲姐出來沒什麼想的,當然你不知道我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啦。”東子這回還談上心得了。
周環笑了笑道:“真是的啊,東子怎麼不把大蘿蔔帶上來啊?”
“就是,要不然我下去帶着大蘿蔔來!”東子說着話就有要走的意思。
這頭東子剛要走,走過來另一位空姐微笑着道:“先生,麻煩您做好,安全帶在您的身後,飛機馬上起飛了,要吃蘿蔔的話就別再飛機上了,飛機上只有一些便餐,如果您需要的話,一會多給您備一份。”
空姐的聲音溫柔和雅,聽得人家心裡就是舒服,東子本來想火來着,可是一見這樣的美女,他猥瑣了,只得按照人家的吩咐,靜靜的做了下去。
這個女人的身上有一種十分迷人的香味,這是一種冰一樣的花香,讓人聞到鼻子裡一股清新的感覺,但是此女長的白淨,肌膚勝雪,人來之時就好比是一陣凜冽的風一般,吹得人不敢挪動。
周環的感覺,此女平時一定是個孤獨的女人,就是不知道她身上的味道到底是個什麼味兒。
老王先生終於逃脫了自己企業裡瑣碎凡事的束縛,他準備這幾天好好的放鬆一下,就連對待這位冰雪美人的氣味都不放過,他狠狠的抽了一口氣,閉着眼睛,細細的回味着那種迷人的味道。
沒一會兒,飛機起飛了,飛機是經東京中轉道美國洛杉磯的,所以半路停下來了,下去了幾位東京的客人,又上來了幾個去洛杉磯的日本人。
周環與東子想來對日本人就沒有什麼好印象,這幫傢伙自古就跟中國民族是死敵,從來都沒消停過。
上來的幾個人嘴裡還嘰裡咕嚕的說着日本話,周環一句聽不懂,但是他憑着自己的猜測,加上對服飾的認知,他有一種感覺,這些人裡有人跟自己的職業是一樣的,也是整天擺弄死人的。
上來的幾個日本人,其中有一個是身穿日本和服,後背揹着個破箱子,箱子裡露出來的是一些藥水,抹布,最令周環注意的是,箱子的上邊還拴着一個日本專門紀念死人的布球娃娃,他的那根揹帶上至少栓了十幾個這樣的東西。
什麼?難道是同行?周環不禁的問着自己。
當這個人入座的時候,還回頭細細的看了一眼周環,因爲他的座位與周環是一道之隔,而且比周環靠前一排。
這個人身後還跟着一個五大三粗的,看似打手的人,穿着一套黑色的中山裝,手裡拎着一個大箱子,箱子上寫着:“死寂——墓!”
周環看到這裡了,他敢確定了,這些人是跟自己同行,這麼巧,到底爲什麼?
不一會,剛纔那個孤獨的空姐又到那幫日本人那裡幫忙,之後她離開了。
飛機很快,一路上,幾個日本人沒有什麼特殊的動作,可是東子憋的夠嗆,他看到日本人就想揍,可惜,至少他還知道點法律,如果真的揍了這幾個日本人,那事兒就大了。
飛機穩穩的停在了洛杉磯的機場,日本人先下了飛機,周環一行六個人野下了飛機,下了飛機之後,幾個私家偵探不知道怎麼搞的,接人都接到飛機跟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