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的發情期

玄冥的發,情期

拓跋疑惑睨着大夥利落舉動,訕訕走到沈凌面前,長手一伸便將沈凌攬進懷中,好似告訴衆人,別忘了還有他在這。玄寒看着拓跋的舉動,眼底精光一閃,隨即落到剛進屋的玄冥身上,起身。

看着玄寒的舉動,本來想掙脫拓跋的沈凌,呼吸一滯,眼神微沉,呼吸漸漸加重,玄寒嘴角勾起的弧線,讓他覺得陰冷。

察覺到沈凌身子緊繃,拓跋凝視着漸漸走進的玄寒,微微側身將沈凌攬在身後,對上玄寒冷酷的黃眸,屋內氣氛慢慢緊張。

玄冥緘口不語看着,雙手攪得很緊,祈求看着沈凌,張嘴說不出話。

半響後,突然拓跋和玄寒都放鬆身子,兩人紛紛落座,好似什麼都沒發生,屋內其他人傻眼看着,這又是演的哪一齣。

“羽靈部落是嗎?我也去。”

玄寒沙沙的嗓音,好似醇厚的紅酒,香醇而濃郁,聽起來十分舒適,似笑非笑盯着沈凌,最後目光落到玄冥身上,“他已經是我的人了。”對着玄冥掀動嘴脣,宣告着他的地位,環視着屋內傻眼的衆人,滿意收回視線。

“凌不能厚此薄非。”拓跋冷冷吐出幾個字,茶眸盯着沈凌,眼底的意思很明顯,別想撇下我,不然——意思你懂的。

東皇沒開口,只是攬過沈凌的身子,就朝着屋外奔去,凌手腕的紅點愈發鮮豔,橫過凌腹部的手,微微一緊,這裡面孕育着他的子嗣,沒什麼比這來得更動聽。

哼!算玄寒和拓跋明白,若是動手,沈凌以後絕對不會允許他們近身,爲了日後利益,不得不妥協。這點估計博雅也明白,回頭睨着緊隨而來的幾人,速度再次快了幾分,簡一行人也追了出來,衆人朝着羽靈部落直奔而去。

“這是什麼東西?”剛從孕池中出來,白皙的身子愈發白嫩,身上的疤痕也慢慢消失,這讓沈凌憋屈不已,好不容易有點男子氣概,這下疤痕全消失了。

東皇和玄冥站在旁邊,見沈凌出來,忙用獸皮將沈凌全身裹住,狠狠瞪了眼跟在身後的克洛斯,切!該死的博雅怎麼就不知道放狼,把這麼頭色狼留在這。

克洛斯無視東皇和玄冥帶着殺氣的眼神,屁顛跑了過來,舉起手中的木盆,獻寶般說道:“凌嚐嚐,這是香果,博雅特意從高地纔回來給你吃的,據說能安胎。”

聽克洛斯這樣說,沈凌恍然明白,難怪這幾日沒見博雅,原來是去採摘香果,這香果不大,拳頭大小,雪白的果肉,有些像地球的香瓜,果肉晶瑩剔透,帶着淡淡的甜香,沈凌伸手拿過一片,咬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

當日沈凌回到羽靈部落,羽靈部落衆人得知沈凌有孕後,徹底狂歡,這對他們而言是天大的喜事,羽靈部落已經很久沒有新生的獸人出生了,艾力雖然成功受孕,還沒生,不過日子也快進了。

看着衆人真心的笑容,沈凌心底不免被觸動,簡,克洛斯,丹迪·····羽靈部落衆多雌性,都渴望能爲自己的雄性誕下子嗣,他不能自私了,有了韓凌子的記憶,沈凌開始研究爲何獸人受孕這般艱難,簡是醫師,首當其衝被沈凌做小白開始研究,就連薩蒙都沒逃脫沈凌的手掌。

工具箱中,各種工具紛紛在簡和薩蒙身上試驗,有次,爲了得到證實,沈凌直接在簡和薩蒙的食物中下了欲果,光明正大坐在一旁看着簡和薩蒙嘿咻,看完後還不忘待着簡說感想,羞得簡見了沈凌就躲開。

啃着克洛斯遞過來的香果,慢慢撫着平坦的腹部,手腕的紅點開始消失,東皇說這是正常現象,紅點的出現只是爲了提醒雌性,受孕成功,隨着受精成功,慢慢形成最初的胚胎,紅點就會自動消失。

“你也吃!”沈凌朝克洛斯努努嘴,示意克洛斯也吃,別幹看着他,克洛斯苦笑搖頭,視線黏在沈凌平坦的腹部,試探想伸手撫摸,被東皇和玄冥擋着摸不到。

訕笑幾聲,縮回去。平時雀躍的眼底,帶着濃濃的愁慮,看着克洛斯這模樣,沈凌放緩動作,輕噓一口氣,克洛斯這表情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因爲何事,不過這生育急不來,這麼久他還沒找到具體的原因。

“別急,生育一事,我會解決的。”沈凌認真說着,掐着手中的香果,東皇和玄冥相視一眼,看着克洛斯強顏歡笑,也覺得剛纔的舉動過分了些。

克洛斯淺淺一笑,“恩!我明白,簡讓我帶話給你,這幾天他先不過來。”賊兮兮對着沈凌笑,前幾天沈凌對簡和薩蒙下了欲果,簡壓抑的低吟,差點沒響徹整個羽靈部落,之後簡躲了好幾天硬是沒從木屋出來過。

沈凌身子一僵,嘴角輕抽,薩蒙那夾着怒氣和感激的眼神,讓他無語望天,簡你以前到底怎麼虐待薩蒙了,讓這娃露出這麼糾結的眼神,果然是壓抑太久了!

告別克洛斯,沈凌斜躺在讓東皇他們做的木椅,輕輕搖着,黑眸凝望着湛藍的天空,東皇將木盆放到一邊,玄冥卷着蛇尾,上前摟着沈凌,腦袋不斷在沈凌的脖子上蹭着好似撒嬌,與玄寒相似的面龐,表情柔和。

“凌!”玄冥輕喚着沈凌的名字,不似以前柔糯,沉沉的帶着雄性獨有的韻味,傾聽着不由得讓人盪漾,隨着受孕,沈凌的身子也變得愈加敏感,稍稍碰觸就能喚醒沉澱的慾念,玄冥的手悄然伸進了沈凌的獸皮······

冰涼的手在沈凌的腹部勾畫,蜿蜒而上,輕輕掐着梅子,炙熱的脣靠近沈凌的耳邊,張嘴含住外邊的耳輪,被玄冥一碰,沈凌不由得半弓着身子,渴求貼近玄冥,“嗚啊!”嘴裡情不自禁呻,吟,隔靴搔癢的觸摸,讓沈凌敏感的身子,按耐不住想要更多,更深——

東皇黑眸一沉,放下木盆,沒走過去。在距離沈凌和玄冥半米的地方,落座,□微微緊繃,臉上帶着微笑,看着玄冥的手貼上沈凌,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劃出優美的浮現,沈凌睜着微醺的眼神,挑,逗望着端坐着的東皇,扭動着腰。

“凌很激動了,你看這都溼了,哎!這可是剛做的獸皮,就被凌弄髒了,怎麼辦?”玄冥手指熟練解開沈凌的獸皮,愛戀撫着讓他癡戀不已的身子,嘴裡吐着無恥的話。

聽了玄冥這話,沈凌身子因激動全身泛着粉紅,玄冥遊走的手微微一頓,下邊蛇尾將沈凌纏得更緊,見玄冥激動的舉止,沈凌微微帶了絲疑慮,平時玄冥絕不會這般大膽,何況這東皇還坐在眼前,玄冥就按耐不住,得知他受孕後,這些天,這幾人一直都安分守己,最多摟摟抱抱,就連親吻都不敢太深入。

對上沈凌疑惑的眼,東皇咧嘴淺笑,輕聲說道:“玄冥的發情期到了,本來打算讓你儘快和他做,免得受着苦,可你在暗夜部落跌落陡崖失蹤,這下半人半蛇,就算停,也停不下來。”

東皇還有一句沒說,處於這狀態的玄冥,會下意識使用兩根,來滿足身體空虛的慾念,好在沈凌這些日子呆在孕池,體內的胚胎也穩定下來,這也是爲何這些日子,其他幾人都開始活躍,玄寒盯着拓跋,不讓拓跋出現打擾沈凌,玄冥這次發情期若是渡不過,就一輩子無法完全化成人形。

雖說幾人都不甘心,可他們都明白,玄冥若是出事,凌心裡肯定不好過,凌不好過他們的日子自然也不好熬!

“嗯!什麼?”沈凌忍不住驚呼,玄冥的發情期,上次玄寒發情期他記憶猶新,難怪這兩天玄冥總是盯着他,眼神火辣。

“東皇說的沒錯,這幾日是我的發情期,凌要負責餵飽我,我會小心扶住裡面的寶寶,凌要乖乖配合。”指腹逗留在甬道前,輕輕弄着,火熱的東西抵在門前,輕叩着那處,沈凌不自然扭動身子,不期然碰到兩根火熱的東西,滾,燙讓沈凌意識到此時發情的玄冥,比玄寒還恐怖,蛇有兩根東西,他確實知道。

可真實遇到,那就太刺激了,比玩蹦極還要來的驚心動魄,結巴回頭瞪住玄冥,咆哮道:“不,不是我的那樣,對不對?”後臀微微翹起,打算遠離身下恐怖的玄冥。

他還年輕,對美好的生活抱着虔誠的嚮往,還不想悲催死在牀上。

東皇噙着笑容,看着怔住的沈凌,笑的很有深意,蛇在發情時,可不會允許伴侶逃走,這不,沈凌還沒起身,就被身下的玄冥拖住,身下的木椅夠大,當初做這木椅的人就是玄冥,可能抱着異樣的心思,這木椅出奇的大,就算他們兩人躺着都綽綽有餘。

當時沈凌看着木椅,異常喜歡,可此時就變成有苦說不出。冰涼的蛇尾熟練捲上沈凌的腰,露出包裹在蛇鱗之下的東西,兩根碩,大的東西,激動滴着白濁,顫微摩,擦着沈凌的圓臀,意思不言而喻。

“東皇,東皇救命!”祈求看着東皇,焦急的沈凌那還顧及得了面子的事,大聲朝着東皇求救,身子卻因玄冥的動作,慢慢變得躁動起來。

東皇緩緩起身,走至沈凌身前,輕輕分開圓臀,在沈凌身上輕輕勾畫,嘴角漾着詭異的笑容,搖頭說道:“不行,作爲雌性滿足雄性的渴望是天經地義的事,凌不可以拒絕。”一句話堵住沈凌所有的聲音。

非蘿黑化了···捂臉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