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這貨是禽獸上

獸人之臠寵 25、這貨是禽獸(上)

25、這貨是禽獸(上)

雨徹底停了下來,清新的泥土氣息迎面拂來,東皇尷尬扭動着身子,微蹙眉頭,沒想到這麼一耽擱,竟過去了半個多月,不知凌過的可還好?

旱澇還沒完全退卻,路途中低窪處依舊還殘留着洪水肆虐過的殘跡,不少野獸的屍骨被浸泡的泛白,周遭縈繞着不少喜食腐爛屍體的腐屍雕,淹沒的山地在洪水退去後,開始恢復了昔日繁華的生機。

玄冥細長的蛇身纏繞在鸞鳳的脖頸上,蛇瞳漾着不滿,易節他不能不去,但是他已經有半個多月沒見到凌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安好?羽靈部落那羣人可不是什麼好人,恐怕凌早就被吃幹抹盡了,玄冥囧囧甩着蛇尾,氣憤不平,若不是那混蛋,不至於到現在還不能前去羽靈部落。

“不用擔心,羽靈部落不是傳來消息,這次沈凌也會和他們一起參加易節嗎?”這段時間的相處,鸞鳳自然知曉了沈凌的存在,未曾想到玄冥也會有喜歡雌性的一天,他還以爲至少還得等上十年。

“鸞鳳,凌的事你沒和那個人說過!”

玄冥陰沉着蛇瞳,吞吐着蛇信,不能怪他多疑,鸞鳳太誠實,任何有關他的事,他第一個告訴的絕對是玄寒,他一直不明白鸞鳳爲何要那般在意玄寒的態度,鸞鳳是他的雌性,可他從未在乎過鸞鳳的態度,只有在發情時纔會碰觸鸞鳳,其他時候鸞鳳連他的面都見不到。

鸞鳳輕輕搖頭,笑道:“玄冥這麼不信任鸞鳳,還記得當年小小的玄冥可十分信任鸞鳳的,小小的喜歡賴在鸞鳳身上撒嬌,怎麼長大了就開始叛逆了嗎?”

鸞鳳調侃睨着玄冥,茶色眸子氤氳着淺淺的笑意,手指輕輕順滑着玄冥細長的蛇身,嘴角勾起暖人的笑意,玄冥靜靜看着鸞鳳,腦海中漸漸浮現出昔日青鸞的笑臉,不過視線落到最前邊的玄寒身上時,頓時猶如冰霜般幽寒。

“鸞鳳你瞎說什麼?”

“玄冥還是這麼容易害羞。”

迎上鸞鳳打趣的眼神,玄冥覺得壓力很大,鸞鳳看似溫柔,可一旦決定的事絕不輕易會改變。

“還有多久達到暗夜族部落?”

東皇有些不安,龍獸對氣息十分敏感,總覺得越靠近西邊,這裡的氣息愈發讓東皇不安,隱隱有些排斥,雖說了解暗夜族生活作息與其他獸人部落相差極大,但這股縈繞在西邊的氣勢,夾雜着陰暗的氣息,而且隨着靠近西邊,死去的動物越來越多,死法也愈發詭異,前面玄寒一行人似乎頓住了步伐,隱約察覺到事情似乎變得有些不對勁。

“兩天的路程。”

“還有兩天?”

“東皇怎麼了?鸞鳳前面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呢?”

玄冥訝異看着東皇,話剛落音,前進的隊伍停了下來,腐屍雕一直盤旋在上空,不斷髮出啜泣的嘶鳴,哀傷的氛圍遲遲沒有退散,玄冥就算再吃頓都察覺到事情大條了。

“瀰漫着不祥的氣息,難道是暗夜族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什麼意思?”

“東皇說的沒錯,西邊很不對勁。”

鸞鳳半跪着身子,伸出手觸碰着腳邊死去的野獸的屍骨,乾癟的屍骨一絲血肉都不剩,睜着恐懼的眼睛,直視着西方,讓人不免全身戰慄。

“看出什麼呢?”

玄寒冷冰冰的聲音從側邊傳來過來,頎長的身軀帶着肅殺幽寒,狹長的蛇瞳點綴着深邃,與玄冥的透徹不同。就算隨意的站姿,都讓人不敢小覷,東皇小心打量着眼前的玄寒,黑眸一閃而逝戒備,全身都豎起警戒。

鸞鳳是翼蛇部落的醫師,玄寒這樣問並不是沒有理由,玄冥乍見玄寒的身影,身子快速竄到東皇的身上,細長的蛇身纏上東皇的右臂,扭過頭裝作沒看到玄寒,瞥見玄冥這孩子氣的舉動,玄寒薄削的脣瓣狠狠一抽,蛇瞳帶了些許無奈,冰幽的眼底一閃而逝寵溺。

清新爽朗的涼風拂過,帶來點點惡臭,空中腐屍雕不斷盤旋嘶鳴,哀嚎的聲音讓人心底隱約有些擔憂。

東皇瞭望着西方,眼底隱隱閃過莫名的色彩,左臂瞬間幻化成爪,半跪□輕嗅着地面的溼氣,野獸詭異的死亡,讓他想起在龍谷中曾經翻閱過的典籍中的記載,伴隨月神使來臨的還有黑暗深淵的惡魔,他們啃噬骨肉精血,浴血而生,不死不滅!

鸞鳳接過身後族人遞過來的利刃,劃破乾癟的屍骨,稍稍一碰地上的屍骨瞬間化爲粉末,隨風飄散開來,鸞鳳緊皺着眉峰,快速走向第二具屍骨,利刃剛剛劃破乾癟的屍骨,情況隨同第一具屍骨一般,在鸞鳳的手中化爲粉末消散。

“族長,這種情況我從未遇見過?難道是西邊棲息在沼澤中的兇獸?族中典籍並沒有記載過這樣的兇獸?”

滑動着喉結,輕輕吞嚥口水,清亮的眼底閃過濃濃的詫異,從未記載過的兇獸,卻在這個時候現身意味着什麼?鸞鳳擔憂望着玄寒,緊握手中的利刃,恐怕這次易節並不簡單,部落間彼此相處還算融洽,這種平衡一旦被打破,誰都無法預示今後會怎樣?難道說,暗夜部落發生什麼不可預知的事?

“連你都不知道?”

玄寒緊蹙眉頭,邪魅的面龐在日光的映襯下顯得斑駁迷離,狹長的蛇瞳突然落到東皇的身上,緊盯着東皇怪異的動作。

“東皇不可能看上你,你少打他的注意。”

玄冥柔糯的聲音帶着些許惱怒,因不能轉化人形,蛇信細長,玄冥的嗓音總在他察覺不到時帶着撒嬌的口吻,柔柔,糯糯,意外讓人覺得可愛。

玄寒猛的抽了下嘴角,身側其他族人則是唰的別開頭,聳動着肩膀。不得不說在玄冥看來,玄寒這人根本就是生冷不忌,大色魔,大魔頭。除了鸞鳳外,還與部落中其他雄性糾纏不休。玄寒自然知曉這其中的誤會,不過他懶得多嘴,部落中其他獸人樂得看戲,自然也不會幫玄寒解釋什麼?到現在玄冥還認爲玄寒在部落中有不少伴侶,誤會有時候就在不經意間。

“你該知道些什麼?傳聞龍獸是這片大陸最早的原住民,東皇我說得對不對?”玄寒冷凝的眸子,直直看着東皇,龍獸亦稱爲大陸的祥獸,成年的龍獸實力強悍,舌尖輕輕舔舐着脣瓣,眼底的戰意直逼東皇而去,好戰是每個雄性的天性,站在巔峰太久太過孤單,好不容易碰到傳說中的龍獸,他自是不願輕易放過,儘管知曉眼前的龍獸成年不久,也不是他的對手。

被玄寒的氣勢一壓,東皇踉蹌後退數步,才站定身子,望着玄寒挺拔的身子,黑眸沉澱,凝聚着火爆的戰意。

雙手抱拳下沉,做出攻擊的準備。鸞鳳擡頭,瞥見這一幕,淺笑出聲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思戰鬥,易節到時候夠你們爭鬥的,東皇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鸞鳳輕輕扯過玄寒的獸皮,皺了下眉頭不滿他們的對峙,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置氣。族長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孩子氣了,難道是在吃醋?玄冥自小跟他不親,這會見玄冥黏着東皇,難道——

“咳咳——”

玄寒尷尬撇開頭,冷着臉,裝作什麼都沒看到,殊不知這彆扭的一幕落到身側衆人眼中,無疑成了不打自招!肩膀聳動得更歡。

“你們不知道也不奇怪,我也是在龍谷無意中看到的。”

“是什麼?”

“這詭異的死法和我曾經在龍谷中翻閱過典籍中的記載十分相似,上面曾經這樣記載過,伴隨月神使來臨的還有黑暗深淵的惡魔,他們啃噬骨肉精血,浴血而生,不死不滅!凡是被惡魔碰觸過的生物,都會化爲粉末消失。”

東皇捻動着手指間的粉末,黑眸漸漸變成金色。

玄寒等人聽了這席話,身子俱是輕顫,玄寒冷凝的蛇瞳一閃而逝犀利,隨即收斂,難看的臉色好似想起了什麼?神色莫名瞭望着西方暗夜部落所在的方向,不知暗夜部落是否完好?

“唔唔!”

好痛,依靠着石壁,本來打算在雨季交接過後,讓博雅送他去翼蛇部落,找玄冥和東皇,但後來得知十年一次的易節舉行在即,玄冥作爲少族長也要前去,最後,沈凌只得同意跟隨博雅前去暗夜部落參加易節。

感受到嘴脣突如其來的疼痛,沈凌唰的睜開眼,睨着壓在身上的博雅,靠!從上次欲果被博雅壓到後,他就沒再停止過,有事沒事就被博雅壓在身下,短短不過十幾天,對沈凌而言,卻好似過了好幾年,身上沒一處是完好無損的,到處殘留着博雅啃咬過後的紅痕。

“該死!你tmd又開始發情了嗎?春天還沒到,你就不能收斂點。”

沈凌惡狠狠瞪住博雅,一隻手揉着痠痛的腰肢,在這樣下去他遲早得被博雅弄死,禽獸啊!精力怎麼就這樣旺盛,後背的灼熱感也越來越明顯,以前沈凌還能忽視,到現在就算他想忽視,都做不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快要從後背擠出來一樣,酥麻難耐的感覺讓人有些抓狂。

“凌,怎麼可以這樣。”

凌空側翻,身子快速壓到沈凌的身上,輕挑着眉宇睨着沈凌淺笑,低頭湊近沈凌的嘴角,含住微微還有些紅腫脣瓣,脣齒輕輕的撕咬,瀰漫着說不出的□。

沈凌抽搐眼角,無言瞪着身上的博雅,這該死的博雅又開始打歪主意了,睨着四周不斷對着他們兩人賊笑的獸人,沈凌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這頭禽獸簡直就是無時無刻不在騷擾他,睨着沈凌呆愣的模樣,博雅伸出修長的手指,曖昧的順着沈凌的額頭,慢慢往下滑,落到鼻樑上,輕輕點着沈凌紅腫的脣瓣,狡詐勾起嘴角,另一隻壓制沈凌的大手,從後脊緩緩下移停在臀部處,大掌覆蓋着翹挺的臀部,細細rn。

“放手!”

快速抽出一隻手扣住博雅亂動的手,黑眸氤氳着點點迷離的薄霧,緊咬着脣瓣,抵制博雅進一步的舉動,明明踏上前往暗夜部落的途中,這博雅依舊不安分,出發前答應的事,這麼快就反悔了,未免太過分了點!

“放手,凌這裡可不答應哦!”大手覆蓋住下邊微微擡頭的東西,嘴角勾起壞壞的笑容,食指輕輕用力一掐,滿意聽到沈凌急不可耐的喘息聲,小心摩擦着手掌中顫抖的東西,不等沈凌再次出聲,俯身直接咬住,大舌毫不客氣的勾上沈凌的舌頭,死死禁錮不容動彈,“你看——”沙啞的聲音輕輕低喃,帶着勾引的意味,旁邊其他獸人快速撇開頭,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博雅這妖孽的模樣,給人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從那晚成功壓到沈凌後,做事就更加肆無忌憚,無賴的地步讓人汗顏不已,饒是厚臉皮的丹迪都自愧不如。

大掌覆蓋着,不時摩擦帶着懲罰與祈求,緩慢的動作,幾乎能讓人抓狂,夾緊雙腿,沈凌恨不得踢爆博雅那東西,灼熱的喘息沙啞噴灑在脖頸,一時之間竟讓人有些沉淪。

同時,在心底暗襯,怎麼以前就沒發現博雅這麼無奈,他們真是太落後了,有些單身的雄性摸着下巴,開始思考是不是盜用博雅這一招,賴着雌性。

克洛斯無言翻着白眼,他絕對不認識這厚臉皮人,死勁搖頭,清雋的面龐因氣憤,憋得通紅,一旁的艾倫伸手攬過克洛斯,不讓他繼續搖下去,免得他扭到脖子。

“沒事的!”

“我就是氣不過博雅這麼不要臉,以前怎麼就沒發現。”

鼓着面頰,張嘴在艾倫的脖頸上磨牙,巴卡扭過頭裝作沒看到,他也不想承認這丟臉的雄性,是他弟弟。

因路線不一樣,他們與翼蛇部落走的不是同一條路,比他們稍微要快上一些,正因爲不同路,他們並沒有察覺到隱藏在前方的危機。

簡依靠着薩蒙,好笑看着族人彆扭的一面,手中擺弄着沈凌這些天傳授的知識,他本來打算留在部落中照顧艾力的,但因爲博雅說沈凌對藥草不熟悉,一路上沒個醫師照料,出事也很麻煩,無奈他只得跟着前去。

依靠着薩蒙,銀白的髮絲披散縈繞在薩蒙的身上,柔和的面龐讓人倍感舒適,薩蒙伸出手輕揉着簡的額頭,爲了出行準備,簡一直都沒好好睡過,眼瞼下布着一輪黑眼圈,醫師可不是誰都能勝任的工作,他只能乾着急,卻幫不上忙。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張晚五分鐘···和諧期,只能儘量隱晦~~

鮮花,撫摸~~~

都別忘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