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

獸人之流氓攻 各取所需 其他 大衆 網

漠雅拍拍手站起來,走到他面前,帶着幾分深思說道:“貝格,當初我會救你,也只是偶然,你不必放在心上。”

當時漠雅沿着河流一路找下來,就到了海邊,在礁石上找到了些血跡,當時的心裡第一反應可能是雷晉,循着痕跡發現了躲在海邊一處巖壁下的貝格,當時貝格全身上下好像被什麼東西撕得都是傷,血跡斑斑的,幾乎沒一處完好的肌膚,漠雅是沒見過人魚,但是在大陸的傳說中是有這個種族存在的,所以漠雅也沒有很稀奇,當下就決定救他。

獸人們在野外生存久了,總認識些治傷的草藥,漠雅抱着他找到了他們現在所處的巖洞,先找了清水給他洗乾淨了,又出去採了些止血的草藥,搗碎了,幫他敷上。

貝格當時的傷看着挺嚴重的,但是大多隻是皮外傷,沒傷到筋骨,沒過幾天傷口逐漸癒合,就好的差不多了,漠雅怕錯過和大哥還有雷晉的約定,就要急着要去河口那裡,只是貝格堅持陪他一起去。兩人在河口等待的日子裡,正好遇到了來傳信的浩楊,匆匆的趕去虎族部落,這才見到了前面的那一幕。

儘管心裡已經有了準備,但是親眼見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但是無論如何,大哥還是大哥,雷晉還是自己喜歡的人,這是無法改變的,所以現在收拾好了心情,就該去和他們會合了。

只是不知道貝格從什麼時候開始起了這心思,據貝格自己說他也是條雄性人魚,一個豹族的雄性獸人和一個雄性人魚,虧他想的出來,他自認爲沒對貝格做過什麼曖昧得讓人誤會的舉止。

“這是你最後的決定?”貝格沉着臉,抱胸站在巖洞口,吹進來的雨水打溼了他的半個身子,他卻似乎渾然未覺,只是盯着漠雅,想在他臉上找到一絲一毫的動搖痕跡。

可是他失敗了,漠雅的墨綠色眸子的深處是不容錯認的堅定。

貝格金色的眸子的閃了閃,突然釋然一笑,說道:“看來怎麼也留不下你了,你今晚好好休息吧,我明天來送你。”

“你今晚要到哪裡去?”以往都是兩人都是住在一起的,貝格不是說自己現在不能回家嗎?

“好久沒回去了,你要走了,我當然也要回去看看。”貝格不在意揮揮手,轉頭將自己投到風雨中,修長的背景很快就消失在夜色裡。

“你很快就會見到漠雅。”熙雅的手壓着雷晉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你幹嘛突然提到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自從受傷後,自己的身體好像變得更加敏感了,只是熙雅到處遊走的手指,就讓他忍不住發顫。

“見到他以後,是不是就不會容許我再靠近你一步?我們是不是就再無關係?”心裡除了想着離開,滿滿的就只能裝下一個漠雅,他的理智幾乎已經壓制不住自己的妒忌。

“那你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只不過各取所需罷了。”他也想過,爲什麼榮川碰到他會他覺得噁心,熙雅的碰觸卻不,最後雷晉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可能和熙雅相處的時間長了,熟人好辦事。

“各取所需啊?”熙雅斂眉輕笑。忽然,轉變方向,託着雷晉的後腦勺大力的親吻,直到雷晉喘不過氣來,用腳踢打,最後終於無法反抗。

“既然是各取所需,那隻好麻煩你也滿足我的需要一次。”熙雅麻利的抽掉雷晉的褲子,擡起的他腰,雙腿搭在自己肩上,在兩人的注視下,熙雅的怒張的分、身一寸寸的刺入雷晉的後面。一開始並不順利,可還是被熙雅進去了一大半。

“出去……”雷晉疼的只想抽熙雅兩巴掌。

熙雅自然是不理會他,由上而下的狠狠的貫穿了雷晉。

做了一次,猶不死心,面對面的把雷晉抱在自己腿上又做了一次。雷晉在熙雅不間斷的□下,只靠後面就攀上了高峰,一股股的熱流灑了出來,熙雅則把他的都噴在了雷晉的內壁上。

雷晉反抗不了,只是閉着眼睛不想看他,熙雅今晚顯然是不打算放過他,雖然顧他的身子沒有多做,卻壓着雷晉又咬又吻,連腰際以下的部位都沒錯過,重重的印上了兩個牙印。

雷晉被他折騰的不輕,很快就痠疼的睡了過去,熙雅想悄悄的出去弄點熱水,剛打開門就看到門口擺了一盆水,還熱氣騰騰的。

浩晨披着衣服坐在堂屋裡,桌上點着一盞松油燈,見熙雅,就招手讓他過來說道:“熙雅,過來,我和你說個事。”打量了一下熙雅臨時套上的衣服還有些凌亂,笑道:“年輕人有精力總是好事,但是也要悠着點。”

熙雅對浩晨也是很尊重的,因爲他看得出浩晨也是個明事理的人,而且對雷晉是真心的喜歡。他難得不好意思,說道:“我下次會注意的。”

其實浩晨也知道,雄性的獸人說這話,基本是沒什麼信譽保證的,但還是覺得應該勸說兩句:“我聽景平說了,說雷晉是你們兄弟三人的共同伴侶?”

熙雅點點頭,並沒有否認。

“我真的很喜歡雷晉的個性,大氣,明理,獨立也很堅強,如果不是你找來了,我應該已經答應景越和他結成伴侶了。”

熙雅擺出最無害的笑意,等着浩晨繼續說下去。

浩晨見他如此,心裡直接給自己兒子判了死刑,景越怎麼能是熙雅的對手呢?

“既然你們三個都喜歡他,決定共同擁有他,也該知道,他一個人不可能給你們三個等份的感情。我並是不你的長輩,也許說這話,你不愛聽。”浩晨並不掩飾他從頭聽到尾的事實。

熙雅聽到這裡,明白浩晨是真的爲他們的將來着想,才正了臉色,不自禁的帶了幾分苦笑,小聲說道:“我哪是強迫他平分?我只是想着他心裡有我就成了。”

“你怎麼知道他心裡一點都沒有你?雖然我不清楚雷晉現在有沒有喜歡上你,但是他心裡不可能一點不在乎你。”

熙雅坐下來,拉着凳子挨近浩晨,突然覺得嗓子幹得厲害,在桌上倒了一碗清水喝了才問道:“您是說真的嗎?”

“你們兩個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吧?”浩晨笑了笑,卻突然轉換了話題。

“有幾次了。”熙雅模棱兩可的回答了一句。

“如果真的一點不在乎你,會讓你爲所欲爲?”浩晨點出關鍵。

“那是因爲……”怎麼說呢,說是因爲你兒子誤讓雷晉吃了碧艾花,我們纔有了關係,而且還是我強迫的。

“你要說是你強迫的嗎?”雖然不知道全部的事實,但是熙雅要說什麼,浩晨還是知道個大概的。

熙雅不語,算是默認了。

浩晨這時候卻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這夜深雨重,還真是有點涼了,他看着熙雅說道:“我不說別的,就拿榮川的事情來說,如果換成榮川,也像你那樣強迫了雷晉,即使事後對他再好,雷晉會想對你一樣對待榮川嗎?”

熙雅想都不敢想,就雷晉那個火爆的脾氣,即使是榮川是爲了幫他度過碧艾話的煎熬,估計事後,雷晉都要扒了他的皮,這麼說來。雷晉對自己還是有一點在乎的,並不是全然的無動於衷?也就是說自己還是有希望的?

浩晨見他面上現出幾分喜色,不若剛纔,雖然是兩人剛做完了最親密的事情,可是熙雅出來,神色卻藏着挫敗和無奈。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要對雷晉好點。”浩晨撂下這句話,就打開房門出去了。

熙雅隱約聽到坤閣是等在外面的,這個時候就聽他說:“你啊,就有操不完的心。”

浩晨好像嘆了口氣,說道:“如果咱們的第一個雌性兒子還在,也該是與獸人舉行儀式的時候了。”

“別想了,你要是喜歡雷晉,咱就把他當成咱自己的兒子就是了。這小子,倔脾氣還挺像你的,我也挺喜歡他。”

“……”

“……”

熙雅來不及多想,雷晉還裸着身子在牀上呢,趕緊端水進來,前面上上下下的擦拭乾淨了,又給他翻過身來,黑暗並不能阻止熙雅明亮的視線,那處小口想會呼吸一樣,一張一合,邊緣上有白色的濁液滲出來,看的熙雅恨不得提槍再和他大戰兩個回合,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最後熙雅終於痛苦的忍住了,但是下、身是不能控制的,解開自己剛穿上不不久的褲子,抵在雷晉的兩腿之間摩擦出來,事後熙雅又給雷晉擦洗了一遍,但是自己留在雷晉體內的東西卻始終沒弄出來。

暴雨足足下了五六天才停下了,這幾天裡,熙雅和雷晉一直住在景平家裡。

景平發明的那個舂米的工具,雖然很簡單,但是用起來確實不錯,但是用力大了,石臼就會移動,雷晉提議乾脆把那個石臼半截埋在土裡,這樣就好多了。

受到景平的啓發,雷晉又想起了點東西,他隱約記得,以前看過的舂米是用腳踩着的,再具體了,就實在想不出來了。但是景平已經很高興了,連說,等下次雷晉再來,他就可以想出用腳踩着就可以舂米的工具了。

雷晉只是笑笑,沒有回答,心想,回不回來的,這都是兩說的事情了。

浩晨見這幾天下雨,雷晉一時也走不了,就忙着給他做兩件衣服,家裡還有些鹿駝的毛,浩晨搓成線,混着蠶絲織成布,給雷晉做了兩條褲子,一件上衣,雷晉雖然不是特別注重享受的人,本來的衣服可能是粗製麻線的成分,穿起來似乎有點扎人,可是習慣了也能湊合,可是換上浩晨給他做的這件衣服,立刻就分出不同了,柔軟舒服得渾身都舒展開了。

雷晉只試了一件,另一條褲子想着回頭給羅傑吧,這麼舒適,羅傑應該會喜歡的。

雨停了。雷晉和熙雅也要開始趕路了,浩晨又給他們帶了些乾肉和一口袋大米。臨走時景平和浩晨的眼圈都紅了。

可是他們在約定的地點,並沒有等來漠雅。

作者有話要說:大米剛覺得自己正經了沒兩天,怎麼又開始猥瑣了呢,╮(╯▽╰)╭難道真是本性難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