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出去後竟然有一片一眼望不到頭的湖水,嫩末心中驚喜,面上卻不敢有一點點的多餘情緒表露。
男人打量了一會一浪一浪歡快撲打岸邊沙灘的水面,一臉肅然的叮囑着嫩末,“這水很深,水裡有各種水獸鮫人,你就在淺灘上洗。”
“包裹裡有衣服先給我一件衣服!”
“洗澡還要什麼衣服,洗乾淨了再換。”
“不行,那樣你會看到。”臉上的血已經凝固,嫩末說話極其艱難,不過她特執拗,梗着脖子伸手拉住男人的衣角,“我要衣服。”
“你渾身上下我又不是沒看過,乖啊,我們一起洗,我也脫/光光的,這樣就公平了。”
去尼瑪的公平,嫩末氣哼哼的,轉而又覺得自己用這憋氣的功夫還不如想想怎麼把眼前這牛皮糖一般的傢伙甩掉。
“我要衣服!”嫩末兩腳像是釘在地上了般,一動不動,手揪着男人的一片衣角,語氣雖然堅決,卻也有種不堪一擊的脆弱,讓人聽着平白覺得心疼。
妖孽男歷經各路雌性,雖然看似憐香惜玉,卻也不是個耳根子軟的,他伸手將嫩末攬在懷裡,“你這身子上上下下我都看過了,這周圍也都沒有人,你害羞什麼,乖,有我陪着你一起裸/身,我那身子可比你的有看頭多了,有人來了,第一眼肯定是先被我吸引。”
嫩末伸手去擰妖孽男胳膊上的肉,用鼻音嘟嘟囔囔道,“我就是要衣服,你給不給,你不給我就把你這塊肉掐下來吃掉。”
看似惡狠狠的語氣,細細品味一番,更像是在撒嬌。
妖孽男突然覺得自己骨頭有點酥癢,聲音不知不覺的就溫柔的一塌糊塗,“乖乖,我很疼的。”
這妖孽男把寶貝兩字改成了乖乖……
嫩末懶得再計較,感覺妖孽男攬着她的力道鬆了許多,於是扒拉開妖孽男的手,自己繞着去翻背在妖孽男背上的包裹。這一次妖孽男沒有截住她,許是默許了她這一做法。
“不要去深處,就在這裡洗。”水及膝蓋處的時候,妖孽男擋住要繼續往前的嫩末,一邊開始施施然的脫他身上的衣服。
每脫一件就給嫩末一個媚眼,那樣子真騷/包。
嫩末三下兩下將包裹裡翻出的衣服穿在身上,見妖孽男如此,扭頭不能直視道,“你能不能不脫衣服。”
“不行啊,衣服上有血,我最怕血,而且不脫衣服怎麼在你面前展示我陽剛偉岸的另一面。”
“我已經知道了你偉岸的另一面,真的,我覺得這個世上沒有比你再偉岸陽剛的男人,你要對自己有自信啊,有些東西不用刻意展示。”嫩末後退幾步,繼續朝深水出走去,一邊彎腰洗着自己腿上的血污,不再理會那騷/包男。
“真的嗎,你這樣想我?”妖孽男一臉得瑟,目光淫/蕩無比的打量着因爲彎腰而屁/股對着他的嫩末。
等嫩末洗白白了他會讓嫩末看到自己更加偉岸陽剛的另一面的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