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那倆蕩氣迴腸的聲音已經消匿,嫩末緩緩的爬起身,彎腰拍打着身上的土,這一拍,才發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掉了,手抖了抖,心中雖然詫異驚恐至極,不過面上依舊旁若無人的拍打着。
男式靴子的旁邊又多了一對白嫩嫩的小腳丫子,圓潤的五個腳趾頭讓嫩末看的直想流口水……
身爲一個舞蹈者,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骨骼都要完美,這樣才能將舞姿以最美好的形式展現出來,不過而很多舞者都敗在了不合格的腳丫子上……
嫩末的思緒有點扯遠,馬上這白嫩嫩的腳丫子就出聲打斷了嫩末的思緒,“這就是你的跟班?他不願意跟着你殺了就是。”
嫩末若是視線往上一點的話,就能看到女人就披了一件衣服,腰上用一根帶子鬆垮垮的繫了住,胸前的兩坨白花花的露在外面,就連那一點櫻紅都若隱若現……
嫩末聽着這聲音,不知爲啥就覺得這女人的語氣裡無比的欲/求不滿,無比的怨艾。
後知後覺的,嫩末覺得眼前這一對就是剛剛那赤條條蛋炒飯的一對……
嫩末還是不擡頭,慢騰騰拍着身上已經不存在的土。女人話裡的小廝分明是指她,看來妖孽男明顯想隱藏她的真實身份。
“鬆鬆,我不喜歡強勢的女孩!”男人的語氣溫溫柔柔,手指則在女人的胸前一處柔軟劃來劃去,激的女人一陣戰慄。
叫鬆鬆的女孩立刻就軟軟倚在了男人的身上,“寶貝以後不會這樣了。”
好深情的女人挖,這甜膩膩的對白讓嫩末想,想吐……
想吐的嫩末肚子咕嚕嚕的響了起來,貌似是餓了。
妖孽男低頭在鬆鬆的額頭吻了一下,咬着鬆鬆的耳珠子道,“寶貝,去讓人送點飯來,我餓了!”
“嗯!”鬆鬆魂魄無依的應着,直到妖孽男推了她一把,她這才一步三回頭依依不捨的離了開。
“剛纔那一幕好看嗎?”妖孽男拉起嫩末的手,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塊手絹擦拭着嫩末手上殘留的灰土。
嫩末沉默,不置可否,倒是微微偏頭打量着低頭的男人。
妖孽男又道,“我長得好看嗎?”
一口濁濁熱氣噴在嫩末的臉上,那氣息裡還有股子刺鼻的胭脂味。
嫩末擰眉,離得妖孽男遠了一些,不過視線依舊在妖孽男的臉上,“我昨晚上聽你聲音的時候就覺得你挺美的,現在看來……”
“咋樣?”
“的確挺美的。”嫩末點頭,一本正經,“你給我穿了這身衣服,不會是真要我當你小廝吧,事到如今,不如我們攤牌好好談談。”
“哦,談什麼?”
這男人很是噁心,每說一句話都要用個長調調的尾音,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斜眼梢多情且溫柔的望着嫩末,這分明就是在赤/裸/裸的用言語神態來勾/引嫩末。
尼瑪的這分明是個種/馬啊。若不是眼前這男人實在長的太妖/人,嫩末都懷疑這人就是種/馬一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