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通過今天的瞭解,我知道金蛇坳那個地方在鳳凰並不算是什麼秘密,所以向他回答道:“他當時說到了金蛇坳,也就是剛說到那,就發生了異常。”
我努力控制自己臉上的表情,讓自己的看上去不像在說謊話。
聽到我的話,那警察夾着煙的手停在了嘴邊,然後他又深深的吸了一口,一雙眼睛充滿狐疑的望着我,對我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幾個是什麼來頭,也不知道你們打聽那金蛇坳要做什麼,不過我可以斷定那人的死跟你們沒有關係,但是我還是奉勸你們一句,千萬不要去金蛇坳,要不然你們一定會死的。”
那警察說完這句話就站起了身來,向着外面走去。
看着他走出門口,我不由的鬆了一口氣,我知道自己剛纔的謊話並沒有成功,那警察之所以沒有審訊我,是因爲有監控錄像的存在,那東西確實可以證明我們的清白。
過了我沒有多久,兩個警察走了進來,讓我做了一個簡單的登記,然後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走出警局門口,只見張又天和黃養鬼還有根生正在門口等着我,他們居然比我還先要出來了。
我和他們對了一下口供,黃養鬼和我說的差不多,只有張又天那傢伙說自己是變戲法的,至於根生,雖然警察找了個會啞語的審問他,可是他什麼都沒有說。
我鬆了一口氣,心說幸虧有監控錄像,要不然今天這事情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覺得那個警察不像是普通人,我剛纔雖然騙他說自己是變戲法的,可是他一眼就看穿了,他知道我用的是道法。”這時候張又天突然開口說道。
我望了張又天一眼,只見他眉頭緊緊的皺着,接着說道:“那人知道我是個道士,雖然他沒有多說什麼,可是我看得出來,他絕對不簡單。”
我想起剛纔那警察的眼神,他望着我,像是看穿了我全部心思一樣,所以聽到張又天的話我不由的點了點頭,那警察一定不簡單。
現在雖然已經到了下半夜了,可是離天亮還早,我們不可能在大街上過夜,所以大傢伙又找了一個賓館過夜。
我和張又天在一個房間,那傢伙站在窗開,掀開窗簾向着外面望了一眼,然後對我說道:“陳叉叉,咱們被警察給盯上了。”
我趕緊走到窗口,向着外面望去,只見賓館後面的路口上,此時正停着一輛警車,望上去那裡面坐着幾個警察。
我們剛纔就是在那路口過來的,並沒有看到這輛警車,現在我們剛剛住下,警車就停到了路口,這說明那些警察在監視我們。
想到這我不由的苦笑了一下,那張老闆的死太過異常,再加上剛纔在警局,我們幾個人的口供也對不上,要不是有監控錄像,我們估計今天都出不來,現在被警察給監視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我記着要去金蛇寨,因爲蘇鬱就在那裡,所以現在這些警察對我來說很是有些麻煩。
張又天那傢伙坐在一邊,眼珠子轉了幾圈,然後對我說道:“我說陳叉叉,我覺得咱們要去金蛇寨,有這些警察跟着倒也不錯,咱們又不是去幹什麼犯法的事情,再說那地方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呢,如果這些警察真的跟着去的話,咱們不也多了些幫手嗎。”
聽了他的話,我不由的愣了一下,細細一想,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們又不是幹什麼犯法的事情,就算這些警察跟着也不怕。
而且今天我們也打聽到了,那金蛇寨有些詭異,如果這些警察願意跟着,真的碰到什麼危險,大家也有個照應。
想到這我不由的安下了心,躺在牀上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大傢伙起牀吃了早餐,那兩警車一直停在街口,就連根生和黃養鬼都發現了。
張又天說出了他的計劃,大傢伙都點頭表示贊同,我們不怕警察,因爲我們不去做犯法的事情,他們跟着也沒什麼。
昨天那張老闆說過,那金蛇坳在大山裡面,我們沒有帶什麼裝備,所以一上午大傢伙買了點戶外裝備,等把裝備弄齊了,天也到了中午。
張又天又打聽了一下,弄清楚了金蛇寨的具體所在,因爲那地方在大山裡面,都那裡的車是沒有的,最近的一站地大概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下車之後還要在大山裡面走上一天一夜。
我們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坐上了大巴,一路向着西南而去,我不時的向着後面望去,只見那個警車一直不緊不慢的跟着我們。
透過警車的玻璃,我可以看到車上並沒有幾個人,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正是昨天晚上審訊過我的那個老警察。
張又天和黃養鬼也都發現了那個警察,張又天那傢伙一臉的無所謂,反倒是黃養鬼對我做了個手勢,示意我那個警察不簡單。
我點了點頭,昨天在審訊室我就看出那警察不簡單了,可是他跟着我們到底是爲了什麼,難不成他也想去金蛇寨不成?
湘西放眼望去全都是大山,客車一路顛簸,我和張又天都快把腸子吐出來了,纔算到站。
這是一個苗人的小寨子,這寨子就在路邊,所以也不算太過荒涼,我們下了車,修整了一下,張又天本來打算花大價錢,找個當地的導遊,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帶我們去,一聽說金蛇寨就像是見了鬼一般,直到最後有個老頭,收了我們五百塊錢,說是可以告訴我們金蛇坳的位置。
我們沒有辦法,只好自己去,幸好那老頭還識字,最後畫了一幅簡陋的地圖給我們。
我回頭望去,只見那輛警車就停在我們身後不遠處,那個來警察走下車,正向着我們望了過來。
還有兩章,三點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