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玩意,兩位弟妹拿着玩去。”諸葛羽東笑的說道,心中卻是在滴血不止,這可是家裡傳了不少年的機關獸啊。
“那個,老黑,還有沒有其他猴子老虎什麼的借我兩個。”張浩冷俊的面容上一片通紅,極其尷尬,他身上是真的沒有什麼能夠拿出手的東西。
“哈哈,沒有想到浩哥也是性情中人,和小武一樣常常手頭緊。既然今天沒有帶東西來,下次補上就是,小弟家裡還有幾位嬌女,等今年暑假小弟一定帶她們前去京城拜訪浩哥,到時再給見面禮也不遲。”蕩極其之蕩,無恥的最高境界就是蕩無極限,蝴蝶公子面帶微笑,說出的話雖然無禮,但實在讓人生不出火氣來。
“誰說我沒有禮物!”張浩被蝴蝶公子言語一激,頓時熱血上涌,從懷中摸出一個碧玉小瓶,遞給夜歡母女二人道:“這裡是我師父在神農架採白藥煉製而成的‘九轉還魂丹’,裡面有三顆,兩位弟妹且請收下。”
“這個……”夜歡聞言,神色微微一變,有些猶豫的看向蝴蝶公子。
“弟妹,你,你就快點收下火吧。”張浩二女低眼一看,現夜歡母女是個識貨之人,又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來,好面子的張浩不由急聲催促道。
“歡兒,既然浩哥如此盛情,你就收下吧。”蝴蝶公子給夜歡母女二人使一個眼色,接着從懷裡摸出一本似金非金是簿冊,甩手丟給張浩道:“這是我大師兄在九華山不知道從那裡搞出來的東西,你要能看得懂就收下吧。”
“什麼東西?”張浩滿臉疑惑的接過簿冊,隨手翻了兩頁,瞄了一眼,接着臉色狂變,激動得面紅耳赤,最後仰天狂笑:“哈哈……哈哈哈……,武少,三年以後華山論劍,本浩爺再也不忌諱你的‘玄天神功’。傑少真是客氣,張浩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收下如此貴重之禮,以後我們張、趙兩家老一輩的過節就在我們這一輩隨手揭過如何?”
“正合小弟之意。”蝴蝶公子面帶謙恭微笑道。
東方傲飛心中則是激動異常,欣羨不已。
公孫武龍要不是顧忌這裡不是公衆場合,已經忍不住想要撲上前去,向蝴蝶公子強行索要玄功法訣。
“原來是京城四大少、公孫大爺、定海四公子在此高談闊論,鄙人威尼斯保羅不勝榮幸,歡迎六位尊貴的東方客人光臨本店。”一個流着正宗西方血統的威尼斯人保羅,面帶親和的微笑,等事情都結束了,才從一邊走了上來,說着比中國人還要中國人的地道普通話,向東方傲飛和蝴蝶公子六人見禮道。
“欽仰欽仰。”蝴蝶公子可不像東方傲飛他們那樣給保羅好臉色看,臉色陰沉,一副別人欠他的錢的樣子,而且保羅也確實欠蝴蝶公子不少錢,蝴蝶公子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隨意的擺了擺手算是見過禮了。
蝴蝶公子囂張的行徑頓時惹得幾個西方人和賭廳不少人面色大怒,憤恨的怒視向他!
要知道保羅可是一個極其的人物,在拉斯維加斯擁有十大賭場中一個,其它九大賭場各有不少股份,勢力遍佈整個西方國家,實打實的一個世界霸王龍級別的教父。
“四公子還是在惱怒剛纔左拉無禮的事情嗎?我已經狠狠的教訓過他了,這裡是四公子剛纔所贏的賭金,四公子請點一下數目對不對。”保羅聞言見狀,也不惱怒,臉上笑容依舊,典型的一個笑面虎,保羅上前一步,右手拿出一張支票向蝴蝶公子遞去道。
“噢,親愛的保羅,請什原諒我剛纔的冒失之處,有了美金,我已經忘記剛纔不愉快的事情了。現在我能和那位老頭賭上一局嗎?”蝴蝶公子低頭瞄了一眼鈔票上的數字,頓時眉開眼笑,笑得合不攏嘴,向保羅親熱的握手笑道。
一億美金,比蝴蝶公子剛纔在一樓玩老虎機贏的錢多了十倍,也難怪蝴蝶公子會如此高興,誰沒事會和錢過不去啊。
“沒問題,四公子有此雅興,保羅不勝榮幸,願意給您和姜森先生做個公證人。”保羅聞言,轉臉向姜森微微一笑,點頭溫聲說道。
“小子,你想賭什麼?”姜森不敢不給保羅面子,連忙向保羅躬身還了一禮,臉色陰冷的望向蝴蝶公子,沉聲問道。
“賭人。”蝴蝶公子色迷迷的望向坐在姜森身旁一個十五六歲牛奶少女,淡淡的吐露出兩個字道:“你贏了這一億美金就是你的,你輸了那個有幾分姿色的女孩正好給我的兩位寶|貝當使喚丫鬟用。”
“小子,你欺人太甚!”姜森聞言差點沒氣吐血來,一拍賭桌,怒聲大喝道。
“怎麼,你不敢賭?行,只要你當衆向我叩頭道歉,說你是一隻蒼蠅,再學狗狗叫三聲,我就饒過你剛纔對我的不敬之罪。如若不然,哼。”蝴蝶公子眼神一冷,語出威脅道。
“師父,您就和他賭,我對您有信心!”牛奶少女實在看不過去了,向姜森甜甜的叫道,杏目圓睜,俏臉孤高冷傲,怒視向蝴蝶公子的蕩眼神。
“好,小子。老鬼就和你賭上一局,你想玩什麼?”姜森知道自己是下不來臺了,沒辦法,只得捨命陪君子,奉陪到底,來到賭桌的另一邊坐下,向蝴蝶公子伸手請道。
“骰子,賭大小,你坐莊,我來猜,會玩不?”蝴蝶公子從口袋裡摸出一包五塊錢一盒的白沙煙抽出一根叼在嘴上,把煙盒放在賭桌上,伸手打了個響指,用手指點着香菸,一陣吞雲吐霧過後,滿臉舒爽的笑聲說道。
“四公子真幽默,不知道四公子抽的什麼牌子的名貴香菸,保羅怎麼沒有見過。”保羅這一句話說出,姜森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公孫武龍則是一臉尷尬,東方傲飛四人則是弄不清是怎麼回事。
賭廳中有不少認出蝴蝶公子所抽是何種“名貴”香菸,都忍不住低聲輕笑起來,看向蝴蝶公子時眼中盡是一片嘲諷之色。
“噢,保羅,你真是太不瞭解中國了。這種香菸名叫白沙,白沙知道嗎?說了你也不會知道,這種香菸很有名,五塊人民幣一包,深受我這樣沒錢人的小老百姓喜愛。”蝴蝶公子舉着白沙煙盒,在保羅面前晃悠着說道。
“五塊人民幣!”保羅聞言忍不住驚呼一聲,臉上一紅,知道自己剛纔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保羅反應極快,連忙向蝴蝶公子笑聲說道:“中國真是地大物博,保羅所知不過冰山一角,不知道四公子能請保羅抽上一根‘珍貴’的白沙香菸嗎?”
“沒問題,保羅先生請便。小武,,四位大哥想抽的話說一聲,讓兩位弟妹親自給你們上煙點火。”蝴蝶公子聞言見狀,心中大嘆保羅識趣,微微點了一下頭,笑聲說道。
保羅抽了一根,公孫武龍弄了第二根,東方傲飛是第三批人馬。接着有些身份的人,見到這麼多重量級的人物都以吸蝴蝶公子白沙香菸爲“榮”,連忙厚着臉皮向蝴蝶公子求根香菸相抽,這倒不是白沙香菸真的那麼好,受那些大佬們歡迎。而是麪皮問題,有身份的人都抽了,你不抽,豈不是承認自己就是沒有身份的人。
一些下手晚,沒有得到白沙香菸的大佬們,無不捶胸頓足,仰天悲嘆,時不於我也!
“小子,賭大小,你準備好了沒有?”姜森看到蝴蝶公子等人根本不當自己是回事兒,宛如不存在的空氣一般,自聊個的,不由氣得臉色鐵黑,嘴脣白,渾身激顫不已。良久,才強行壓住心中滔滔怒火的姜森,伸手在賭桌上一拍,塞子賭具在半空中旋飛兩圈,向蝴蝶公子咬牙切齒的近乎咆哮般的低吼道。
“我賭小,開局吧。”蝴蝶公子隨手把保羅的那張支票扔到賭桌中心,一邊依躺在夜歡傲人的上,享受着夜歡兩隻軟若無骨纖纖玉手的溫柔按摩,一邊懷中摟着夜樂向姜森淡聲說道。
姜森看到蝴蝶公子那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心中頓時一驚,以爲蝴蝶公子是此道高手。謹慎的姜森不敢再在蝴蝶公子面前偷天換日,只能憑着自己真實的賭技來贏蝴蝶公子。
全場一片寂靜,每個人都儘量壓低自己的心跳,屏住呼吸,凝神看向姜森如何施展空前絕後的高賭技來戰敗蝴蝶公子這個神秘莫測的後起之秀。
姜森額頭見汗,緊緊盯住蝴蝶公子,好像古代高手比武決鬥一般,先比拼一下氣勢。
忽然,蝴蝶公子手中白沙香菸的菸灰隨風掉了一截,姜森也在那一瞬間動了起來。衆人只覺眼前一花,桌子上黑色橡膠賭筒已經飛到半空之中,好似有一股力量牽引着他在半空之中做高旋轉。
姜森宛如宛如玩魔術一般,比哥出演賭神電影裡的場面還要真實精彩,只見那個賭筒先是在姜森掌面上飛旋,再到姜森手背上飛旋,然後沿着姜森的右臂臂面由下而上旋飛,高旋轉的賭筒飛到了姜森脖頸之處,來回圍繞着姜森的脖頸轉了三圈,順着姜森的左肩沿着左臂臂面旋飛到左手手背掌面之上。
接着姜森雙手向前一推,在姜森胸前高旋轉着的賭筒宛如離弦之箭,化作一道烏光帶着尖銳的破空聲向蝴蝶公子面門飛射而來。
衆人見狀,忍不住色變驚呼,依偎在蝴蝶公子懷中的夜樂小臉也是微微變色。
蝴蝶公子面色不變,甚至連眼便睛都沒眨上一下,因爲那個賭筒的度在蝴蝶公子眼中實在慢的像個蝸牛爬行一般。
蝴蝶公子有自信在那飛射而來的賭筒砸到自己面門汗毛之上億萬分之一的瞬間出手毀掉賭筒,甚至控制着賭筒按照原來的旋飛軌跡反射而去。
賭筒在飛射到蝴蝶公子面門一寸之地時,瞬時旋飛轉向而回。
衆人忍不住齊聲高呼,爲姜森神一般的賭技喝彩。
“着。”姜森陡然大喝一聲,賭筒幾乎在一瞬間飄落靜止在賭桌之上,面色蒼白,渾身幾近虛脫的姜森,伸手擦去臉上的熱汗,向蝴蝶公子做了伸手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