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嚇得差點把手機扔掉。
我勒個擦,這老東西要來金巢市!?
我半張着嘴巴,摸了摸下巴道:“總隊長,你剛剛說什麼?我這邊信號有點不好。”
他笑道:“我說明天我會金巢市,有點事要當面跟你談。”
心裡雖然一萬個不願意,但我嘴上不得不說道:“什麼事在電話裡說不行嘛?再說了,這個局長我真不想幹了,我想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小張啊,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就這樣,明天下午我會到,到時候你再局裡等我。”
“喂,總隊長啊,我還沒……”
“嘟嘟嘟……”他已經掛了。
“去你媽的。”我罵了一句,收起了手機,心裡開始尋思該怎麼辦。
魏雅婷走進房間,對我道:“局長,你看這是什麼?”
我擡頭看了她一眼,此時她手裡拿着一個玻璃瓶,瓶子裡裝着一個圓溜溜的東西,我脫口而出道:“牛眼吧?”
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昨天在網咖上網,朱自強坐在我旁邊看那個貝爺生吃牛眼視頻,還別說,瓶子裡裝的的東西跟牛眼很像,反正是眼球沒錯。
魏雅婷道:“局長,這是人的眼球。”
我嘴巴張成了O型:“人眼這麼大?”
她神色嚴肅道:“人眼當然這麼大了,人的眼球是在眼眶裡面,是一個球體。”
我面露噁心道:“這是在哪弄的?”
“你跟我來。”
走出房間,客廳裡還站着幾個調查員,一個個在翻箱倒櫃找東西。
魏雅婷帶我來到了最裡面的臥室,推開門的那一霎,我的臉色變的很難看。
臥室裡有一個很大的櫃子,櫃子上擺滿了一個個透明容器,裡面裝着各種各樣人身上的器官,大到腎臟,小到手指,都被用透明**泡在玻璃容器裡。
我喃喃道:“這劉淑芬是學生物的?”
魏雅婷臉色的嚴肅之色頓時全無,撲哧笑道:“局長,這時候你就別逗了,我已經通知了金巢市公安總局,劉淑芬這個老東西害死的人可不少。”
我嘆氣道:“唉,我要是早出生幾年,這個惡魔早就伏法了。”嘴上這麼說,我心裡還在想宇文海的事情。
將現場交給魏雅婷處理,我離開了健康佳苑小區,隨即前往人民醫院。
結果環城路這邊出車禍了,竟然堵車。
趴在方向盤上,我靜靜的盯着外面。
交警正在指揮現場,四周圍了很多人。
我現在心裡很煩躁,除了宇文海的事,還有白裙女鬼的事情,神婆劉淑芬我還是要審問的,她不止害死了白裙女鬼一個。
等的無聊,我掏出手機撥通了siri的號碼。
“喂,小俊,什麼事。”
“宇文海給我打電話了。”
siri淡淡道:“他說什麼?”
“說明天下午要來見我,想跟我當面談一些事情,我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這老東西巨煩了我跟你說,我都拒絕他了,可是他硬是說要來,我說我不想當局長,他說不可以。”
“明天下午我跟你一起,具體的明天再說。”
“我知道了。”
接着,我又把白裙女鬼的事說了一遍。
siri聽完後低聲道:“是個可憐的怨魂,她沒跟你說爲什麼連倫少也要殺?”
“沒有說,問了好幾次都沒告訴我真正的原因。”我叮囑道:“下午倫少手術,她很有可能會下手,到時候你盯着點。”
“ok,我在跟蘇蘇吃飯呢,沒其他事就掛了。”
“嗯,再見。”
……
一個小時後,車輛終於恢復了通行。
我就沒去醫院了,而是直接回到學校,因爲下午還有課。
傍晚放學的時候,siri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倫少手術做完了,白裙女鬼並沒有動手。
這讓我有些疑惑,心裡雖然不解,但我也沒多想,畢竟白裙女鬼嘴上說要殺劉淑芬,結果並沒下手。
……
次日中午,我驅車回到了情密局,靜等宇文海的到來。
靠在辦公椅上,我掏出一根菸點燃。
剛抽了一口,辦公室的門開了,趙佳惠走了進來。
她小聲道:“張局長,總隊長說他下午要來,剛剛給我打過電話。”
我還沒說話,siri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下午你別留在情密局,直接離開,跟宇文海說你去執行任務就行了。”
我滿臉黑線的轉頭看了一眼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的siri。
她拍了拍我肩膀:“該不會嚇到了吧?”
我無語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就剛剛啊。”她一邊說一邊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目送趙佳惠離開,我小聲道:“宇文海會不會已經知道趙佳惠被我們控制了?”
siri笑道:“此話怎講?”
“他突然要來見我,不覺得奇怪嘛?”
“這個跟趙佳惠有沒有被我控制沒關係吧?其實你越是說要離開情密局,宇文海就越急。”
她剛說完,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號碼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接通道:“喂,你是?”
“張俊,最近怎麼樣啊?”怪笑聲響起。
聽這聲音我就知道是老黃鼠狼白玉子。
我淡漠道:“什麼事?”
“我上次跟你說的事,你還沒忘吧?”
我笑了笑:“沒有。”
“聽你的鼻息,你又在抽菸?”
我一愣:“對啊。”
“上次我跟你說了,煙是殘害健康的東西,還是戒了吧。”
我心想這傢伙哪來這麼多廢話,嘴上不耐煩道:“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聽說宇文海下午要去見你。”
瞬間,我心裡一緊,暗道他怎麼知道?
“是不是很好奇爲什麼我知道宇文海要見你?”
我嗯了一聲:“沒錯。”
“等以後你就明白了。”
我尋思這老東西該不會在我辦公室裡安裝了竊聽器吧。
他繼續道:“小友啊,你的父母怎麼不在家了?”
我冷冷道:“你什麼意思?”
“就是想拜訪拜訪你的父母。”
我厲聲道:“我們之間的事,能不能不要涉及我的家人。”
他嗤笑道:“前幾天我給我的兩個手下放假了,讓他們倆出去旅遊,他們也去了札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