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不是說明天晚上嗎?怎麼這麼快?
我也顧不上什麼了,直接拽着siri的胳膊就往外跑。
siri疑惑道:“怎麼了?”
蘇蘇也問道:“這麼急幹嘛去?”
我哪有功夫跟她們解釋,只能道:“有點急事。”
siri這時候擺手道:“不用跑了,他們來了。”
倫少不解道:“他們是誰?”
蘇蘇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衝我道:“張俊,你趕緊把話說清楚。”
siri回到沙發上坐下:“跟她們說吧,沒關係的,我之前就說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見siri一點都不急,我也不能皇上不急太監急啊,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蘇蘇和倫少聽完後臉色瞬間變了變,劉蘇則在那邊逗小萌,好像並沒有聽到我們說的話。
“怎麼辦?現在怎麼辦啊?”蘇蘇道。
siri:“張俊,跟我走,去樓下等他們。”
倫少道;“不能去,他們人多。”
siri滿臉不屑道:“人多不代表我就會怕他們。”
蘇蘇很是仗義道:“我跟你們一起。”
siri擺了擺手:“不用,這是我和張俊的事情,不想連累你,我和張俊下去就行了,你們就在這等我和張俊回來。”
我心道siri怎麼這麼有信心啊,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蘇蘇小聲道:“好吧,你們一定要小心,能不動手千萬別跟那幫孫子動手。”
倫少也道:“其實我可以叫我爸爸幫忙的。”
我連忙道:“不用不用。”說着,我帶上了門。
和蘇蘇來到樓道口,我問道:“他們人呢?”
siri閉上眼喃喃道:“到小區門口了,正在接近。”
“你能感應到他們?”
“氣息,陳紫雲的氣息很重,她身上有一股至陽之氣。”
“至陽之氣?什麼東西?”
一直都聽siri說什麼陰氣戾氣,還是第一次聽她說至陽之氣。
“有時間再跟你解釋吧,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
siri剛說完,一道身影出現在了樓道口,正是戴着金色面具的陳紫雲。
媽的,這麼快?
緊接着,又是一道身影出現,這次是一個穿着道袍的白鬍子白頭髮的老道士,他的手裡拿着拂塵,給我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隨即,一個個穿着黑色緊身衣的傢伙衝進了樓道,將我和siri包圍。
siri拍着巴掌道:“有意思。”
我則是緊緊的盯着陳紫雲,聲音冰冷道:“這就是你要給我們的交代?”
她點了點頭:“拿下!”
siri厲聲道:“誰要是敢動手,我就殺誰!”說着,她的手中出現了一張黑色的符籙,符籙雖然是黑色的,但上面的符文卻泛着淡淡的金光。
咦?這是什麼符,我以前怎麼沒見siri用過?
原本那些要衝上來的傢伙都愣住了。
我注意到,那個白鬍子老道士的臉色瞬間變的難看至極。
陳紫雲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你……你怎麼會有……”
siri直接打斷她:“滾!”
她努了努嘴,欲言又止。
666,siri竟然用一張符就震住他們了。
我附和道:“滾就一個字,我只說一次,趕緊滾!”
陳紫雲的臉劇烈的抽搐,金色面具已經開始變形:“撤!”
白鬍子老道士竟然朝siri拱了拱手,隨即轉身。
siri又道:“等下。”
陳紫雲看向她道:“還有什麼事?”
“記住了,下次別沒事來找我麻煩,我脾氣很不好的,什麼事我都能做得出來。還有,你答應給我們的交代呢?”
陳紫雲低聲道:“事情還沒有處理好。”
Siri哦了一聲:“那就趕緊回去處理,別在我身上打主意,你們情密局的人犯下的錯,你可別想包庇。”
“我知道了。”陳紫雲可能是急着想走,siri說什麼她都不敢反駁。
白鬍子老道這時候竟然轉頭衝siri道:“這位女善信,貧道不知道有一句話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siri根本就按套路出牌:“不用講了。”
白鬍子老道士頓時滿臉尷尬:“好,告辭。”
……
看着他們灰溜溜的背影,我又好氣又好笑道:“來的時候一個個屌的飛起,現在呢,哈哈哈哈。”
這時候,樓道里走出來了兩道倩影,原來是蘇蘇和倫少。
蘇蘇探着腦袋很是可愛道:“他們走了?”
倫少朝siri豎了豎大拇指:“你真是厲害,剛剛我和蘇蘇雖然沒看到,但你們說的話我們倆都聽到了。”
……
回到蘇蘇家,劉蘇竟然還在抱着小萌玩,可以見得,她是非常喜歡狗的。
蘇蘇喊道:“小阿醜,你下次來,把你家的薩摩耶帶過來,讓它跟小萌啪啪啪,然後生個哈摩耶。”
劉蘇白了她一眼:“你這智障,串狗很不好的。”
倫少伸了個懶腰:“到現在還沒吃呢,我們吃飯去吧。”
蘇蘇一聽到吃飯,直接拎着小包道:“走走走,今晚我請。”
由於我剛吃,就沒跟她們一起去了。
等她們都走了,頓時清淨了好多,畢竟四個妹子,簡直吵死了,只不過走了之後,客廳還有淡淡的清香,也不知道是體香還是香水味,亦或是髮香。
我走到衛生間衝了個澡,然後給小萌穿了一件衣服,拉着它下樓溜達了。
現在有狗了,我肯定要好好的裝裝嗶,但在裝嗶的同時,我有點怕被狗販子盯上,因爲總有一些喪盡天良的傢伙沒日沒夜的拿着麻袋和毒狗的藥在城市各個角落裡面轉悠。
晚上小區樓下遛狗的很多,其中竟然有一隻牛頭梗,就是長的很像孫紅雷的那種狗,小萌見到它啊嗚叫了兩聲,差點被醜哭。
溜着溜着我就牽着它出去壓馬路了。
突然,一道聲音在我背後響起:“張俊!”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雲琪琪,她穿着運動衣和運動鞋,頭髮挽起,還戴着耳機,看上去應該是在跑步。
我朝她揮了揮手:“哎呀,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