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特警撿起殺馬特男的手槍道:“弄了半天是仿真槍。”說完,將殺馬特女手裡的匕首奪走。
兩個殺馬特躺在地上跟死豬一樣,又進來了幾個警察將他們倆擡走。
……
走出茶室,茶室門口拉着長長的警戒線,還有很多新聞記者。
從爲首的特警口中得知,兩個殺馬特原來是販毒的。
蘇蘇拉着Siri的手還沒緩過來,看來小妮子被嚇得不輕。
這時候記者都圍了上來,爲首的特警將事情說了一遍,瞬間,一大羣記者拿着相機開始對我“咔咔咔”,又問了我很多問題,我一一回答。
……
兩個小時後,將流程走完,我才和Siri和蘇蘇回家。
回到蘇蘇家已經是快十一點了,照Siri的話說,蘇蘇今晚受到了驚嚇,明天再去鬼樓,我巴不得不去,正好可以好好睡一覺。
洗完澡我準備跟Siri睡的,結果讓我無語的是,Siri竟然和蘇蘇睡一起。
算了,今天大爺心情好,不計較。
我也沒回自己房間,躺在Siri牀上就睡,誰讓她牀香呢。
迷迷糊糊的,我又被樓下公雞煲的雞鳴聲吵醒了。
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可是怎麼都睡不着,只好坐在牀上玩手機。
剛打開微博,就跳出了一則新聞:【毒販被特警圍捕,被一小夥制服】12號晚,兩名毒販被金巢市特警圍捕,最終慌不擇路,進入市區一茶室,並劫持了三名人質,誰料人質中有一小夥是練家子,一分鐘不到,將兩名毒販制伏!讓我們一起爲小夥點贊。
微博配有圖片,圖片上正是我。
我心裡不由一陣激動,還真上新聞了。
接着,我又看到不少新聞開始轉發了。甚至還有一家新聞直接將我的名字給打了出來:讓我們一起爲金巢市的帥小夥張俊點贊。
我點開熱評看了一下。
草菇:好人一生平安。
檸檬不萌:社會就需要這樣的好人。
偏愛你:真帥啊,好想嫁給他。
嘿嘿,這條我喜歡。
碧水碧水:帥裂蒼穹!一身正氣!
糖哇哇:必須點贊,太帥了,男神男神!
jennyLU:好樣的,哥哥真帥!
嘿嘿嘿,今天是個好日子,真是個好日子啊。
我心裡一陣激動,起身去客廳打開電視看金巢市新聞。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上新聞了。
便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一看是我爸打來的,連忙接通:“喂,爸。”
“小俊啊,我跟你媽看你在電視上,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就做了件見義勇爲的好事。”
“不錯!不愧是我老張的兒子。對了,你媽要跟你說話。”
我媽道:“小俊,嚇死媽媽了,你怎麼這麼傻啊,跟毒販幹起來了?那些警察幹嘛的?怎麼能讓你一個人上?”
我苦笑道:“媽,新聞你看仔細了沒?”
“媽不管那些,你好好的就行。”
跟父母說了一會,剛掛斷,我一個大學室友就打過來了。
這個室友叫朱自強,家就住在金巢市,現在畢業在家幫父母忙生意,我知道他打電話過來肯定也是看到新聞了。
我接通道:“哎呀,兄弟。”
“俊子,我看到你上新聞了,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那兩個歹徒不行,我幾腳就將他們踹倒了。”
“你別跟我吹,你那身板我還不知道,新聞還說你是練家子,你難不成練武了?”
“平時練練啊,我爺爺教我的一些花拳繡腿。”我隨口扯道。
“你不在上班了嗎?”
“不在了。”
“那你在幹嘛?如果沒事情做就到我這來上班。”
我笑道:“有事情做,等過幾天咱聚聚,到時候好好聊聊。”
“好。”
我掛斷電話,又一個打來了。
我沒有接,而是去朋友圈和qq空間發了條動態:“我很好。”
刷了個牙,又洗了把臉,我也沒叫Siri和蘇蘇,獨自一個人下樓買早飯。
誰料到剛出樓道門,十幾個記者圍了上來,這陣勢把我嚇了一大跳。
“你好,張俊,我是金巢日報的作者。”
“我是廬州午間新聞的記者。”
“我是……”
“我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你是怎麼制伏兩個毒販的?”
“你能詳細的說一下嗎?”
媽的,你們是記者還是狗仔隊啊,我住哪都能找到,這是要上天啊。
但想到他們是記者,也不能得罪,不然到時候在新聞裡面黑我我可就慘了。
我笑道:“各位,我要去買早餐呢,要不我請各位吃個早餐,我們慢慢聊。”
“好。”
“好,張俊先生。”
……
被採訪完已經是快八點了,我給蘇蘇和Siri帶了一份早飯。
想到剛剛那羣記者,我就恨的牙癢癢,真是什麼問題都問,甚至還把我的新浪微博要去了,當然,爲了出名,我把捉鬼達人張大師那個號給他了。
爲了不讓人誤會,我把微博簡介改成了靈異事件愛好者,不然等我火了,那些傢伙還以爲我是搞迷信的呢。
回到家,我把Siri和蘇蘇叫了起來。
也不知道今天是高興還是咋的,我的膽子也肥了,直接把她們倆被子掀開。
Siri穿着一件睡裙,可蘇蘇穿的就有點……咳咳,竟然只穿了一件內褲,上面的文胸有一半落了下來。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被子又蓋上,但……Siri已經睜開了眼,正盯着我。
我訕笑一聲:“起來吃早飯了。”
她好像沒發現什麼,打了個哈欠道:“早安。”
“嗯嗯,早安,我先出去,你把這頭豬叫起來。”我指了指蘇蘇,然後溜出了房間。
出了房間後,我連忙拍了拍胸口,暗暗鬆了一口氣。
剛剛可是全部看光了,太他媽壯觀了。
只能用三個字形容:白、大、粉。(自行體會)
我做賊心虛的看了看身後,然後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又回到了蘇蘇的房間:“喂,趕……”‘緊’字還說出口,我眼睛瞪得滾圓。
蘇蘇正坐在牀上戴文胸,從側面看,有一半還沒戴好,全部被我看在了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