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完”郭章忽然右腳起跳,使身體平行於空中旋轉起來“鷹擊狂風”
郭章的身體旋轉得越來越快,黃色的龍捲風劇烈轉動着,強烈的勁風開始向四周吹去。
龍捲風下面的積雪開始向兩邊擴散,露出堅硬的泥土層。
葉城雙手放在面前擋着勁風,此時,他還不斷聽到清脆的金屬聲傳來“鏘鏘鏘”
他知道那是郭章的兩把長刀,不斷的劈砍在增值甲上發出的。他慢慢將雙手擡高,露出雙眼,看向古紹覃的方向。
古紹覃雙手交叉舉在頭頂,擋着長刀不停的劈砍,大量火花四濺。但他還紋絲不動,穩如泰山。
“居然能堅持得住那麼頻繁的砍擊,看來剛纔裝上去的灰色抗負能石的負力一定很高”葉城心裡尋思着。
但不管多能扛,恐怕古紹覃不會一直忍受下去。但也不知道古紹覃會忍到什麼時候?再待在龍捲風旁邊會很危險。
葉城看向對面的諸子業喊道“子業哥,帶大當家離龍捲風遠點”
諸子業聽到喊話,趕緊站起來,將趴在雪地上的大當家攙扶起來,退到龍捲風後面六七米遠的地方。
葉城這時候也彎身抓起安心的右手,準備將她的右手放到自己肩膀上,然後將安心扶起來。
但這時候,胸口上那巨大的疤傳來針刺般的疼痛,就像是有一萬枚針同時刺向你一樣。鑽心般的疼痛讓他雙膝跪在地上,雙手撐着雪地,臉貼着安心的臉,嘴和嘴就快要吻上了。
安心躺在雪地上,第一次和葉城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心撲通撲通的跳着,臉頰泛紅一副羞澀的樣子。
可葉城此時胸口疼痛得根本想不到這種羞澀的事情,他表情非常的痛苦。
安心發現了,羞澀的感覺慢慢減少。她還沒到站不起來的地步,她只是消耗大量的神力,經過剛纔短暫的休息,雖然還不能釋放神力,但想站起來是沒有問題的。
她慢慢將頭從旁邊撤出,然後站起來扶着葉城,安心不強壯的身體攙扶葉城還是有點費勁,幾次想倒下。
葉城知道自己瘦小的身體雖然不重,但還是有點分量,加上安心本身也很虛弱。他看到安心攙扶自己有點困難,雙腳趕緊用力站穩。
兩個人在互相攙扶下,慢慢向後退。
退到諸子安身邊的時候,剛好看到諸子業過來。
“八弟,你還好嗎?”諸子業看着葉城擔心的詢問道。
葉城虛弱的說道“沒事,快把子安哥帶走”
諸子業趕緊彎身扶起諸子安......
此時大當家已經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她看到葉城和諸子安身上的傷,一臉驚愕“你們沒事吧?”
葉城慢慢盤坐到雪地上,虛弱的說道“暫時沒事”
放好葉城,安心快速招呼諸子業將諸子安放下,她身上迸發出藍色神力氣。神力氣迸發的那刻,她臉色十分的難看,盤坐着的身體,上身都有些搖搖晃晃。
葉城擔心的問道“安心姑娘,你沒事吧?現在的你不適合給子安哥治療”
安心背對葉城,聲音虛弱的說道“沒事,幫他止血應該沒問題”
葉城看到安心上身搖晃得厲害,右手往前搭在安心的肩膀上,勸阻道“不行!我不能因爲要救一個人而搭上你的性命”
“八弟,你快看這個”諸子業慌張的喊道,他慢慢將諸子安的身體平躺在雪地上。
葉城奇怪的爬到安心身邊,看向諸子安的胸口,頓時有些驚奇!
諸子安身上那四道長長的刀痕,剛纔還往外流着血,現在已經止血了。
他仔細的查看諸子安身上的傷口,發現上面有些被血染紅的雪。盯着深思一會,明白了。是雪,是雪的冰冷將傷口給凍住,從而止住了血。
但很快,葉城臉上有嚴峻下來“雖然血止住了,但是不快點治療,還是會有生命危險”
“怎麼了?”大當家看到葉城的表情,擔心的問道。
葉城晃了下,解釋道“沒事,子安哥的血已經止住了,但是要快點給他治療,要不然就危險了”
接着他扭頭看向安心,細聲的說道“安心姑娘,你先把神力散開,我想子安哥還能撐到你神力恢復的時候。現在子安哥已經倒下,我不想你再倒下”
安心聽到這樣溫柔的話,心裡感覺到暖暖的,身上的藍色神力氣一點點消散。
這時候,諸子業看過來,詢問道“八弟,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們已經死去那麼多人,要是在這麼耗下去,恐怕還會有人死去”
葉城扭頭看向諸子業,臉色嚴峻。這情況他也非常清楚,所以纔將郭章和古紹覃的矛盾激化,讓他們打起來。
只是沒想到一句話就讓他們打起來了,這到讓他很意外,看來郭章對小欒國和蕭國購買負能石一事很生氣。
葉城再次四周看一遍散落在四處的戰場,情況比自己剛纔看到的更加嚴峻了。他低下頭尋思一番後,認真的說道“現在我們都有傷在身,想從敵軍手中逃回山上,恐怕沒那麼容易。所以我們得想辦法把這戰鬥給終結”
“你有什麼辦法嗎?”大當家詢問道。
葉城擡起頭轉身看向古紹覃和郭章,憂慮的說道“我的辦法就是他們”
此刻他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唯一就是寄希望在郭章和古紹覃身上,希望他們能打得兩敗俱傷,然後抓住他們要挾士兵放棄攻擊。
ωwш⊕ Tтkā n⊕ C○
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誰都懂,但是想要入萬軍之中取向上人頭,又有幾個人能做到。
他知道這樣有些困難,但眼下他們就像是敵軍已經煮熟的盤中菜一樣,等着被吃。
此時,郭章不斷釋放武將技,鷹翅亂打、鷹割撞、鷹擊狂風攻擊着古紹覃。
葉城知道鷹翅亂打的郭章旦劫的武將技,但後面兩個是什麼劫數的就不清楚了,唯一知道的是攻擊力很強,現在看到郭章使出鷹擊狂風,身上結疤的地方還會隱隱作痛。
他知道自己要是再被攻擊一次,恐怕安心也沒有辦法救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