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殺我,求你們不要殺我…”沒過多久,颶風帶來的100人此刻已經剩下一個人了,其餘的盡數躺倒在地上。
“你們的隊伍就只有這麼些人麼?”張野走到他的身邊問道。
“你答應放我走,我什麼都告訴你…”騎士倒也聰明,竟然想到從這方面下手。
張野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得罪我張野的人,我絕不會輕易的放過他,我大費周章弄來的農夫,被你們殺了那麼多,竟然還想活命?”
“猛牛,給他點厲害嚐嚐。”張野拍拍嘯月,走到一邊。
猛牛露出一個兇殘的表情,拉着小青漸漸的向着那人靠近,即將碰到的時候卻猛然一拉小青的繮繩,小青吃痛之下,兩隻前蹄猛然豎起,然後向着此人的右腿重重的踩下。
咔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緊接着就傳來了一聲慘叫:“我說,我說,你就是個魔鬼,颶風大人只是前站,麋鹿大人率領剩下的人在後面接應。”
“你們一共多少人?”
“木鹿大人說張野不好對付,務必全力以赴,所以我們全部的騎兵都出動了,一共326人。”
“很好,你早說的話,就不用吃這麼多的苦了,猛牛送他上路。”
“是帝尊!”
一隻大斧直接砸向此人的腦袋,一聲西瓜破裂的聲音傳來,紅的白的直接濺了一地。
“馬上打掃戰場!”張野沉着的指揮道。
衆人紛紛下馬,把這些人的屍體給把這些人的屍體拉開,反正他們都穿着獸皮,也看不出哪個是哪個部落。
張野滿意的看着衆人打掃戰場,同樣是100人,他的掠奪者只是短短的幾個交鋒就全殲了這些人,按照道理來說他應該是很滿意的。
但是這一次的問題也很多,水鰻、冰棍、飛鳥三人是很強,但是其他人就顯得弱了點,還是訓練的時間太短了,回頭一定要抓緊訓練騎兵才行。
能夠肆意的在山路上穿行的狼騎兵纔是他的殺手鐗。
騎兵只能在平地上有激動能力,但是在山地上根本就是雞肋,待到統一南蠻之後,勢必需要跟益州的劉鄢宣戰,到時候這隻騎兵正好能夠派上用場。
麋鹿一路前行,並未提高警惕。
他們這麼做也不是一兩次了,每次張野都是輸在機動能力上,而且每一次他們這麼幹完都能夠全身而退,這讓他們更加不會注意了。
甚至麋鹿連一些斥候都懶得派了,在他看來颶風很快就能回來,作爲騎兵的頭領,颶風的能力還是有的,麋鹿充分的相信他。
“大人,前方似乎有很多屍體。”遠遠的,已經能夠看到地上躺着不少的屍體了。
“哈哈,一定是颶風得手了,大家加快前進。”麋鹿仰臉一笑,首先拉動手中的繮繩。
待到到達原地,黑子突然說道:“大人,情況有些不對,爲何未見颶風頭領和我們的族人呢?”
被黑子這麼一說,麋鹿也有些反應過來了,仔細的辨別了地下的屍體,突然大喝一聲:“有詐,撤…快撤。”
不過當他想要撤的時候,爲時已晚。
一隻只的箭只向着他們射來,大意之下,當即就有三十多人中箭。
“有埋伏,快撤…”大喊的同時,麋鹿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替他的弟弟木鹿多保存一些戰馬,這些東西可不是容易弄來的。
看這個情形,顯然颶風已經栽在這裡了,一百多匹馬都已經摺在這裡了,如果把剩下的這兩百多匹在折在這裡,麋鹿都不知道該怎麼向自己的弟弟交代了。
這個時候他無比的後悔當初沒有聽黑子的話,見好就收,反而是聽從了颶風的慫恿,非要一路殺到張野的腹地來。
而且還專門挑了一個除了牛塘之外最冷靜的冰羅,本想給張野一個下馬威,結果卻要折在這裡了。
“颶風這個混蛋,都是他!!害了老子!等回到洞裡一定要告訴三弟,把他的家人全給殺了。”麋鹿心裡想道。
“麋鹿大王,你不是要抓我張野麼?哪裡逃?”
忽然一個聲音似炸雷一般,直接響徹在麋鹿的耳邊,扭頭一看,麋鹿只見一道殘影,還未來得及抽出腰間的刀,那道殘影就已經到了跟前。
“二弟,你此去多加小心,哥哥等着在這裡給你開慶功宴。”
“二哥,此去一定要打響我們三鹿的名聲,張野沒有騎兵,但是切不可深入敵後,見好就收即可,記住我們只是爲了激怒那張野。”
金鹿和木鹿二人的言語此刻在麋鹿的腦中迴響,接下來就是一道紅光飛逝,一顆血淋淋的腦袋直接掉落下來。
張野也不去管麋鹿的腦袋,反而大聲喝道:“不要放走一個,給我殺!!”
說完之後張野直接長刀連掃,凡是在他身邊的騎士已經被他給全部掃在地上。
“殺啊!”猛牛大喝一聲,手中大斧直接穿透兩人,然後又是橫披,又是下掛的,身邊的幾人相繼落馬。
祝融則是抽出背後的飛刀,一刀一個,直接收割着這些人的性命,喬凝躲在衆人身後,遠遠的,不過手中的弓箭卻也不含糊,一會的功夫也連射好幾個了。
而水鰻、冰棍、飛鳥三人的殺戮則沒有那麼好看了,凡是在他們三人周圍的騎士俱是連人帶馬全部被劈爲兩半。
“不要殺馬,這些馬匹我們留下還有大用。”直到張野喝止三人,三人才有所收斂,手中陌刀改劈爲砍,手下依然無一合之將。
本來還二百餘的兄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所剩無幾,而且看樣子火溶軍根本就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反而像是在玩弄他們。
“少爺,黑子先走一步了。”黑子一聲大喊,手中短刀直接抹向自己的脖子。
隨着黑子的死,跟隨麋鹿到來的這些騎兵們也都死傷殆盡。
“你們去檢查一下,沒死的送他們上路。”張野坐在嘯月身上冷酷的說道。
火溶軍很快就執行了張野的命令,冷冷的注視着面前的這一切,張野緊張的握住拳頭,但凡是一個人就做不到如此的冷血。
只是這是一個冷酷的社會,張野在不斷的提醒自己,這些人把他好不容易弄來的農夫殺了不少,他們都是罪人一個都不能活。
逐漸把心靠向冷酷那邊就對了,張野不停的對自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