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野回到部落的時候,整個營地都在吃飯,張野並沒有打擾這些人,而是分別把部落裡的一些重要人物叫進來開會。
喬老、猛牛、縮頭、牛塘、呼那扎、祝融一個不少,全部都坐在張野的下首。
張野沒有廢話,而是直接說道:“諸位,幾天之後,那雍鍾會派人送500副鎧甲和長槍,另外還有300張弓,一千隻箭。”
“真是太好了~~”
“帝尊真是神通廣大。”
猛牛和縮頭等人聽完張野的話之後,紛紛面露喜色,在下面竊竊私語道。
張野自然把這些人的小動作都看在眼底,咳嗽一聲把衆人的目光都吸引到這裡又說道:“另外還有糧草三千擔,如果省一些的話,這些應該夠我們這些人吃個一年半載的。”
聽到還有糧食,衆人更加高興了,這些可是不可多得的資源啊,也不知道張野到底怎麼跟那雍鍾說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部落裡的人再也不用捱餓。
山裡不產糧食,他們只能靠着打獵,還有目前能夠做到的餵養一些動物爲食。
如果有了糧食,這會帶來很大的改觀。
他們雖然身爲蠻人,但是同樣知道這個道理。
見到大家很高興,張野也挺高興的,這一趟去永昌,真的是沒有白去,收穫挺大的。
而且還得了一副南蠻地區的地圖,只是這個,就勝過那些其他的。
想到這裡,張野就說道:“縮頭~”
“屬下在!”縮頭不知道張野叫他做什麼,不過還是馬上就流站了出來。
“你看這是什麼!”張野獻寶似的拿出從雍鍾那卡來的地圖,鋪在桌面上。
“這...竟然這麼精美..”縮頭走進一看,當即就被嚇住了。
見縮頭這般反應,諸人也都紛紛上前,當然也都被這地圖的完整性而震撼了。
喬老當即就鄒眉道:“主公,這雍鍾既然能夠把我們南蠻地區的地圖畫的這麼精細,看來他沒少在此地下功夫啊!!”
“喬老想說什麼?”張野也反應過來。
最初只是看到這地圖覺得不錯,就強行給要了回來,現在經過喬老這麼一說,似乎還真是那麼回事。
古時候的地圖可不是那麼好繪製的,需要很多的人力物力,而且還得有對地形非常熟悉的人引路才行,要不然縮頭也不會因爲有一張那麼破的地圖就把它當做寶。
在南疆有張這樣的地圖就算是不錯的了,而且張野甚至都懷疑,那一張地圖也許就是火神族強盛的時候,部落裡的人畫的。
然後才一代一代的傳到了縮頭的手中。
“主公,這雍鍾又是武器糧草,又是地圖的,看來他的野心真是不小。”
“這一次去永昌,我也同樣感覺的出來,他跟上一次大不相同了,不過我覺得他倒是對我們沒有惡意。”
“那就要看看他送來的東西是什麼樣的了。”張野說道。
“此人一定有更大的圖謀,主公不可不防。”喬老還是擔心的的說道。
“我還是覺得他對我似乎沒有什麼惡意。”
張野也不知道他爲何會這麼相信那個只見過兩次面的胖子,反正冥冥中他有一種直覺,那雍鍾應該志不在他。
見張野這麼說,喬老也不在說什麼,而是重新坐在座位上。
火神族的諸人則是沒有這種擔心,他們不理解用人送東西有什麼不好。
“猛牛~”
“帝尊”
“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兄弟們的訓練怎麼樣?”
“全部都按照帝尊的方法,兄弟們訓練的尚算刻苦。”猛牛說道。
張野點點頭,這纔對牛塘問道:“聯軍如何?”
牛塘道:“聯軍一切如常,士卒訓練也算上心。”
然後牛塘又皺皺眉道:“只是...”
“只是什麼?”張野道。
牛塘道:“只是那三個少爺,有些不服管教,但是礙於他們身份特殊,屬下也不能過於苛責。”
張野一笑,果然是這三個小子,他不答反問道:“這三個小子的素質如何?”
牛塘想了想道:“均優於常人,而且三人還都帶有真氣,跟屬下還在同一階位,這也許纔是他們三人不服管教的原因。”
張野點點頭,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然後對牛塘說道:“一會你去把那三個小子給我叫來,我自由辦法對付他們。”
牛塘點頭應允,張野又問了他們一些其他的問題,見部落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張野才讓衆人解散,然後在山谷的空地上等待。
並沒有過多久,剛剛吃飽飯的冰棍、水鰻、飛鳥三人則到了張野的身後。
“參見帝尊。”
儘管心裡有些不服,但是三人也知道現在他們的父輩也要聽這個年輕人的,面子上要有的還是要有的。
“你們三個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又或者說覺得你們年齡跟我相仿,我有什麼本事?”張野直接就笑眯眯的說道。
三人愣在原地並沒有作答,不過三人面上的表情騙不了人,他們心中基本上也就是這麼想的。
張野看了看他們的表情,已經明白他們想的是什麼了。
當即就說道:“好,你們三人先把自己的本事讓我看看,只要你們比我厲害,我當即就放你們回部落,並且承諾不找你們的麻煩。”
見張野這麼說,三人當即就表現的有些意動,雖然他們的父輩們一直說張野有多厲害,但是他們又麼有見過,年輕人都是手高於頂的傢伙,認爲自己就是天下第一。
“怎麼,連這些都不敢麼?”張野激將道。
“有何不敢的?我先來。”水鰻當即就走出來。
他的老爹水蛇敗於張野之手,當時他不在部落之中,正好沒有目睹張野的本事,心中早已不忿,這時候再也壓制不住了。
“很好。”
張野做了一個隨意的動作,水鰻再也忍不住了,拿出腰後彆着的一把木槍,當即就耍了起來,真是宛若游龍動如驚鴻。
槍間上已經帶有赤色,怪不得敢如此的囂張,如此年輕就能夠把槍法練得這麼好,而且又帶有赤色的真氣了,恐怕連牛塘都不一定能夠打得過他,有些不服牛塘也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