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故事一開始就註定宿命】
【兩個人的戀情只是屬於一個人的愛情】
【只有少年倔傲的身影不斷延伸進更深的黑暗盡頭】
【再美好的風景彷彿襯托不出他掌心的年華】
【某個不經意的瞬間曾經無數次眺望的碧海和藍天帶着少年飛往更加自由的名爲“容身之所”的海岸一方】
【這悲哀的足以擊潰自己心靈的感情】
【不愛幾斗的人】
【是不會明白的】
【愛上月詠幾鬥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即使這種幸福對我們而言就是無法彌補的傷口和缺口】
【但依然會愛上這個渴望自由的少年】
學會放棄,有些人永遠不屬於自己,那麼就痛快的放手,別拖泥帶水,這樣不但連累別人,也累垮自己。我開始學會一個人去悲傷,不管世界上誰對我怎麼樣我也不去理會。你知道麼,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有一天真的要和你分離,從來都沒有想過,將不能和你在校園裡嬉笑,坐在同一個教室裡學習……只是,命運不許,我們註定相遇,註定分離……那樣,與其要經受這樣的痛,爲何不曾相見?但是,或許這樣,我會更加痛苦,爲何我沒有遇見你吧。——血櫻若(日奈森亞夢)
——
聖夜學園。天文館。
夜晚的聖夜有些蒼茫,也有些黯然。自然而然,最耀眼的屬天文館。與天文館那耀眼的星光比起來,或許連那些嬌豔的花朵都不禁黯然失色吧。
“哎喲喂,”二階堂哀怨着,手裡拿着厚厚的一疊白紙坐在天文館裡,緩緩摘下眼鏡揉了揉自己那早已經發酸了的雙眼,不禁有些懊惱:“天河司真是坑人,總是想着當甩手掌櫃什麼的,什麼事都只知道交給我來做,真是【聖夜學園一大懶人】啊!”二階堂重新戴上眼鏡,在心中咒罵了十幾遍天河司之後視線重新回到了手中的資料上。
“恩?”同樣抱着一大疊文件的由佳里和一臉溫和的笑着的天河司緩緩走進天文館,然後撫了撫鼻樑上的鏡片,說:“果然,你也在這裡啊。”“沒辦法喲。”二階堂無奈地攤了攤手掌,下巴往天河司的方向挪了挪說:“誰叫你身後那位【仁兄】這麼【講·情·義】啊!我真是【感·激·不·盡】呢!”二階堂故意將音調放在“仁兄”、“講情義”、“感激不盡”這三個詞彙上,也只有那些白菜中的白菜的極品(此處特指IQ爲0或者0下負數的人)纔會不明白二階堂話裡的意思。
嘆息一聲,由佳里也在二階堂附近坐下了。
天河司還是一臉“我是好人”的樣子笑眯眯地盯着兩個人說:“告訴你們一個消息。”
“什麼?”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問出聲來,又同時,神情複雜地盯着對方。
“我們聖夜學園將與千葉學園結爲主分校關係,當然,我們是主,爲了更好地促進兩校的和諧關係,我們最終達成協議,在今年九月份,也就是唯世他們升爲大學生的時候,請2—3名學生作爲交換生的形式進入我們聖夜學園大學部的大一星組。”天河司微微停頓,又補充了一句:“聽我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