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請顧二少免開尊口吧。”
燦爛的笑容消失殆盡,秦雨季的面上,瞬間冷若冰霜。
前些日子顧承暉那些與羞辱也差不了多少的話,此刻因爲顧承安的出現,又盡數浮在耳邊,秦雨季挽住池景軒的手,扭頭就走。
身後,顧承安不死心的追了上來。
不敢攔在秦雨季身前,讓她和池景軒覺得自己太過失禮,顯得沒有家教,顧承安走在秦雨季身邊,微微落後半步,一邊,疾聲說道:“秦小姐,我知道,這段時間,網絡上的那些報道,對您的聲譽有所損傷,對您的家人也造成了不好的影響。但是請您相信,我的父親和母親,以及我本人,對您都沒有任何惡意的揣測。”
“秦小姐,請您相信我們的誠意,給我們一個機會,好嗎?”
顧承安說的懇切。
“機會?什麼機會?”
再度頓住腳步,秦雨季看向顧承安,“羞辱我的機會?還是嘲諷我的機會?”
顧承安一怔,有些不明白秦雨季在說什麼。
秦雨季繼續說道:“帝景與華勝雖然無法比擬,可是假以時日,未必不會超過華勝。如果你們以爲我是藉此機會想要攀上華勝,攀上顧氏,那我可以很嚴肅的告訴你們,你們想錯了。”
眉眼中滿是驕傲的淡定,和自信滿滿的張揚,秦雨季正色說道:“今天的我你們瞧不起,未來,我會讓你們高攀不起。所以,顧二少想說什麼,請盡數收回吧。”
說着,拋下站在原地發怔的顧承安,秦雨季拉着池景軒走遠了。
身後那讓人心煩的人再沒追上來,秦雨季暗自呼了口氣,轉而,看着一直默不作聲的池景軒問道:“會不會顯得我很張狂,然後,讓人覺得帝景太狂妄霸道吧?”
顧承安是顧承暉的胞弟,雖說同父異母,可到底流着一樣的血。
見識到了顧承暉的人品,再看到顧承安,秦雨季頓時沒了好臉色,說話時,自然也就沒留情面。
可是這會兒,她又擔心起來,生怕顧承安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讓帝景的聲名受到損傷。
池景軒張揚的笑着,一臉自豪的說道:“我巴不得讓全世界的人看到,帝景有怎樣自信而美麗的一位女主人呢。至於帝景是不是狂妄霸道,隨他們怎麼想吧,whocare?”
被男人這份氣勢所感染,秦雨季將所有的擔憂都拋到了迎面撲來的海風裡。
散了會兒步,兩人再回到酒店,就見所住的套房房間門口,放着滿滿一推車的黃玫瑰。
黃玫瑰的花語,是道歉。
秦雨季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花是誰送來的了。
一旁,一個氣質儒雅的年輕人站在推車旁恭敬的候着。
看到秦雨季,年輕人頷首說道:“秦小姐,這是我家少爺送給您的花,對下午的冒犯,他表示歉意,還請您接受他的致歉。”
“另外……”
神情凝重起來,那年輕人沉聲道:“秦小姐,我家少爺是專程爲您而來的,無論如何,希望您給他一個和您會面說話的機會,可以嗎?”
說話間,就聽聞電梯門開了,扭頭看去,正見顧承安疾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