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讓最愛害羞的秦雨季說出這樣一番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池景軒幫她脫了睡衣,把她放進浴缸,就急忙轉身出去了。
門被關上,秦雨季呼的長出了一口氣,不知道自己臉頰滾燙是因爲發燒,還是別的原因。
本來還有些昏昏沉沉的,可泡了個澡出了身汗,秦雨季再出來的時候,就覺得整個人頓時清爽了幾分。
拿過浴巾擦了身子,秦雨季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忘了拿睡衣進來。
想叫池景軒送進來,可想到自己方纔那幾句羞人的話,秦雨季臉一紅,覺得沒那個勇氣。
側耳傾聽,臥室裡一點兒動靜都沒有,秦雨季動作細微的將浴室門拉開一個縫隙,就見牀上空空如也,而池景軒之前拿着的平板和文件,已經不見蹤影。
猜想他不是去了書房就是去了樓下,秦雨季鬆了口氣,裹着浴巾,躡手躡腳的出了門,徑直去了試衣間。
於是,坐在浴室門口的池景軒,就看到了放下心來的秦雨季絲毫沒察覺到他的存在,進了試衣間後,光着腳站在地毯前,拎起衣櫃裡的衣服試穿了起來。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而秦雨季的衣櫃裡,永遠都有她沒見過沒穿過的當季新品,所以,身體舒服了些,心情也跟着飛揚起來的秦雨季,便一件一件的試穿了起來。
起初,池景軒還能抱着欣賞的目光淡定的看着,可是,很快,眼見秦雨季展現出了或清純或嫵媚,或嚴肅或優雅的多個面孔,池景軒有點兒淡定不下去了。
輕咳了一聲,眼見秦雨季受驚如小獸一般的看了過來,池景軒丟開平板和文件,站起身走了過去。
而秦雨季,後知後覺的發現池景軒從未離開過,在她泡澡的同時,他就坐在浴室門口的時候,整個臉像是要燒着了。
心知自己燒了太長時間身體虛弱至極,池景軒是擔心她身體不適暈倒在浴缸裡,守在門前放心一點,可是眼看着池景軒一步步的朝她逼/近,秦雨季即便心虛至極,依舊使出了自己最不屑用的手段。
胡攪蠻纏毫不講理的瞪着池景軒,秦雨季嬌嗔的喊道:“池景軒,你偷窺我?”
“沒有。”
池景軒搖頭,走到了秦雨季身前,溫柔而深情的注視着她,輕聲說道:“我是正大光明的看的。”
說完,池景軒伸手扶住秦雨季的腰,低頭吻了上去。
蜻蜓點水的輕吻漸漸加深,試衣間裡的溫度慢慢的升騰起來。
不同於以往在臥室之外的地方親熱時的抗拒,秦雨季的身體,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男人的吻溫柔而纏綿,沒有一丁點兒欲/望的味道,秦雨季放下心來,主動的迴應起來。
“寶貝,你就是我的毒藥……”
呢喃的說着,池景軒在秦雨季的眉心,落下了一記羽毛一般輕柔的吻,“我中毒已深,無法解毒了呢。”
池景軒的情話,從兩人認識伊始的生疏,到後來的輕車熟路,再到現在的爐火純青,秦雨季作爲當事人,再清楚不過了。
此刻,他這一句話,頓時像火捻子一樣,點燃了秦雨季體內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