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伸手擋住來自左邊的一腿,手指再次搭在腿部位的足踝處,勃然發力,便被他硬生生的拗斷。
肩頭幾下晃動後,金易就出了包圍圈,每一舉手,每一擡足就有一人受傷倒地,在狹小的場地裡遊刃有餘,短短几分鐘後,傷員就倒了一地。
金易看着最後一個完好的女保鏢,不由遺憾的收回了手,多好的機會,可惜不能殺人,擦了下額頭上的汗,對那個猶如驚弓之鳥的女保鏢說道:“去叫你家主人來領這羣廢物回去,我現在很需要他的親自道歉,因爲你們踢壞了我家的門,還有,那個李魂在半個小時內不施救的話,就會沒命了,你動作快點!”
話說完,那名女保鏢跑得比兔子還快,衝下樓,啓動車子就瘋狂竄了出去。
金易看着一地呻吟不止的保鏢,爲了防止逃跑,腳尖在每個人的頸部毫不留情的踢了下,全部陷入了昏迷後,這才走進了臥室。
牀上的女人已經坐了起來,定定的看着他,眼中光芒忽明忽暗,卻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金易拿出煙來抽了口,微笑着,露出一口白牙道:“什麼時候醒來的?”
“李魂發出慘叫的時候!”伊眉說話時有些不連續,有些發冷的扯着被子捂在胸前,看着金易極具壓迫感的身體,日光燈下的陰影籠罩了她的身體,他的牙齒髮出慘白的光芒,心裡無來由的有了懼意。
“你在害怕?”金易便冷冷的笑了,道:“我以前就說了的,不要老是挖掘我的秘密,沒有驚喜,只有驚懼!”
伊眉便看見了金易眼中的厭倦,好像對一切都有了厭倦,心下知道是自己對他產生的懼意讓這個男人有了這麼冷漠的表情,他會疏遠自己?這個想法讓她不顧一切站起身,摟住了金易僵硬的身體,將顫抖的半裸嬌軀緊緊貼着他,語無倫次的道:“我是害怕,很害怕,因爲從來不知道你是這樣的強大,那是沒有適應這種感覺,不是別的意思!”
金易的目光仍在令人心悸的沉寂,伊眉的話激不起半點波瀾,他想起了自己受傷最嚴重的一次,儘管他是收割人命的儈子手,手上沾滿了鮮血,但他覺得心中還有善意,那次執行完任務後並沒有立即撤離,而是帶傷擊斃了所有進行種族屠殺的武裝人員,冒死救下了一個村莊的人,在傷重得躺在那裡無法動彈的時候,那個村莊的人就是用滿懷驚懼的目光看着自己,用石塊不停的砸着自己,滿天飛舞的石塊將他掩埋在沙漠中,那個時候奄奄一息的他就知道,老虎不會因爲趕跑了狼羣就會被羊羣接受的,傷重的老虎一樣會被那些善良的羊羣用角殺死。
伊眉感受到了他身體的僵硬,那是一種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再一次做出了瘋狂的舉動,俯下玫瑰色的脣吻着他,不停的索取,性感的嬌軀在他身上像一條美女蛇在瘋狂的纏繞,試圖以溫柔化解他心中越見堅硬的寒冰。
這一切好像徒勞,金易的手隨時都可能推開她,但最終沒有,在脣舌交接處糾纏時,他的手覆蓋了她胸前彈力十足的乳峰,在無意識的揉搓中變幻着形狀,從中感覺到女人的急促心跳,似乎在提醒自己現在不是以前了。
再一次從瘋狂的崩潰邊緣前走回,金易的眼已經佈滿血絲,瘋狂的目光漸漸柔和,看着眼前嫵媚的女人滿臉的淚,嬌豔的脣瓣甚至因爲自己的啃咬而有了血跡,不由伸出手擦去那一臉的淚,露出個笑容,道:“謝謝你!”
聽到這三個字,伊眉渾身已經沒了力氣,軟倒在他懷中,在強壯得像鋼鐵一樣的金易身上糾纏這麼久已經浪費了她絕大部分的力氣,而且自己剛從酒醉時醒來。
金易用粗糙的手掌輕輕摩挲着女人溫潤如玉的背,心裡充滿了感激,這個女人最懂自己,再一次將自己從厭世和自我毀滅的邊緣拉了回來。
“那老不死的逼我去相親!”伊眉突然道:“陪同前去的保鏢不知是受了人家好處,還是老不死首肯的,竟然製造了某種條件,我醉得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覺得只能跑到這裡來,所以……!”
金易掩住了她的口,示意不用再說,笑笑道:“你爺爺是那種獨斷專行的老頑固?並且信奉生米煮成熟飯的把戲?”
“差不多,很多年前他用這套把戲操縱了我的父母,兩個人一點感情都沒有,沒有感情的ML就叫交配,交配出我完成生育任務之後,就是各玩各的,各有大把的情人,我就是在這樣的家庭長大,沒想到這麼多年還不死,想繼續操縱我!”伊眉的聲音很清冷,在外邊嫵媚如花的她其實並不快樂。
“剛纔我還在擔心是不是手段太毒辣了點!”金易微笑着親了她一下,道:“現在想來還是輕微了些!”
“這些手段並不過分,我知道你已經極度收斂了!”伊眉將頭擱在他的肩頭,呢喃道:“你和我都差不多,缺乏安全感,需要某種掩飾,我表面看似風光卻無力反抗,你擁有力量卻太容易不受控制,你受不了任何威脅,總是採取最直接的方法,想要從肉體上徹底消滅對你造成威脅的人!”
金易呵呵的笑了起來,有些緣分並不需要太多的交集,伊眉只是在偶然之下遇見了自己,卻是最懂自己的紅顏,蕭欣是自己來海華第一個認識的女人,一起呆了很長時間,但他們只是互相愛戀,不是知己,抱着幾近赤裸的伊眉站了起來,外邊醒來的傷重保鏢呻吟聲此起彼伏,兩人都絲毫不在乎,他打開那個佈滿灰塵的櫃子,一排的酒擺放在那裡,垂首問懷中的女人,“想喝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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