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之後的事情很簡單,只是睡覺,順便做些兒童buyi的事情,力疲精盡之後昏昏睡去,金易在七點時分醒來,將趴在自己胸口的女人挪開了點,去了洗手間,望向並排放着的兩套洗漱用具時,男左女右,不由暖暖的一笑,心中便多了幾分家的溫馨感覺。
整理好一切,擡頭看了下鏡子中的自己,順便拿起刮鬍刀將有些深的鬍子颳了個乾乾淨淨,這才走到似乎仍在沉睡中的女人身邊,仍是紫色的睡衣,不經意露出的兩條細長美腿雪白一片,紫白交映間,猶如一支春睡海棠,恬然綻放。
在她額上吻了下,輕聲道:“我去上班了,你繼續睡!”
“唔!”蕭欣含糊的答應了一聲,睫毛一陣眨動,突然睜開了眼,眼神清澈,顯然剛纔是裝睡,兩條雪白手臂蛇一般纏上了他的脖子,火熱的小嘴湊了上去,即使經過了一個晚上,她的口氣仍是清新芬芳,臨別時仍來了個綿軟悠長的吻。
等金易騎着鳳凰牌趕到工地上,計件員扭着肥大的屁股走來,不光沒有幫他記工,反而有些遲疑的道:“先不忙着上工,我家那口子找你點事,你去一下!”
“哦!”金易答應了聲,走向牆邊的鐵皮屋,經過老吳老李身邊時,發現幾人的眼中都帶了些莫名的味道,莫非是出了什麼事情不成?
帶着疑問走進了裡邊,老闆坐在一張掉了漆的辦公桌前低頭看賬目。
金易在門上敲了下,問道:“老闆,你找我?”
老闆擡頭一看是金易,臉上便有了笑容,連忙起身道:“原來是金易,來來來,坐坐!”親自去搬了條椅子,敬了根菸,又去倒茶,熱情得不像是金易平常看到的那個小氣到極點的老闆了。
“金易啊,你快二十二了吧?”老闆搓了下手問。
“六月滿的二十二,現在算是二十三了!”金易笑笑,知道老闆肯定是有什麼事要找自己了。
“都該娶老婆了!”老闆說了這句話後,又小心翼翼的道:“這工地上全是男人,可沒什麼靚妹,可能不怎麼適合你這樣的年輕人!”
聽到這句話,金易便笑了,爽快的道:“原來是老闆要炒我魷魚,用不着繞圈子的,只是因爲什麼原因呢?”
老闆不由老臉一紅,但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後說話也利索了點,苦笑道:“你力氣大,幹活勤快,還能替我趕跑些小流氓混混,哪捨得你走,可你得罪了上頭的某個人啊,昨天特地叫我去說了幾句,意思很明顯,不讓你走,我這碼頭就開不了工!”
“原來是這樣!”金易倒是看得開,沒什麼不高興,笑道:“那是誰讓你炒我魷魚的?”
“港口工商局的一個小科長,專門管這碼頭的,不知道你怎麼就得罪了那大爺,現在找上門來,而且你千萬別衝動,我知道你拳頭厲害,但這人絕對打不得!”老闆絮絮叨叨的道。
“爲什麼打不得?”金易反問了句。
“民不與官鬥,他要知道你報復了,我們就遭殃了,吊銷我的營業執照,碼頭開不了工,這一大攤子的人都得歇業在家,個個拖兒帶口的,這得引發多重的後果!”老闆的神情接近乞求了。
金易笑笑,道:“老闆放心,我不會這麼衝動的,結下帳吧,我這就走!”
老闆顯然早有準備,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紙包,道:“你上個月的工資,加上這個的半個月,另外我還給你加了一個月的工資,算是臨別時一點心意,這一次去找個好的廠子認真幹,附近的碼頭是都不會要你了的,最好離這遠點!”
“呵呵,謝謝老闆了!”金易拿着牛皮信封走了出來,心中卻在尋思,怎麼就得罪了這麼個土地爺,要讓自己好好的搬運工幹不下去?
老李老劉幾人連忙團團圍住了他,看見那信封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老劉卻是一拍胸膛道:“早就說了,這碼頭的事情不適合你,我小舅子廠里正缺個倉管,一天八個小時,工資2000,本打算讓我家小子去的,老哥給你攬下了!”
“先謝謝老劉了!”金易嘿嘿笑了下,道:“不過還是讓你兒子去吧,聽說倉管要用電腦的,我這人玩遊戲還成,其他就不懂了,你兒子電腦學校畢業,正好適合這事!”
“那去我侄女的廠裡?她在那做主管,安插個人進去那是小事!”老李的眼睛就放光了。
“這個,那個!”金易支支唔唔的道:“還是算了,我先玩半個月再去找工作,不用麻煩小翠了!”,老李的侄女自己見過,大齡女青年,一臉的小雀斑,衣衫花花綠綠的跟個翠鳥差不多,而且看見自己就跟沒開葷的狼看見塊鮮肉似的,自己想去都不敢。
老吳微駝着背慢慢走來,紫黑的嘴脣砸吧了幾下,有些黯然的道:“小金,從來都是你幫我家,可我卻半點也幫不上你,唉!”
“哈哈,老吳你嘆什麼氣啊,我年輕着呢,又能吃苦,大把的工作等着我,大不了去工地去擔磚都行!”金易在他肩拍了下,拉着他到了個僻靜角落。
“小妍不是還在生我氣吧!”金易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
“唉!”老吳再嘆了口氣,道:“是我家丫頭高攀不上,這幾天鬧小脾氣呢,說是我嘴笨,將話說糟了纔沒成,現在的娃兒早熟得緊,才十八就成天想着嫁人了!”
“老吳,不是這個意思!”金易慌了手腳,連忙道:“是我高攀小妍不上,她人漂亮,成績又是這麼好,日後前途光明着呢!”
“太漂亮也不是好事!”老吳又搖搖頭道:“小金啊,老哥我還是那句話,老哥就看得你上眼,老實勤快,人也壯實,能讓小妍有安全感,她也着緊你,什麼時候想成家了,只要不嫌棄,小妍就算飛了天做了鳳凰,也是你媳婦!”
“……”金易這才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老吳這人雖然沉默寡言,但說話從來算話,自己從不是施恩望報的人,微微躊躇了下,勉強笑道:“這事以後再說!”,說完,拿起手中的信封遞到老吳手中,道:“我知道嫂子的病十分嚴重,那點錢是絕對不夠的,這些錢就預留給小妍做學費吧,萬一因爲少學費而上不了學那多可惜!”
平常時候老吳是萬萬推辭的,此刻竟是一把接過,揣在兜裡,哼哼出了一句話:“這就當聘禮了,我會跟小妍說的!”,然後拔腿就往碼頭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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