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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欣從甜睡中醒來,扭頭看清了外邊的景色,很溫馨的美國式莊園,在這個沙漠地帶留下了一片難得的綠地,遠處是礦區的鐵皮房子,以及一些整齊有序的別墅區。早餐放在桌上,金易平時大大咧咧,但細心的程度不輸於女人,只是前提得他要將該細心的人或事放在心上。
金易一直在辦公室裡翻閱郵件,不用回望就能感到背後有人用貓一般輕柔的腳步接近,然後就有柔軟的手臂纏住了自己,香氣盈鼻,女人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早上好,親愛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請附贈一個吻。”金易按動了下鼠標拉開了下一頁,頭也不回的道。
果真如願以償,自己的肩膀被柔軟香甜的脣瓣烙了好幾處,背後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才微笑道:“夠了吧?大色狼。”
“馬馬虎虎夠了,但我想這應該成爲你應該長久保持的一個習慣,當然,我會回贈你更多的,嗯,更多的親密。”金易扭頭,目光在蕭欣高聳的胸口掃過,舔下了嘴脣,眯眼陶醉了番,弓腰站着的女人顯然明白他的花花腸子,不一會,有衣物褪下的聲響,就有柔滑且富有彈性的軟肉被蕭欣親手捧上遞到了嘴邊,那粒被金易捏弄過不知多少次,卻依舊粉嫩嫣紅的小點兒漸漸凸出讓金易叼了進去,牙齒間細微的磨蹭讓雲鬢蓬鬆的美人兒不由吸了口涼氣,儘管昨晚的瘋狂持續了很久,但這是永遠也無法滿足的遊戲,不自禁閉攏了纖細修長的腿兒,蕭欣很少會套上美腿地黑色絲襪讓金易的掌心在摩挲時有一種異常飽滿而且柔滑的感覺,絲襪的頂端有一層薄薄的遮蓋。那是點綴了一圈白色蕾絲邊的黑色貴婦裙,離膝蓋足有十公分高。
輕微的接觸之後,金易徹底拋棄了鼠標,而改去扶住斜靠在椅背上的女人,但扭頭的那一剎那,微微地沐浴香氣已經撲面而來,鼻尖與裙襬下露出的半透明紫紗稍微接觸了下,女人獨有的體香淡淡的聞進鼻端,不由吹了口熱氣。癢癢的感覺讓蕭欣差點軟倒,這些漂亮的衣物甚至都不知道金易什麼時候爲她準備好地,而且,非常符合她的習慣,沒有那些過於暴露的丁字褲,因爲那雖然看着性感。但對女人來說是個拿來取悅男人而自己並不舒服的物品,現在這種柔軟的姿色布料經過恰到好處的裁剪,才成了兩個人在這私人空間裡可以彼此分享的漂亮衣物。
“親愛的,不要停留在那裡。”蕭欣差點哭出來,熱熱的氣息在小腹處那種半透明,洞眼不小的布料上吹過地氣息,很明顯的,讓她敏感的皮膚受到最嚴重的侵擾,而且那裡的敏感度大於其他任何地方。
“我給你挑地衣物怎麼樣?”金易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停止在女人小腹上的逗留。向下經過了敏感並且柔嫩的大腿內側,獨留那片最私密的地帶沒有觸碰,然後沿而向上,在女人的肚臍處輕吻了下,手臂只是輕微的動彈了下。便讓她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很好……你滿意……了吧?”蕭欣並沒有告訴金易她的感覺如何,女人的內衣永遠是爲男人準備地,既然是他挑的,哪還有不滿意的?
“可以繼續嗎?寶貝?”金易已讓懷中的女人情動如火,但他還是想問這個將雙眼都緊緊閉上的女人。
“如果你不是無能的話,可以繼續!”蕭欣知道他在逗弄自己,來美國蓄意壓抑了幾天之後,定會在短暫地時間裡爆發,那種猛烈地,像要將兩個人的身軀都融化在慾火地滋味。讓她現在微微一想起,就覺得裙下的絲襪邊緣有了些涼意,那是被身體內部溢出來的水意所浸潤的緣故。
“敢咒你的男人無能?”金易臉容一正,不客氣的在女人後邊的翹臀上輕拍了一擊,可以遇見的,那被紫色布料包裹的雪白皮膚上會有一個紅色的掌印升起。化作一團紅暈。
“疼!”蕭欣嬌呼一聲。輕微的疼痛是一種有效的催情劑,藉此躲避懲罰的扭動讓兩個人的接觸到了最親密的境地。金易愛憐的親了親她的小嘴,示意安靜下來,想抱起懷中癱軟成泥似的女人回臥室,卻被蕭欣搖頭阻止了。
“要在這裡?”金易啞然,接着是一團火意騰空而起,讓他想起了和夏季那小丫頭在辦公室胡天胡帝的兩次,此刻換了蕭欣,風情又是一種,該是如何的銷魂。
果然,蕭欣的聲音酥軟得像是棉花糖一般,半是呻吟般是撒嬌道:“我要和夏季妹妹一樣。”
再一次回到牧場的路程是在私人飛機上度過的,蕭欣確確實實驚訝了一番,好像在美國經歷的每一處都是金易的莊園,人說狡兔三窟,以至於自己都不知道他的下一個過夜地點在哪,不是金易對她刻意隱瞞,而是她覺得還有很多,短短的美國之行也許只能瞭解很少的一部分。
“這些都不是我真正住的地方。”金易微笑道:“臨時的住處而已,隨時有了興致就可以賣了它們變成綠色的美元。”
“不會是給你拿來金屋藏嬌的地方吧?”蕭欣小小的吃醋了下,卻看見金易沒有半點作僞的對自己道,“在我摸進你家後院之前,只和一個女孩談過戀愛。”
“你的初戀?”蕭欣顯然知道他講的是誰,金易從未向她隱瞞過自己的過去。“是啊,以前打算這輩子不再見她了的,但在小法斯那個小傢伙的童言無忌下,現在覺得有必要見見了。”金易指着自己的胸口,苦笑道:“不然她會成爲我心裡的一道魔障。”
蕭欣卻幽幽的嘆了口氣,嘆氣的原因不是吃醋,她帶着些嚮往和戰意道:“我倒要想見識下是何等樣聰明美麗的女孩兒,能讓你心如死灰,恨到不能再恨的地步,卻六年未曾忘記。”
“你不輸於她。”金易卻擁緊了蕭欣,輕笑道:“她無法改變我是一個屠夫的事實,你卻能潛移默化,讓我在這六年裡從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成了一個碼頭的搬運工,直到遇見伊眉,才猛然開竅,如果讓我決定和誰第一個結婚,必你無疑。”他淡淡的語氣卻說出了一個事實,儘管初戀的愛恨情仇讓他一輩子難忘,伊眉的知己和愛人的雙重身份讓他第一次改變了心境,但讓他從一個自私的,只知道殺人和遊戲紅塵的少年變成一個敢於擔當的男子漢的,卻是眼前的女人,能夠讓野馬無繮的男人服服帖帖的做牛做馬,只有老婆才行。
“那我豈不是榮幸之極?”蕭欣的情緒沒有太大的波動,卻有眼淚悄悄的溢出了眼眶,那麼多癡情的等候,終於讓這個浪子有了男人如山的肩膀,這麼多年以來,他才說出了最真實的想法。
“不,這是我的榮幸!”金易扳正女人瘦弱的肩膀,看着她淚眼婆娑的容顏,一字一頓的道:“我不想將你說得太偉大,但這幾年來絕對有成千上萬的人因你對我的影響而獲得繼續活下去的機會。”。
“呵呵,那我不成了聖母瑪利亞?”蕭欣說出這個比喻後,又覺得這個比喻太不恰當了,難道說自己還得未婚生子?
“你只是我的欣姐。”金易嘆了口氣,幾個女人中,蕭欣不是最美麗的,妖嬈不過夏季,嫵媚不過伊眉,成熟魅力不過易鳳白,理財的能力雖然不至於一塌糊塗,但絕不適合商場,手下的勢力雖然不小,頂多算小打小鬧,刀法雖好,也不可能成爲自己的得力臂助,她在大部分的時間裡需要依靠自己,但金易明白自己最放不下的偏偏是這個女人,不爲別的,只因爲她是這個世間最至情至性的女人,別的女人離開自己可能很痛苦,但最後活得下去,但蕭欣很難。
想到自己那些年由於沒有要爲哪個女人留下來的心思,才一直在她面前充當着負心漢的角色,卻未見蕭欣放棄過,蕭縝對蕭欣一直以利用爲主,自己也沒聽她有過半點怨言,金易想到這裡,不由又嘆了口氣。
“老嘆氣,小心眉毛都被你擰掉。”蕭欣現在滿是甜蜜,根本不知道金易的腦袋裡想了這麼多,但安慰他時自己也好像受了些感染,想起了一直擔心的事情,有些遲疑的問道:“他怎麼樣了?”。
“可能在我的牧場等我們回去。”金易回答之後,明顯發現蕭欣沉默了很多,只是小貓般倚靠在他的肩頭,一言不發,眉角爬了些愁緒。
“我想這是他最好的結局,與黑暗理事會的人勾結在一起的結果,只可能比這更慘一百倍。”金易看着機窗外的白雲眯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