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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多時候,男人和小孩差不多的,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昨晚外宿只是一根導火線,給兩個女人借題發揮的機會而已,蕭欣的社會觀念與她們大相徑異,而且對金易有一種姐弟戀的縱容,認爲只要男人愛了自己,還有足夠的實力是吸引別人,那麼她就縱容了金易也無妨,所以,她纔沒有參與進來。
伊眉和夏季心滿意足的將金易再一次制服得滿心歉疚,決心要痛改前非之後,兩個風格各異的女人才在金易的殷勤伺候下,維持着表面的冷漠,心裡卻是暗喜的吃着金易做的大餐,金易一邊給她們端茶倒水伺候着,一邊大是感嘆犯錯了的人果然是罪加一等,以後的生活接近悲慘地獄了,名人說的某些話果然沒錯,男人要征服世界,需要刀光劍影,血裡廝殺,浴血苦戰很久,纔有可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女人要征服世界,只需要在家裡征服男人,用低俗的話來說,做不了老闆,那就做老闆娘。
期間手機嘀鈴鈴的響了好多次,金易都是看一下就扔到旁邊不理,一來二回的有了幾次後,才藉口要去抽菸,不在房間裡薰壞兩位娘子,蹲到衛生間的馬桶上,纔將手機接了,壓低聲音道:“小蛋黃女人,今晚哥哥不能去和你喝酒了,我家女人生氣了,還出去,她們就得會孃家了!”“滾你媽的!”許珊那個氣啊,上來就是一句小蛋黃女人,簡直是混蛋,自己的胸部難道很小?許珊低頭看了下自己的確實比較平坦的胸部,卻露出了一絲驕傲神色。等將金易地話回味一遍,才失聲叫道:“她們?***,你都養了幾個老婆?”
“暫時是三個,準備以後還得擴招!”金易得意的低聲大笑,道:“你這罵粗口的女人,我是不會要的,不然瞧你那臉蛋還中意。做個小的也行啊!”
“操……!”許珊的下一句爆了一個字,就硬生生地忍住了,然後看了旁邊等得很不耐煩的韓依韓大隊長一眼,低聲道:“老實告訴你。不是等得不耐煩了,我還真不爆粗口的,你實在太不是人了,讓我和我好友在等着!”
“小珊啊,現在是非常時機,你得體諒我!”金易也是叫苦啊,今晚如果再被外邊兩個在做塑形操的女人知道自己又是去和女人喝酒。估計真會挎着包包回孃家了。當下加重語氣道:“家裡有母老虎幾隻,非常兇殘,不能來了,明兒個我登門道歉,自罰三瓶行不行?”
“母老虎?”許珊撩了下齊耳短髮,差點就笑了去,想這傢伙訓練自己地時候,一起出生入死,有次爲了掩護自己背上都插了好幾塊彈片。面對一整隊的毒梟武裝人員包圍,都沒見他怕過,現在幾個柔柔弱弱的女人就讓他怕了,不由狠聲道:“你以前不是一直在我面前吹牛皮,有打虎的本事嘛。有種你就做武松。沒種你就不來!”。
韓依本是等待許珊介紹那個教官,卻見許珊和人聊上了天。還很熱絡的樣子,不由有些不耐煩的道:“小珊,別亂侃了,能不能叫那個教官快些過來給我認識下?不然還得加班去!”
許珊先是回頭對韓依道:“小依,你等等!”,又打算激金易,但見那邊的傢伙悶笑兩聲,道:“老虎是拿來騎地,不是拿來打地,閃了,明天來找你!”金易飛快的掛斷電話,從馬桶上跳下,又裝模作樣的清洗了下,才走了出去,還剛拉開門,就有幾件衣物朝他飛了過來,夏季很是彪悍的叉手嬌嗔道:“快去洗了澡來!臭死了!”
金易卻是湊近了兩步,朝兩個正在做仰臥起坐,保持身材的美女,有些色心的道:“要不要一起?”
結果是飛來兩個很大的白眼。
這一晚,蕭欣失策了,叫金易準備好了精力,可惜英雄無用武之地,金易認命的扛着鋪蓋在沙發上將就了一晚上。
夏季還有些擔心金易發怒,結果伊眉只是說了句就打消了顧慮,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讓他受點委屈也好,難道比我們受的委屈還大?
第二天,等金易騎着破破爛爛地鳳凰牌到了荔枝灣的療養院,許珊正巡邏回來,直接就是百米衝刺,肘擊,膝撞,鎖喉,輕巧打擊,使盡了百般武藝後,依舊沒有得逞,反被金易笑眯眯的一腳踢在了許珊結實的臀部上,讓她拋落在荔枝林裡的草地上,才笑道:“你啊,還得多學幾年,以爲這小師叔是白叫地?沒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
“哼哼!”許珊就是乾淨利落得爽快無比,爬起來對天呼出口氣,纔將軍帽摘下恨恨地扔在了草地上,有些鬱悶的道:“真是氣死我了,學藝不精,技不如人啊!”
“你還年輕,時間大把地有,急什麼?”金易老氣橫秋的說了句,許珊頓時跳了起來,指着金易的鼻子道:“你是什麼狗屁師叔啊,比我大一歲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哦哦哦,昨天的事情真是對不住了!”金易決定還是和這妮子化敵爲友,不然得糾纏個沒完,直奔主題道:“反正還有十來天的假期,剛好給那個韓依特訓下,咱們現在就去?”
“哎,行!我先去換便裝,等等我”許珊清脆的答着,一溜小跑進了院子,果然是軍人,效率出奇的快,不一會金易的面前就出現了個靚麗的都市美女,一頂毛線小帽斜搭了半邊臉龐,短髮從旁邊頑皮的鑽了出來,健康的皮膚雖然沒有伊眉她們那樣的精緻,但透出一股健康的陽光味兒,頸子裡繫了點白絲巾,白裡粉紅的冬裙偏斤可愛系的,只是腿上絕對不是什麼高跟鞋或者製作精良的羊皮靴子,而是一雙帶着粗獷野蠻作風的毛皮作戰靴,依金易的眼光看來,上邊寬大的白色羊毛衫裡肯定藏着手槍,軍刀一定插在靴子裡。
“我說,你這麼一打扮,還真不像你爺爺老說的假小子了,恩恩,非常漂亮!”金易不由感嘆聲女大十八變,這些年兩個人見的面不多,哪知才這麼一年多沒看見,再度就成了個漂亮的軍花了。
“那是當然,本小姐就是爲了讓你刮目相看纔打扮得好點,看呆你!”許珊偏頭朝他揮了揮拳頭,臉蛋兒卻不由自主的紅了一點兒,不過被她非常流裡流氣的掩飾掉了,特意爲他打扮的?我呸,許珊暗裡在挽救自己的口誤。
“化妝化得好,母豬也賽貂蟬啊!”金易說了句讓她氣得要跳起來的話,將鳳凰牌往草地裡一扔,許珊爲了不破壞自己精心打扮的成果,硬生生忍住沒有繼續和金易過招,而是轉身回了院子裡,在老頭子的連勝阻擾下,一輛極度彪悍的越野車橫衝直闖的衝到了金易的面前,來勢洶洶,可惜金易只是站在原地,即使被巨大的風聲刮到,眼睛都沒眨上半點,偏偏神情還非常自然,許珊拍着方向盤嘆口氣,嚷道:“***,竟然不怕我一下狠心,將你碾壓成西瓜汁?”
“你敢嘛?”金易抓住靠手跳了上去,對許珊笑道:“又爆粗口了,記得要淑女,不然你這假小子是成了小公主的!”
“切!”許珊變本加厲的朝金易比了下中指,勾肩搭背的蹭上來,嘻嘻笑道:“咱們哥倆好,來親熱親熱?”
“跟你親熱沒勁,據說你是les?都有p像你表白了。”金易問出了這句軍中傳言,因爲許珊從小都是被老頭子當男孩子養,小時候的玩具就是廢棄的火箭筒,槍械之類,大了更是跟男孩子一樣摸爬滾打,性子野得跟非洲草原上的斑馬一樣,而且各項成績還經常讓那些同時考覈的男同胞甘拜下風,以致很多人都忽視了這個假小子的性別,而金易的出現代表她的剋星到了,兩人的首次交鋒是在六月天氣下站標準軍姿,站了接近十個小時後,以許珊脫水暈倒告終。
這句話再度點燃了火藥桶,許珊暴跳如雷,差點掄起方向盤朝金易砸了過去,很是火爆的道:“開什麼國際玩笑?我可是正兒八經的娘們兒!”許珊很是爽快的一拍胸脯,大聲道:“是不是非得驗貨你才放棄這想法?”
夠兇!金易汗了把,卻道:“怎麼驗?”。
許珊也許是腦袋發熱,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竟然拿起金易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胸部上,瞪圓了杏眼,河東獅吼道:“確定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