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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金易只是反問了一句。
“他的上頭有人!”秦歌說了一句經典的話。
“我的上頭也有人。”金易突然笑了句,不然依自己的危險程度,怎麼可能坐得舒坦。
“既然都有人,就沒必要撕破臉皮!”秦歌小心翼翼的道:“他的勢力培植了幾十年,關係網繁複,又是港人,你是知道的,麻煩很大!”
“我可以抹去一切痕跡,讓他去得毫無聲息。”金易的聲音低沉而緩慢,但裡邊的殺意讓秦歌有些心驚,當年第一次和金易交手,就覺得他是一頭時刻擇人而噬的野獸,自己現在在這周旋,就是時刻擔心觸怒於他。
“人家會找你的麻煩,你的朋友,你的情人的麻煩,例如伊眉,夏季他們等等!”秦歌的語氣非常沉重,道:“我現在是從被監控的情況下逃出來通報訊息的,已經有人入駐了你幾個女人的周圍進行監視,隨時都可能採取行動。”
伊眉在旁聽着,突然就警覺起來,不知道金易在做什麼的她通過秦歌的話發現事態緊急到了危險邊緣。
金易的眼眯了幾秒,而在房間裡,由於金易語氣有些變化,商月影和易鳳白立刻停止了談話望向了他,一時間就有些寒意,金易依舊安靜的坐在那裡,但周圍的空氣好像是冬天的西伯利亞,處於攝人的嚴寒之中。
“如此說來,我倒真動不了陳天竟了!”金易突然輕鬆一笑,笑道:“也好,如果僵持下去,應該是兩敗俱傷,還不如我回去。用最小的代價對付那些脅迫我的人。”
秦歌鬆了一口氣,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了,對方來頭太大,如果真的以硬碰硬,伊眉她們必定會受到傷害,金易就算事後進行再多的報復,也於事無補,不如回來繼續玩死他們。
“我走了,還得潛逃。他奶奶地!”秦歌留了這麼一句話,跳上伊眉的窗臺,順着爪索溜了下去跳到了常青藤裡遠去。
伊眉則懷着滿心的疑雲繼續和金易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金易的語氣緩和起來,笑道:“沒什麼,本來打算將陳天竟一家子全部咔嚓了。”
伊眉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急促的跳動起來,深吸了兩口氣後,將呼吸平靜下來,輕聲道道:“你不要這麼衝動,你要爲我們着想啊。這樣做了,我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金易苦笑一聲,道:“這就是之前我從不和女人發生糾葛的原因,可惜你的誘惑讓我無法拒絕!”
也許這個時候,伊眉才真正明白金易當初在自己的攻勢下能夠苦苦抵擋的原因,心中莫名地有些自責,低聲道:“是我不好。”
“是你太好。呵呵!”金易笑了起來,反過來柔聲安慰她道:“回來好好補償我一下就行了,怎麼樣?”
伊眉知道他是在讓自己寬心,不由抿嘴勉強笑了一下,道:“你還在逗我,不知道我的手機有沒有被人監聽呢!”
“你的手機?”金易笑了一下,道:“放心,被我改裝了一下的,我下午回來,記得去機場接我。恩,大概是六點!”
“嗯,記得要小心,我擔心你!”伊眉的眼淚不自禁的出來,這個不可捉摸的男人總喜歡冒險,若有若無的好像隨時都要離去,卻不知道自己的心總是那根牽掛的線。
“沒事,,自己小心,掛了吧!”金易等伊眉掛了之後才長出了一口氣。雲雀在視頻那邊趴着看自己。
“原來大叔是個大壞蛋哦,惹得女孩子流眼淚!”雲雀偏頭嘀咕了下,聲音稍微大了點,金易前邊地兩個女人都是側耳傾聽了下,覺得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不由露出些迷惑的神色來。
“嗯。我是大壞蛋,呵呵。謝謝你咯,記得保守秘密!”金易微笑道。
“恩,絕不出賣朋友!”雲雀拍着小胸脯保證道,有些心喜的感覺,好像回到了以前,金易總是這樣故作神秘的逗弄自己,分享些只有兩個人知道的秘密。
金易笑着和她斷了連接,神情回覆冷峻,弄了根菸抽上,低沉而認真的樣子突然讓商月影覺得很陌生,她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這個經常無賴加混蛋地男人有如此認真的時候,男人因爲認真纔可愛,但她也好,易鳳白也好,兩人只能從現在的金易的身上感受到凜然心驚的寒意,甚至無法靠攏,連一句話都沒有勇氣和他說。
金易卻醒悟了自己現在的樣子嚇到她們了,不由對着商月影和易鳳白一笑,道:“兩位美女啊,嚇到你們了吧?”
“有點兒!”易鳳白點點頭,毫不作僞,商月影和她的想法相同,總覺得這輩子身邊看過的男人無數,但有如此魄力的只有眼前這個男人,至於平時所見的那些英俊小生,文質彬彬地紳士們,都已經是木雞土狗,不堪一擊了。
“去幫我開下門,叫外邊的湯姆進來!”金易笑完之後又對易鳳白道。
不一會,湯姆大踏步的走來,看着金易的面容就有些緊張,有些不自然的道:“king,有什麼需要的嗎?”
金易看了兩個女人一眼,叫湯姆附耳過來,輕聲說了幾句後,這個海盜頭子就帶着邪惡的笑容去了。
“男人幹壞事的時候真齷齪!”易鳳白突然鼓起勇氣說了一句。
金易不以爲意,甚至縱容易鳳白的這點野性,如果對自己俯首聽命,唯唯諾諾而不敢出半點聲音,那就不是他欣賞的易鳳白,也不適合易鳳白,所以只是帶着微笑對易鳳白勾了勾手指,道:“有勇氣諷刺我,應該也有勇氣到我身邊來吧?”
易鳳白身軀一緊,有些畏縮地蜷縮在沙發裡,有些緊張的道:“沒有。”,她這個緊張程度如果不是針對金易來說,商月影就會覺得不可置信,易鳳白的名聲她早有耳聞,是一個八面玲瓏,擅長交際,遊走在各種公衆場所的妖嬈尤物,怎麼可能會真正的怕一個人,但現在她相信身邊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地女人是害怕不是假裝地,但這種害怕之外,怕是迷戀較多,想到這裡,商月影看着對面那個有些虛弱,但更顯得男人的傢伙,心裡冒出了一個問號,經過了昨晚地生死與共的經歷,在絕境中用輕鬆語氣打消自己恐懼的強大自信,似乎讓自己當做唯一的依賴,但是,這是什麼樣的感覺?
她的感覺並不奇怪,女人對男人產生愛慕之情的最好條件,就是男人在危險中對女人的保護行爲。
易鳳白害怕是害怕,但在金易的微笑中還是有些閃躲的去了,被金易一把摟緊了腰肢,大手已在那個擁有最完美曲線的翹臀上輕拍了一記,但男人的力氣對女人來說一般是難以承受的,所以她還覺得有些微疼,不由有些反抗的掙扎了下,別過頭去不理這個蠻橫的傢伙。
金易只是大笑,道:“鳳妹妹,我喜歡的就是你這樣不從的樣子,來,嘴再嘟得高一些。”,易鳳白頓時氣也不行,笑也不行,不由眼中水霧朦朧,裝個委委屈屈的模樣,扭轉腰肢,狠狠的在金易撥弄她紅脣的手指上咬了一口,然後就覺得陰影臨近,被金易強吻了起來。
商月影卻是耳紅面赤了,她從不曾經歷過如此**的場面,而且自己還是個唯一的觀衆,她曾未有過如此經歷,不由胸膛裡有無數小鹿撞了上去,擂鼓般起伏起來,只得低頭不看,但能夠避開那不堪入目的**景象,也無法不聽見女人柔媚到極點的嬌喘,伴隨着男人粗重的呼吸,整個室內都因此盪漾了春意,商月影只覺得渾身發熱,想起身離開這裡,卻發現整個身體都處於綿軟狀態中,竟然連手指尖都沒辦法動彈半分,不由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聲,本是想提醒下兩個人不要那麼激烈,畢竟金易還是處於重傷狀態中,但易鳳白卻因爲她的咳嗽發出了一聲高昂的呻吟,猛然鬆了口氣,然後想找條縫鑽進去,金易僅僅吻她,就不可抑止的達到了巔峰。
“雖然你嘴上恨我,你的身體想念我,對不對?”金易的手在女人的髮絲中掠過,柔滑光潤,非常的暖手。
“鬼才想你!”易鳳白轉頭白了他一眼,飛快的望了在那邊有些眼意迷濛的商月影一眼,連忙將被金易拉倒膝蓋以上的裙子扯下來遮住了**的所在,然後神情慢慢恢復了正常,她本就是個善於化解尷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