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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剛拿起筷子夾起一個肉丸,正要塞進嘴裡,頓時停了,道:“你知道?”
“廢話!”金易將開了酒,招呼一聲,裡邊就有上次和去公安局旅遊的傻二子和綠頭,大家都是熟人,幾個兵也都不怎麼客氣,大口喝酒,大塊吃肉,金易吃得不比其他人慢。
“快說說!”秦歌卻吃不下去了,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他快大半個月了,上頭的命令一向很緊,可自己這邊毫無線索,還被勒令這個星期查不出來的話,估計還會受軍法處置。
“先吃飯!”金易優哉遊哉的翹起了二郎腿,笑笑道:“要不要找兩個小妹來陪下酒?”
這話一出,這幾個兵都是臉有些燥了,秦歌連忙搖手道:“咱們不受你這資本主義的荼毒,哥手下這個兵都是處男呢!”。
“頭,誰是處男了?”綠頭賊眉賊眼的並不服氣,結果被秦歌一巴掌拍了下去,道:“你不是處男?跟人家收件員小妹說句話,那臉都得紅半天,我呸!”
綠頭在捱罵之下將頭一縮,被同夥都是取笑了一通。
“不過,師弟啊,你這菜式滿豐盛的吧,這酒樓也挺高檔的啊,哥哥我還沒有來過呢,估計咱們幾個吃的一頓飯,夠我一個月的工資了!”秦歌教訓了人後又笑眯眯的道。
“我也不知道多少錢,我去問問老闆!”金易招了招在門口閃閃爍爍的老闆。問:“麻煩一下,這些東西一共多少錢?“
“總共4732元!湊個整數,算4700,呵呵!”老闆雖然有些怕秦歌這樣面目兇狠地傢伙。但說到賺錢上可一點也不含糊,他在這門口湊來湊去,就是搞明白這幾個穿軍裝的兄弟是來辦公,還是喝酒吃飯的,辦公的話自己就擔了干係,喝酒吃飯倒不怕他們不付賬,軍人到底還是國家地脊樑,還沒幾個對子弟兵失去信任的。
“這個好說!”金易點點頭。叫老闆去了。
“還是師弟你財大氣粗啊,這麼多錢眉頭也不眨!”秦歌吃得比誰都多,嘴裡塞滿了油膩,不吃白不吃,難得吃個飽的。
“呵呵。這和我財大氣粗無關,在小公司裡混飯吃的老百姓哪能和你這樣的機密要員相比!”金易嘿嘿笑了下,道:“而且,菜是我點了,這賬還得師兄你付的!”
秦歌頓時傻眼了,一塊五花肉在嘴裡差點噎着了,喝了酒後,脖子也是粗紅着,頸窩一硬,挺着胸膛瞪着眼道:“敢情。你小子來敲詐我來着?”
“廢話!”金易笑眯眯的揮舞了下筷子,對其他幾個人招呼道:“你們的秦頭請客,大家吃好喝好。可別和我客氣,呵呵,酒還要不要來幾瓶“我呸,兩百多塊一瓶地好酒,你要我的命啊!”秦歌大馬金刀的揮了揮手。道:“都***不許喝了。這小子來了肯定是有活幹,。別到時候腿軟給老子打醉拳!”說這話的時候,臉部肌肉上地傷疤不自禁抽搐了下,天啊,自己的小金庫一下子被這丫的掏空了,報復,這一定是報復。
“他孃的,這就叫要你的命?”金易來了句國罵,嘿嘿笑道:“昨天給你了一個那麼大的功勞,吃你點喝你點不算過吧?今天我不來,你被關禁閉的時候,一天就能啃兩個包子,估計還不如現在肉疼一把呢!”
“靠,敲詐我還說得冠冕堂皇!”秦歌更是加緊猛吃,好歹多撈點本回來,幾個人抹着嘴巴結賬的時候,秦歌簽單的那手都是顫抖的,天知道,怕老婆到了極點地他連弄個小金庫都是膽戰心驚的,一個月省點菸錢,應酬費之類的,結婚兩年了才存了這麼點啊……
“又要做清官,又要做模範丈夫,難怪你是窮人啊!”金易說這話地時候,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自己的兜裡也就夏季給的五百塊錢再加二十塊了。
“這是我的理想!”秦歌擺擺手道:“雖然這天下地烏鴉一般黑,但主體框架是不可能被腐蝕地,有些人連個傻逼明星都崇拜得腦殘,連傳銷那樣傻逼的道理都有人被洗腦,那麼真正崇高地理想,以及光榮的時代使命感,照樣有我這樣的狂熱的擁護者和實踐者,而且只會比那些腦殘更多,這個社會是糊塗的人有,清醒的人更多,至少,像我這樣的人還有千千萬萬個,你協助指導和訓練過一些內部人員,應該見識了的!這些人才是真正的棟樑和默默無聞的英雄”
“呵呵,什麼時候你改當政委了?口才那麼好。”金易笑了笑,道:“說實話,你剛纔還真說得我熱血沸騰了下,不過某些內部的蛀蟲還是得清理!”
“哈哈,肯定得清理,一個人不可能無病無痛,但有病就醫,我們這批人就是想做這個巨人的免疫系統,對於病竈得采取吞噬,清理的工作!”秦歌笑了又笑,啓動車子,金易也隨後鑽進了自己的車裡,讓紅色炫影像箭一般的前馳,秦歌努力在後邊追趕也只能聞着他的尾氣,傻二子和綠頭在後邊冷語嘲諷着自己的上司是老漢推車,差點讓他暴走,前邊這廝開着這樣好的跑車,結果還要自己買單。
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到了駐地,等一個小時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三輛荷槍實彈的軍用車,甚至沒有任何預兆的,衝進了一個外籍人員雜居的住宅區,金易從未來過這裡,偏偏熟悉的無比的開着車狂奔,徑直衝進了一個酒吧的裡邊,玻璃門被全部撞碎,連帶正面的牆都被強悍無比的車頭撞塌,以無比暴力的姿態衝到了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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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邊只有一個老闆站在那發傻似的看着這個場面,裡邊的幾個客人迅速回過頭來,眼神十分凌厲,手開始往下摸,還沒摸上去,就被一梭子全部射殺,老闆故作鎮定彎腰往下,手裡握着一隻手槍,還沒開始,就被金易跳下車一槍托擊暈,隨手扔給了後邊匆匆趕來的秦歌,頭也不回的道:“這個傢伙可以判個漢奸!”,而樓梯間開始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金易不急不忙的爬回車裡,倒回車去,又打算去撞牆,被心疼的秦歌跳下車累一把抓住,差點流下淚來,哀求道:“師弟啊,哥哥不該說你敲詐我的,求你行了不,這嶄新的車可不是拿來當推土機的!要是報廢了,上頭就不給我們配了!”
“真小氣!”金易嘀咕了句,後邊大批的警車趕來,迅速疏散人羣,建立隔離帶,將被這種大場面嚇傻的羣衆隔離在視線在外,傻二子卻帶着那個被擊暈的老闆進了軍車內,
幾個炸彈安放好之後,秦歌開始緊急調動所有現場人員,全部佔據有利地形,形成包圍圈,剛纔在駐地裡,等金易說出真相後,不光秦歌,就是局裡的領導都被嚇得不淺,不然不會弄出這麼大的陣仗,這事說小不小,說大不大,全看到時候需要怎麼宣傳了。“轟,轟,轟!”金易按下了遙控器,這幢裝修得非常有異國風情的酒吧兼旅館,就在爆炸聲中搖搖欲墜,大面積的崩塌即將開始,而旅館外的人員都已經握緊了手中的槍,這是甕中捉鱉的大行動,來源於十分精確的情報。
等裡邊的人開始跳樓的時候,手裡竟然都握着真槍實彈,讓在場的人都是倒吸了口涼氣,什麼時候,在這個素來以控制嚴格的省會城市出現了這樣強大的武力?雖然武器都是雜牌,包括了幾個國家的槍械繫列,但絕對好使,當場指揮的一位公安廳領導腦門上已經滴下了冷汗,這次行動結束後,相關負責人,包括自己不但會接受檢察,更有可能降級或者撤職處分。
金易坐在防彈軍車中,僅僅端起了槍,五百多米的距離,只用眼睛測量,用快速點射爆出了幾點血花,要他們死不難,難的是,金易不僅讓他們失去了戰鬥力,而且從高樓上摔下來還沒有死。
“看來你的槍用得還不熟練,間歇時間太長了!”秦歌不忘打擊金易一句,他作爲指揮,是不能親自上戰場的,兵和指揮員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身份,但還是想過過嘴癮。
金易僅僅朝他豎了下中指,從裡邊掉出來的是清一色的東南亞裔男子,像餃子掉湯鍋裡,都被結結實實的撈着了,槍聲此起彼伏,那些擁有極強火力的武裝分子在最開始突圍不成功後,開始分成一個小組在窗口朝下邊掃射,掩飾自己的同伴下跳,但一個接一個的,突圍的下來的都是全部倒在了地上,一個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