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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就這樣沒了?
莫非其實有機會咬斷這個玷污自己的男人的舌頭的,金易鬆開了捏着她下巴的手,動作輕柔起來,即使進去,也是溫柔的過分,手握住了女人的一側腰肢,掌心的熱力讓莫非在慌亂和屈辱中有了些寧靜的趨勢,這個野蠻作風的傢伙竟然如此輕柔,像個騎士親吻公主的手背,彬彬有禮的繼續
莫非的腦袋昏昏沉沉起來,被金易這幾下弄蒙了的她,被動的隨着金易的動作在那繼續,渾身沒了半分力氣,懷中半人高的古琴叮咚一聲,翻滾着掉入了草地中,琴絃被地上的枯枝撥得悶響不已,平日裡她是十分珍愛的,日日擦拭,好生保養着,古琴古琴,年代越久遠才越好,當年輾轉得到這具琴可是非常不容易,現在卻失寵了。
金易從未放棄過對她的攫取,握住了剛被解放的小手,霸道的扯過,不由分說的讓她撐在兩人的胸前,空隙間卻嘀嘀咕咕的嘟嚷了句,莫非本被金易弄得神智半昏迷了,頓時被金易在短暫空隙裡說的這句話氣得夠嗆,內容是:“這麼豐滿的胸部幹嘛用小號的束胸,簡直是對美的扼殺?”
莫非看似柔弱的胳膊突然用勁推開了他,打掉了金易的打算往上探索的色爪,現在的公共場合,她快要瘋了,又打算襲胸了麼?
“我是情不自禁!”金易這才覺得自己實在孟浪了點。男人很多時候都是被精蟲支配地衝動型動物,差點就當人不存在了。
莫非恨恨的看了他一眼,轉身想去拾起跌落在地的古琴,回頭卻看見一大羣人在那目瞪口呆的看着這裡。
什麼時候,這個比冰還冷的才女竟然和人在大庭廣衆下親吻?就算是奔放如桑野。出道兩年了,銀幕初吻直接保留着,這種情況,不得不說,和火星人入侵地球發生地概率差不多了。
“佩服,佩服!”桑野本是很大的眼睛此刻露出了敬仰甚至崇拜的神色,她現在又成了剛見面的土裡土氣模樣,這樣才能在外圍記者和粉絲的圍堵下突圍。
金易只是笑了笑。先莫非一步捧起了琴,然後握住了莫非伸手去拿琴的手,笑道:“好罷,以後你就屬於我了!”
莫非還沒有看見過如此恬不知恥的人,桑野也是第一次見了。不由驚訝道:“搬運工同志,你不是以爲現在是三從四德的古代,女人被男人非禮下,或者牽個手,就得非他不嫁吧?”
金易聳聳肩,道:“我只是插了一面旗子。宣佈主權而已,至於能不能守得住,我對此很有信心!”
桑野啞然,好強大地邏輯,這跟海盜搶殖民地有什麼區別,她不明白的是,眼前這人就是一個暗裡的強盜頭子。
“怕了吧?”金易呵呵一笑,扭頭看了下恢復面無表情狀態的莫非一眼,柔聲道:“和我去走走怎麼樣?順便開導下你。
老是這樣沒感情的憋着,估計都很累地!”
莫非其實很想對金易說,滾,滾得遠遠的,別在我面前出現,但這兩次交涉後,她只得出了一個結論,不要在這個獨裁者面前表達不同的意見,不管自己同意也好。反對也好,他都是將自己的意見當空氣。不加理會的,所以金易牽他的手往後邊地人工湖走去的時候,莫非只是沉默,被他像木偶似的拉着走了。
桑野差點眼球都掉了出來,從小到大,自己見過的稀奇古怪的事情都不知道有多少,從小到大也是和師姐接觸比較多的一個,一直都覺得她是神仙似的的人物,不食人間煙火的,對平常地鬚眉男人更是沒有半點特殊待遇,包括她的父親,這會兒卻看到她聽了這個自稱搬運工的傢伙的話,乖乖的隨從去了。而這個搬運工在李珊心的介紹裡明顯是有女朋友的,詭異,太詭異了,桑野覺得滿天都在打問號。
而導演彭萬山也是在那看得發怔,他認識莫非還在認識桑野之前,當然也清楚她的底細,自己和莫非的母親是同學,也對莫先生地底細知道得非常清楚,在這個香港地帶,莫非就算晚上十二點呆在最下流混蛋的酒吧裡,也絕對沒有一個人敢上去騷擾他一下,否則不出半個小時,可能下半輩子都在大海里游泳了,娛樂圈和黑道或多或少都有些關係地,彭萬山自然瞭解底細,剛纔都看傻了,想着金易將會很慘的結局,就覺得渾身發了顫,作爲人道主義者,他覺得自己有責任跟金
一下,叫他最好馬上準備出國。
就在他想朝三人靠近的時候,李玉嗣卻是滿臉氣憤的走了過來,看着金易,冷笑道:“你勾三搭四的,對得起我們小小姐麼?”,她真的被這一幕弄得火從心起,忘記了自己的職責,需要來討個公道。
金易只是笑了笑,道:“對不起她的,我是個很壞的壞人,所以虧心事無意間就做多了,但這大半輩子也只是和她說過對不起,請求原諒而已,非常感謝你對眉兒的關心,我先溜了!”,扔下這句話,他的背景仍然十分瀟灑,莫非偏頭看了金易一眼,又默不作聲的隨他走,不走也沒辦法,男人握着她腰身的手簡直可以將她提起來。
李玉嗣氣咻咻的看着金易離去的背影,從來沒見過偷嘴偷得這麼光明正大的,但還是佩服他有這勇氣,至少承認了,真小人比僞君子還是要可愛的多,不過沒有誰做了小人還這樣不以爲意的人。
金易兜兜轉轉的走了很遠,沒了桑野的眼球效應,儘管莫非也是美得讓人窒息,也不會引起路人多大的注意,至少整個公園裡的百分之九十的遊人全被桑野集中到一塊去了。
莫非被他拉着在人工湖的環湖小道上慢走,賭氣的她並不會出聲,琴被金易隨手拿着,這種貌合神離的情景被路上不明白的遊人看了,簡直在那哀嘆鮮花插到了牛糞上,女孩兒白衣白裙,彷彿是從畫中走出的神仙中人,天生一股清冷孤傲的氣質,旁邊的大漢粗獷魁梧,配上青紫色的下巴,簡直是野蠻和美女的翻拍版,可以用暴殄天物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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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走來的青年從兩人身邊匆匆而過,偷偷的飛快擡頭望了莫非一眼,莫非都沒有關注這個自己的人,那青年卻不自禁低下了頭,覺得自己這麼慌張簡直是丟大臉,只得走過很遠後纔有些發呆似的看着莫非嫋娜的背影。
人少了,公園裡的長椅完全空閒下來,金易瞄了個好些位置,大大咧咧往那一坐,纔出了口氣,莫非也像個牽線木偶似的坐了下來。
“你覺得我像不像個強搶民女的惡霸?”金易笑着逗她,剛纔被李玉嗣弄得陰了一下的心情,又恢復了正常,他的恢復力一直都是最快的。
“沒有比這更像的!”莫非離開了那個場合,神情竟然緩和了許多,能夠答金易的話,就給他面子了。
“我怎麼會被那丫頭認了出來?”金易一開始就對桑野自來熟的行爲很是懷疑。
莫非又沉默了,金易瞅着她半天,也不見開口,只得猜測:“你天天捧着我的畫像睡覺,所以被桑野發現了?”
莫非白淨的臉色頓時有了胭脂的紅暈,扭頭怒道:“無恥!”
金易忍着笑,繼續猜,“你夜夜想得我無法入眠,睡着了都叫我的名字,結果被那個美少女給聽見了?”
莫非騰的站起身,對金易怒目而視,見過無恥的,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那副怒發衝關的樣子讓金易笑的前俯後仰,好一會才止住笑聲,起身按着莫非的肩頭強自坐下,扭頭道:“記得上次的事情麼?”
莫非想着自己**被他肆意拿捏的場景,眼中的怒火更盛,冷冷的瞧着金易不說話,卻第一次有了想朝這臉上扇一巴掌的怒氣。
金易只是笑了笑,道:“上次我可是撕開了你的胸衣,把玩了那裡的,套用唐明皇和楊玉環的典故,那叫,軟溫新剝雞頭肉,什麼膚如凝脂,.對?”。
莫非心中怒火更熾,終於用盡全身力氣,對金易喊了聲,:“無恥,沒見你這麼無恥的,快給我滾!”
金易卻笑了,舒口氣懶懶的躺在長椅上,回頭瞧她,看着被怒火衝昏了頭腦的莫非,輕聲說:“上次惹得你大哭一場,這次惹得你大怒一場,喜怒哀樂四樣情緒,被我逗得有了一半,你該感激我纔是!”,說完,就看着莫非怒火直冒的俏臉上有了些怔愕,最後才愣愣的看着自己,明顯沒來得及接受這個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