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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你這死腦子!”金易差點就掄起一板磚拍這個一下,現在是在哪?可是在公共場合裡,給大爺來這出,他差點就抓狂了,當機立斷,在其他人的目光紛紛投來這裡,甚至有人往這邊走來詢問的時候,對伊眉無奈道:“伸一隻鞋子出來吧!”
“幹嘛?”伊眉也是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不就是個訂了個婚嘛,怎麼出來這麼多奇奇怪怪的人,對自己客氣不說,還很是恭敬,有時候真是受不了,但對金易的話還是順從了,伸出一隻鞋子來,然後看着金易,讓她驚訝頭頂的事情發生了,漢斯那傢伙卻是恭恭敬敬的吻了鞋尖一下,這才站了起來,跟十七世紀的農奴效忠農奴主一般。
“好吧,該死的你已經如願以償了!”金易抓有些抓狂的對漢斯道:“等會有人問起我,你就解釋說是和我打賭輸了,不得已吻了下我女伴的鞋子一下,表示願賭服輸!”
“是!”漢斯此刻纔想到了這點,不由嚇得一身冷汗,差點就暴露了king的身份了,可是,世襲管家的忠誠信條不容違背,如果現在讓漢斯自己重新選擇一次,他還是會宣佈效忠王后大人的。
果然,幾位德國男子已經走了過來,面色有些不愉的看着金易和漢斯,怎麼可以做出如此失禮的舉動?嚴肅的德國人是絕不會想到浪漫方面去地。例如向伊眉示愛之類,但並不妨礙其他人那樣想。
伊眉哭笑不得的看着這局面,很是鬱悶,什麼嘛,這個德國人也太認真了吧。
“出了什麼事,漢斯?”有人問道。
“噢噢,沒什麼,是我和這位先生打賭輸了,說誰輸就親對方女伴的鞋子一下,結果我輸了!”漢斯連忙按金易交代的話來答。他不是沒有急智的,只是頭腦有些規範化而已,太過堅持原則,其實說起謊來也絕對不會臉紅或者感到不好意思的。
“賭什麼,需要用這種喪失樂隊名譽的方式來打賭?”團長是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子,很有藝術氣質,但還是沒有說什麼,僅僅斥責了這一句,就和漢斯一起離開了,能夠在世人面前演奏的人。基本的修養還是有地。
但金易和伊眉仍是不得安寧,大把的人都在看着他倆,都在暗暗猜測剛纔出了什麼事情。怕是爭風吃醋吧。
“我們走吧!等會再跟你解釋!”金易低聲對比較鬱悶的伊眉道。
“還不走,估計會被當成動物園的猴子,被人圍觀了!”伊眉抱怨了句,等兩人站起身來,她無奈的看了金易一眼,道:“你這傢伙,怎麼從來沒見你的身邊安寧過?”
“人品好的人就是這樣!”金易呵呵一笑。其實也算是多事之秋吧,不然哪有這麼多煩心事的。
“以後咱們都不出來了,就呆在小窩裡,免得遇上人就鬧出爭端了!”伊眉倒想了個好主意,兩個人在許多人的注視下依舊走得從容,淡定自如,邊走邊悄聲說着話,眼看就倒了門邊,就要出去時。
人羣裡便擠進了兩人。又是樂隊的音樂大師,在後邊急道:“兩位。兩位。請等等!”
金易暗道一聲壞了,紅鼻子是年輕人。六年時光過去了,面目發生了變化,只是稍微認識了下,但現在這兩個中年人,自己可認識得很,儼然就是當年地兩個藝術家鄰居,這算不算冤家路窄?
他還打算一個快步走出門,裝着沒聽見,沒曾想兩個傢伙一如以前那麼賴皮,雙雙攔住了路,張開了雙臂,意圖很明顯,不停下的話,估計就是一個熊抱上來,金易對美女的懷抱是舉雙手歡迎,對男人地熊抱卻是非常感冒的,除非實在沒辦法,否則就是握握手夠了,否則兩個北極熊的男人在那熊抱,多少也有些影響不好。
“老鄰居,這裡人多,能進去一談嗎?”大提琴師的笑容有些急切,但不敢過分逼迫,他們其實也不知道眼前這位舊日鄰居的重要性,只知道這個傢伙雖然才十幾歲的時候,每天都是從僱傭兵基地裡出來的,平常時候生活極其規整,只有在某些日子裡纔去附近地酒吧泡個美女帶回家過夜,所以,對他們拉提琴的行爲都是非常深惡痛絕的,剛開始都爲此鬥毆了多次。
不
們還是能從讓明日之星的漢斯,以及團長老伯賴爾緊度的事實裡判斷出,這位老鄰居應該比老伯賴爾的地位要搞上一點,能比率領世界級樂隊的團長還要有地位的話,本就代表一種神秘感了,所以他們對這件事情是十分賣力的。
金易側頭問了下伊眉地意見,伊眉卻是被這詭異的場面吸引了興趣,點了點頭,不得不說好奇心是個很可怕地事物。
這些日子以來,伊眉都被金易越來越大地神秘感吸引了,他爲什麼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朋友,爲什麼能夠讓那麼金融大師親自來香港,頂尖級地保安公司無償負責自己的安保問題,更爲離譜的時,無論是嬉笑的林克,還是他的女兒莎娜,對金易除了一貫的幽默說辭外,倒能從言辭中看出敬仰的神情,甚至,還有畏懼。
到了最後,伊眉簡直在猜測這個男人不是某個皇室跑出來的,現在既然別人弄出事情來了,趁機瞧瞧去也行,也許能揭開些內幕,其實呢,只要伊眉問,金易就會說的,但伊眉不喜歡多嘴的,那樣會少了點新奇的探求慾望。
四個人從酒會現場往裡邊的小間走去,裡邊就只有老伯賴爾和漢斯在等候,見金易和伊眉進來,即使是白髮蒼蒼的老伯賴爾,也是鄭重其事的站了起來,朝金易行了個鞠躬禮。
等小間的門關上,金易隨便找了張位置坐下,然後就苦笑,早知道,就不該叫出紅鼻子那三個字了,不然哪會有這樣的麻煩,估計今年是流年不利,運走華蓋,現在只是被朋友找到,以後被仇家找到了該怎麼辦?。
“king!沒想到能在這遇見您!”老伯賴爾直接換成了英語,他沒有漢斯那麼愣,直直的用德語說話,因爲還得估計伊眉聽不見。
金易緊了緊衣領,聳肩道:“我也沒能以爲能在這遇見你們,還好吧,夥計們?”
“承主的照看,我們都非常好,king最近這些年過得如何?”老伯賴爾充當了發言人,指着緊伊眉又急忙問道:“這位是您的王后?”
“呵呵,柏林皇家樂團的團長,你有什麼意見?”金易笑了下,托起伊眉的右手,將中指上的戒指在四人的面前展示了一番,老伯賴爾就打算往桌子底下鑽,怕是又打算學漢斯那樣了。
“stop:.夠將他的信徒洗腦倒這種程度。
伊眉也是被嚇了一跳,她安安靜靜的坐在那,看似神情沒有變化,其實心哩翻起了滔天巨浪,金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絕對權威存在,能夠讓一個久經人世,對藝術充滿着狂熱愛好的老者,來吻自己的鞋子?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僅僅因爲身份是金易的未婚妻而已,莫非,這個戒指上的o:.太多人在看見這個戒指後立刻變色的神情變化了,怎麼可能不懷疑。
“我只是爲了向quneen表達我最誠摯的謝意!”老伯賴爾用很是深沉的語氣道:“我是一名上帝的信徒,救助貧苦無依的弱勢羣體是我畢生都爲之奉獻的事業,king的善舉可以用天使的光輝來形容了,我想這一切的改變,應該是愛情的魔力,對嗎?”
“我沒有宗教!”金易微笑着攬過伊眉的肩頭,緊緊的摟着,笑道:“如果非說有的話,我想我只信仰愛情,這是一種靈魂和肉體同時昇華的美妙滋味,你感謝的沒錯,但不用流於形式,放在心裡就好了!”
“呵呵,我被你說得心意大動,如果不是太老,已經沒有能力讓肉體的慾望昇華。我想我會去嘗試下這種愛情的宗教!”老伯賴爾終於幽默了把,雖然有些僵硬,多少也算一個進步了。
金易卻是看向了引自己進來的兩位舊時鄰居,笑道:“兩位最近的收入如何?”
大提琴師露了個怪異的笑臉,攤攤手,道:“比起我們兩個以前在巴黎地鐵口拉琴的微薄收入而言,我更願意在這種音樂廳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