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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過了一週,一週之後,金易終於將繃帶解開,當初十分恐怖的傷口已經完好無損了,長出了新肉。
“我男人還是個打不死的小強!”蕭欣欣喜的笑了下,指着浴室道:“一個星期都沒洗澡,臭死了,快給我滾裡邊去!”
金易大汗,但還是隻得去了,和女人講道理在很多時候可以被視作無用功,還是乖乖去做爲好。
蕭欣這下發威後,才站到身邊幫夏季擇菜,按理說,依兩個女人的身份是不需要幹這樣的活,但和金易這個搬運工住一塊,做些家務反而很有些感覺,閒來和他聊天,這傢伙還打算以後去鄉下弄塊地,來點男耕女織的田園居。
“欣姐還真有些悍婦的味道!”夏季鬼頭鬼腦的笑着,眼睛都眯一塊去了,然後抱怨道:“我就不行了,老被他欺負,給他肩膀按摩了一次還上癮了,現在天天都叫我給他來一次!”
“那小子,你不給他來點強硬的,他就是嬉皮笑臉的,看着他一副滄桑味兒,但年紀比我還小几歲,估計和你差不多!”蕭欣一邊將青菜清洗了,道:“不要慣他,男人是不能給很多甜頭的,不然會當成理所當然!”
金易的耳力也是實在強悍,聽得那個汗啊,看來先前還有些小疙瘩的女人,現在已經結成同盟開始商討馴夫計劃了,還好伊眉沒回來,否則自己就沒好果子吃了。
金易一邊讓冷水沖洗全身。一邊檢查傷口,和三個人的密室廝殺,竟然留下了七道傷口,每一道都是隻差幾分斃命,這些日子來晚上都是打坐療傷,連牀鋪都沒沾一點兒,八九天能恢復好也算是自己地打坐又有進步了,想到這裡,金易不自禁摸了下黑乎乎的臉膛。哀嘆一聲,什麼時候才脫去這層被輻射弄得半死不活的臉皮,重新回覆活力啊,現在還只是能讓臉無法繼續衰老而已。他卻沒有想,自己被那麼大劑量的輻射弄了一下,沒得什麼癌之類的都是萬幸了。
洗完澡出來,衣櫃裡的衣服又在增加。有人認爲女人多的生活非常美妙,但不知道的是,就算是擔負女人們購物的錢都是種沉重地開支,這幾天在事態穩定後。夏季和蕭欣結伴去市區買了兩趟東西,結果送貨來的小子是開着小卡車來的,現在兩間小房子已經塞得滿滿的了。沒多少空隙。現在她們一個勁在催促他去找房東來多租兩間房子。看來都是打算拋棄了別墅豪宅,和他過小百姓地日子了。只是,金易又在苦悶,三妻四妾的生活是小老百姓過的麼?雖然現在還只有三個妻子。
找了條內褲穿了,又套了條夏季給他買的七分褲頭,寬鬆得過分,花花綠綠地跟公雞尾巴似的,將他的解放鞋以及那雙穿了三年的塑料拖鞋也給扔了,只是擺了雙夾拖鞋在那,等金易光着膀子出現在兩個女人面前時,迎接他地都是兩聲驚叫。
“好有型哦!”夏季睫毛眨呀眨的,金易胸**叉兩道刀痕呈弧線交錯那,紅紅的很有些殺氣,將背心一轉,又是一道刀痕從左肩頭橫拖到了右腰際,可想而知當時是多麼地慘烈,更帥地是,還有條刀痕從嘴角延伸到了鎖骨處,跟電影裡扮地土匪差不多了。
“我也覺得挺有型的!”金易對小女人勾了勾手,道:“小妞,過來給爺解解饞!”,這幾天都快憋壞了,瞧着兩個女人紅豔豔地櫻脣就想抱着狠狠痛吻一頓。
夏季先是心動,腳步微動了下,然後就想起剛纔和蕭欣嘀嘀咕咕半天的協議了,白了一眼道:“你以爲你誰呀,還整個一大老爺似的!”,說完,擡手拿起手中切的半截黃瓜就砸了過去。
金易揚手接過,咯嘣幾口咬了囫圇吞了,蕭欣他是不敢惹的,不然砸來的估計不是黃瓜,而是菜刀,蹭到兩個女人身邊,一把將夏季摟入懷中,在她的抗議聲中呵呵笑道:“我誰也不是,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是你男人沒錯的!”,沒等夏季提出異議,早封住了那嬌豔欲滴的小嘴,舌頭抵開緊緊閉着的牙齒,開始探尋丁香小舌的蹤影。
夏季先是不好意思的拿眼瞄了蕭欣一眼,卻見蕭欣含笑看着在打鬧的
這才用鞋子尖踢了這色急的男人一下,抓着他的衣領雷勾地火的激吻。
十分鐘後,夏季突然‘啊’的一聲,一把抓住金易亂動的大手,道:“你想都別想,還真是荷爾蒙分泌過多,精蟲上腦了,哼!敢脫我的小褲褲!”,然後通通通的跑回了臥房內,聽見浴室內有了水聲,夏季一邊捂住跳得老高的胸部,一邊在喘氣,難怪人說kiss可以減肥,自己差不多全身出汗了,比跑完一千米還累。
金易也被夏季打醒了,忘了現在可不同以前了,怕了下腦袋,這纔拿起菜刀,將蕭欣洗好的菜拿去切。
卻見蕭欣在旁邊輕輕道:“我都不知道這日子怎麼過下去,你有沒有想過?”,她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一個男人,幾個女人,該如何相處,又該如何不起爭端?尤其都是一羣天之驕女。
“我想過!”金易笑道:“有些事情,我會邊做邊想的!”金易看見了蕭欣臉上的那副憂愁,知道了她的擔憂,攬過女人有些嬌弱的肩頭,道:“不要擔心!”
蕭欣點了點頭,突然嘆了口氣,這個男人連自己都不明白了,將還沾着水跡的手握在了金易的腰上,微微閉起了總是清澈如星的眼,紅脣輕張,道:“也吻我一下!”
金易一愕,馬上反應過來,如她所願的覆住了女人柔軟嬌嫩的粉脣,柔柔的糾纏起來,如果說和夏季的時候是那種恣意放縱的狂野,和她便是和風細雨的溫情,蕭欣一直都是被動的,這次竟然主動索吻了。
在這臨時的小窩裡,三人在微笑着晚餐的時候,商月集團的頂層董事長辦公室裡,商月影不自禁拉開抽屜,將一盒萬精油拿出來在額上抹了一點,這些天的變化轉折,大起大落,都已經出乎自己意料了。
那一塊引起這一系列糾紛的投標土地使用權剛纔由政府部門親自送到了手裡,本是以爲出了這樣的惡性事件後,會沒有希望的,商月影甚至做好虧損一億多前期準備資金做好撤資的準備了,但那塊地只是在招標會上走了一遍,直接交到自己這個剛好出了起拍價的買家手上,起拍價是一億五千萬元,佔地十分寬廣,即使在港口沒有建設時,就比現在的低價略低兩千萬了,商月影派出的代表只是按照她的吩咐比起拍價高十萬喊了一次價,就準備退場的。
這個事件意味的事情不可謂不深長了,商月影明白自家事,知道憑自己的人際關係是萬萬沒有這麼大通天能量的,現在就算是省委的人要拿這塊地也得通過審批,爲什麼只是表面走了套程序後,直接遞到自己手上?
商月影想到這裡,開始打通了老何的電話,這個父親的老部下可算是自己在公司最倚仗的手下了。
聽了她的疑問後,老何很是納悶的道:“老總,這個問題確實很蹊蹺,不過我聽了一個謠言!”
“?”
“沒人敢要那塊地!”老何嘆了聲道:“那裡的地頭蛇十分多,就算政府都清除不了,因爲海華的流動人口太多了,基本只能無作爲,我們接手的話,還不知道是不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商月影的心頓時涼了半截,道:“比如那個萬勝?”
“是的,老總,萬勝都只是其中一個,商總,你是知道的,就算是這個萬勝引發的這一系列件事都讓我們公司的股價下跌了5%,5%意味着公司資產縮水3啊!”
“這次是我的疏忽了,將市場方方面面都調研了,勢力劃分也算是分了個清楚,但沒想到這些地頭蛇的實力平時不顯山露水,現在卻成了我們虧損的頭號目標!”商月影沉痛的道。
“公安局的人已經說明了他們的意思,局長已經受了嚴重處分,暫時全力偵破經濟案件,打擊黑惡勢力的任務已經移交給省公安廳工作小組領導!也就是說,我們想通過公安局打擊當地黑惡勢力都沒有辦法了”老何憂心忡忡的道,“商總,這塊地此時塞過來,明顯是個圈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