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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寺其實算個滿古老的寺,時常毀於戰火.,三毀三立在白雲山中,白雲山一點兒也不出名,不過,別緻美麗的景色通常不需要出名的。
從山腳起有一千多道石階,蜿蜒直上通往寺門,雲雀才走了開始的五分之一,就站住了不肯前行,金易看她眼睛裡古靈精怪的模樣,就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了,微微屈膝讓她跳到了背上,憑她那乾淨利落的動作就知道她是假累,真偷懶了。
“有我這樣的美女給你揹着還別人怎麼求都求不來呢!”雲雀咯咯笑着,手臂親暱的摟着他的脖子,和以前拿自行車載她差不多,喜歡將小身子扭來扭去,將那對富有彈性的鴿乳在金易僅有一層t恤的背上蹭來蹭去,簡直是勾引他犯罪啊。
金易抹了一把汗,就當負重跑得了,大手託着雲雀被牛仔褲繃得很緊的小巧圓臀,頭一低,埋頭往上衝。
特地爲了這事而換上登山鞋的琳娜在前邊回頭道:“king叔叔,要不我們來比賽,看誰快些到達目標?”
“……我可以背了一個很重的人哎!”金易汗道:“你這跟作弊有什麼兩樣?”
“死大叔,我哪很重了?”雲雀連忙抗議道:“連本美女的小pp都瘦得沒啥肉了!”
金易回頭瞪了她一眼,燒香拜佛的香客這麼多,嗓門就不知道小點的。
“不就是聲音大了點嘛!”雲雀被他瞪得委委屈屈地辯解道。
“注意素質!我在考慮要不要建議你媽將你送到淑女培訓學校鍛鍊一陣子”金易嘀咕了句,託着地手在雲雀的小屁股上捏了捏。又笑道:“肉呼呼的,誰說沒肉了?”
雲雀氣得牙癢癢,吼完自己還順便吃豆腐,女孩子的屁股能隨便捏嘛,結果,他還理直氣壯的發表了看法,不由小嘴一口就逮住了金易肩上成了條狀的肌肉,狠狠的咬了下。
“汗,你們女人怎麼都喜歡咬人的!”金易看着自己無辜的肩頭上多了那一排整齊地牙印。就覺得有些想念伊眉了,雖然才分開短短几天。
“你們女人?”雲雀偏了偏頭,這才道:“你經歷了很多女人?”
金易輕笑,回道:“你認爲呢?”
“我想也是。不然你看起來怎麼像一個有很多故事的人!”雲雀說完這句後,就有些沉默了,看這身邊來來往往的香客,都被揹着自己的大叔小跑着輕鬆超過。那麼多女人,可能都成了他地過客,那自己呢?是過客,還是像驛站那樣停留些時間。或者不止是個過客?每個人都是一個故事,真是期待故事的後續發展呀。
金易從沒有放鬆過對自己的鍛鍊,一般都在每天很早時就出去打幾趟拳。做些保持體能的運動。生活安逸並不是能夠讓自己心安理得偷懶地理由。只有實力始終保持在巔峰的人才能輕鬆面對一切,居安思危纔是人生的真諦之一吧。
所以。當他發力奔跑時,雲雀就體驗了怎麼在顛簸中迅速上移的感覺,短短几分鐘,就將琳娜逼迫得上氣不接下氣,落在了後頭。
“我說,贏得很沒挑戰感!”金易笑着對金髮美女道。
“我懷疑你是基因戰士!”琳娜沒想到事隔多年,king還是如此強大,看來認爲他會在頹廢中退步地某些人會失望了。
“呵呵,現在可不是拍好萊塢科幻大片!”金易一把拉起了她,一隻手託着背上悠閒得很的雲雀,走到了寺門口。
知客僧是個很年輕的小和尚,不停地在那合十,喊着阿彌陀佛,剛進寺門,就是一個紅漆大木箱放在那,上邊幾個金漆大字,美其名曰,功德箱。
一個胖頭大和尚滿臉笑容,眼裡卻是精光畢露,阿彌陀佛倒沒喊得那麼勤,見票子稍微多謝地纔會帶來一聲,讓那些上去扔錢沒有超過五十塊地香客都有些不好意思,等着金易在口袋裡掏摸了半天,拿出大把的五毛一塊後,人家眼睛都沒瞧見他了,零零總總加起來也不過十來塊錢,簡直是佔據功德箱地空間。
和尚就將目光投向了後邊的琳娜,外國友人對這些還是比較熱心的,隨便來點都不止那麼多,不由笑容更是熱情,可惜的是,琳娜摸出一個一元的硬幣晃盪一聲放了進去,然後微笑道:“拜佛爲的是誠
不是金錢,阿彌陀佛!”,讓金易大是感嘆,果然是才。
雲雀卻是大方了點,掏了張紅票子放了進去,然後拉着金易的手就往後邊走了,白雲寺裡不像少林寺那樣有武僧,倒也不怕有人攔他們,記得一個笑話,爲什麼少林寺會有武僧,理由是怕端着功德箱化緣的時候不給錢。
接下來拜菩薩的時候,金易只是站在門口抽菸,換了兩個女孩兒在那依次拜了去,每拜一次,和尚就會將一柱香送上,說聲阿彌陀佛,收人民幣十元,還不打折的,即使是心誠都沒用,琳娜乖乖掏了錢去買了香,好在多少算箇中國通,那個和尚倒不能糊弄她多收錢,換做平時,外國人的收費至少是十美元才行,宰生不宰熟向來是傳統。
等最後一個觀音菩薩拜完不由對白雲寺的斂財能力佩服之極。
三人過了前邊大殿,看見裡邊一個小廟,卻是供奉藥王菩薩的,有一個老年和尚在裡邊盤膝坐着敲木魚,眼睛眯得只剩一條縫,旁邊放着些小藥包,有人進去拜拜菩薩,自己拿一包藥走,然後在小箱子隨便放點錢就可以出去。
“我們進去看看怎麼樣?”琳娜對中藥也非常感興趣。
“好吧!”金易無可無不可,三個人走進裡邊,擋住了光線,老和尚將眼打開,道:“三位施主是來求藥王菩薩施藥的?”
“老和尚,我有點不明白!”琳娜提出異議道:“爲什麼求菩薩的人各種各樣,都是在這裡邊拿一包同樣的藥呢?”
“這位外國女施主看來有些不明白!”;老和尚睜開了眼,指着散落在地上的蒲團道:“三位請坐!”
琳娜和雲雀很彆扭的坐下,扭頭看金易時,他以及坐得端端正正,有些寶相莊嚴的高僧味道了,老和尚愕然道:“這位男施主莫非是代發修行的居士?”
“呵呵,曾經在一位高僧門下做過幾個月的記名弟子!”金易解釋了下。
老和尚這纔對琳娜道:“佛即是心,你的心需要什麼,佛就給你什麼,所以這藥雖然是一種,但佛意不同,藥就不同!”
“我有些不明白!”琳娜迷茫的道,她就算是個中國通,但思想終究不是,又怎麼會明白這個意思。
“大師的意思是說,這藥只是一種心靈上的象徵,就像你們的上帝,給信徒的只是一種心靈上的信仰,通過這包藥作爲媒介,來給你心靈上的力量!”金易將這意思講了出來,琳娜才明白了,和雲雀第一次在藥王菩薩前有些虔誠的拜了幾拜,臨走的時候卻拿了兩包藥,往功德箱裡放了些錢。
“我怎麼不覺得你需要吃藥治病,挺健康的。”金易沒話找話的道。
“我有點兒小毛病!”琳娜扭頭看着金易,眸子依舊水藍,淡淡的眼影裡流淌着一種莫名的光芒,擡起手兒指着她洶涌的胸部左邊,輕輕道:“病在這裡!”
“心病?”金易哈哈笑道:“難道是相思病?”。
“太對了,king叔叔!”琳娜肯定的點點頭道:“按照中國話的說法,就是相思病!”
“惹你得相思病的人有福了?”金易汗了把,又問道:“那怎麼拿兩包?”
“這包是我替別人求的,她得了相同的病!”琳娜笑了笑,道:“想不想知道是誰?”
“不想!”金易素來喜歡尊重人的隱私,卻見雲雀突然很是多愁善感的問道:“病根在哪裡?”
金易突然感覺不妙起來,但預感往往這樣準確,琳娜只是望了金易一眼,非常坦然,性感的紅脣動了動,又沒講什麼,當先往前走去。
雲雀的心情一下陰暗起來,第六感第一次如此靈驗,果然是金大叔,這麼個笨笨的搬運工怎麼就這麼多人喜歡啊,又普通,又色色的,還有沒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