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弄死這個傢伙後,看着這四五十名的爛仔一個個疼喊娘,尤其是躺在地上的那二十來人,全部被他拿着軍刀捅了個遍,滿地的灰塵裡已經滾得血跡斑斑,尤其是在這陰森恐怖的爛尾樓裡,他們對這個叼着根菸靠牆角站着的男人已恐懼到了極點,只是一個人,就無聲無息的吊起了這麼多人,而現在手裡拿着的一支槍對着自己這些人,那種隨時都會被奪走性命的感覺籠罩在了他們的頭頂,一個個臉色灰白,甚至在這個沒有門窗的房間裡有了尿餿味,膽子小嚇的小便失禁了。
金易沒有空理他們,靠在掩蔽了所有射擊角度的牆壁上,開始聽着耳機裡傳來的聲響,在這段時間裡,他已經將黃豆大小的微型竊聽器散佈在了這幢爛尾樓的各個角落,剛纔殺死那個武林高手的槍響已經吸引了獵人的行動,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聽出那人的聲響,將獵人變成自己的獵物。
金易先前在暗中行動時,行蹤不定,並不擔心被人發現,所以在佈置好後,才用狙擊槍沉悶的響聲殺了一人,吸引敵人的注意力,敵人要做的是在暗處擊殺自己,而自己要做的,是要將暗處的敵人吸引出來。
在過去四分五十八秒後,在離此東方三十度左右,一百五十米,海拔一十六米的監聽器終於傳回了一聲輕響,好像被老鼠經過時被爪子碰了一下。
來了,金易的耳朵一動,已經露出了笑容,他之所以要將這些爛仔一個個弄得哭娘叫爹。就是爲了掩蓋自己行動的聲響,摸出槍,低頭潛行,爛尾樓的外邊並沒有欄杆,所以金易知道。自己一旦出去就會面臨有可能地襲擊,所以他只是抓起了地上的一人。從窗口扔了出去。
“叭”,一聲輕響響起,那名爛仔的痛哼跟着消失,無聲無息的落地,而在同時,金易已經站了起來。
視野的盡頭有一個小紅點驀然閃起。0.5秒之內轉移到了金易地眉心中央,而在此時。金易手裡的槍便響了,一擊必殺。
“***!”金易難得地秀了一句英文,比了比中指,往腦後摸了一把,果然有冷汗流了出來。剛纔這下可算是生死時速,自己剛纔擰下槍上的反射式瞄準鏡,就是怕光點引起對方的警覺。靠的就是自己兩百米之內的狙擊精度,如果射偏了,沒有一擊湊效的話,自己被那光點印在眉心,接下來就是伴隨着一聲槍響,腦漿迸裂了。
金易檢查了下那名被自己扔出去做煙霧彈地爛仔傷口,眉心有一個狙擊彈的創口,正有白色地腦漿和鮮紅的血液滴了出來,顯示了極強的射擊精度,按照金易前些年幫助老頭子訓練特戰人員的經驗來判斷的話,這樣設計精度地神槍手不大可能從軍隊裡流失出去的。
直到看見了死去那人的屍體後,金易才明白蕭縝地話沒錯,確實有暗花懸賞自己了,這傢伙是白種人,打量他身上的裝備之後才浮現了一絲笑容,和自己身上穿的差不多,標準的美式軍用裝備,有些甚至是還沒有裝備美軍的高端裝備,例如那件可以屏蔽紅外線的作戰服,他的出現正好解決善後的問題了。
金易笑笑,連頭罩都用不着換了,開始着手佈置起來,不過在清理死者的東西時,發現了一點奇特的東西,脖子上吊着的十字架上掛着的並不是耶,而是一具骷髏。
“看來是他們!”金易明白是哪個組織了,取下了骷髏十字架,離開之前發現那些爛仔正惶恐的往外逃去,那具同伴的屍體也被帶走上了麪包車,看來也是打算抹除痕跡了。
開車倒了下,駛向了山下,很久以後金易才知道自己過慮了,這座爛尾樓本來就是江湖堂口解決爭端的地塊,鬥毆流血死人時有發生,警方也是對此睜隻眼閉隻眼的,根本不會追究,他這次歪打正着,找了個好地頭。
當然有些痕跡還是無法抹除的,比如這輛車,這麼明晃晃的在裡邊轉了一圈,只要有心人隨便盤查一下,就能夠找得到,金易在山腳的公路邊遲疑了很久後,還是沒能捨得將車子開進大海,估計是伊眉花了一筆錢才添置的,這樣毀屍滅跡的話太浪費了點。
匆匆趕至林克等人現在的安身點,一家外國保安公司的辦公樓,只是伸出車窗亮了下戒指,就一直開進了公司的車庫,從裡邊鑽出來,就有人帶
了嚴密把守的二樓辦公室,林克正坐在沙發裡打瞌睡來,一把跳起問情況怎麼樣。
“我女人呢?”金易當頭問道。
“她很好,非常好,現在正在和道雷格爾先生在玩俄羅斯方塊!”林克指指裡間的門,連忙將門打開,果然,伊眉正和道雷,格爾,還幾個老頭子在電腦上看俄羅斯石油期貨的走向圖,那些五顏六色的條狀示意圖跟俄羅斯方塊差不多,不過伊眉顯然入迷了,沒有發現金易。
金易這才放下了心,將手中的骷髏十字架扔給了林克看看後收回,道:“給我聯繫麥肯和法斯!”,說話的語氣少有的嚴肅。
林克看見這東西的時候,笑容就成了怒氣衝衝的表情,“好樣兒,這個雜耍圖竟然來惹我們的king!”,一邊偷偷的去將琳娜叫了出來。
琳娜這位sv公司的首席設計師和首席模特開始手腳麻利的配置軍用指揮系統,不一會就連通了通信通道。
“對了,林克,帶幾個人去將那個地方的善後一下,抹除其他的痕跡,另外將那具屍體處理了!”金易不得不謹慎小心,這不是在混亂的非洲,殺人沒人管的。
“我這就去!”林克敏捷得不像平常表現的那個猥瑣的中年男人,拉開門迅速離開了,琳娜爲了避嫌,也退到了一邊。
金易這纔看向顯示屏裡邊。
“嗨,king,行爲”法斯披着睡袍坐在老式藤椅上,哆哆嗦嗦的打着冷顫,不是king的話,估計他會暴跳如雷的拿着雙筒獵槍轟掉自己面前的顯示屏。
“蕭縝那傢伙需要你的孫子停止和他在紐約社區的爭鬥,我答應了,你去叫那個小孩玩點別的!”金易首先說出了這件事。
“就是這麼點兒事就要麻煩我?”法斯易怒的神經又讓他鬆弛的雙下巴顫抖起來。
“要你的大兒子去法國和‘上帝傭兵團’的首腦談談!”金易揚了揚手中的骷髏十字架,“說king傳下了上帝的福音,想活命的話,讓他們的主教繞着你的老本營西西里倒退着裸奔一圈,記住是倒退着!”
保加利亞玫瑰谷的法斯銀匠先是錯愕,然後誇張的笑了起來,大嘴巴里可以塞進一個伏特加酒瓶,矮胖的身體差點從躺椅裡摔了下去,好一會才笑道:“皮爾茲那傢伙怎麼得罪你了?又想到這麼個折騰人的玩意?“
“我差點被他的教衆在腦袋上開了一個洞!”金易用手做了個扣板機的動作,道:“我要十天之內,在報紙上看到這個訂單的僱主被擊殺的消息,明白嗎?”
“哈哈,這樣的事情才能和我說,有點兒刺激性!”法斯這才從躺椅裡站了起來,將腦袋湊近屏幕道:“你說的蕭縝,那是我在給小孫子設計的兒童遊戲裡安排的陪練,估計也就七年級的初中水平。”,然後又是爆笑出聲,讓金易看見了那一口被雪茄燻黑的焦牙。
“老銀匠,沒你的事了,睡覺去吧,替我問候老傑克他們!”金易臨了還補了一句:“經常刷牙了沒?記得去牙醫那裡看看!”,果然,屏幕裡是法斯暴跳如雷的迴應:“***!”
金易嘿嘿笑着關了連接,然後弄出了麥肯那裡的圖像。
“老大,你難道不知道,做愛的時候中途退出那是比逃兵還要可恥的事情?”麥肯很是憋屈的向金易訴苦,現在還光着上身。
“你退出了麼?”金易聳聳肩。
“沒有!”麥肯露了個笑容,手拿着鏡頭往下邊照照又收了回來,他的妻子蘭妮正露出肥臀像個磨盤般推磨不休,。
“好了,我長話短說!”金易大汗之後,對麥肯道:“你去給上帝傭兵團製造點小麻煩,往他們在剛果的基地裡面扔幾個煙花,明白了麼?”
“老大,我們又要搶地盤了?”麥肯精神頓時一振。
“暫時不!”金易擺擺手,又笑道:“麥肯,堅持就是勝利!”然後就關了屏幕,而最後傳來的聲音,卻是失望的麥肯狂吼着發動進攻的衝鋒號。
“堅持什麼?”旁邊便傳來了一縷柔軟的女聲,懷中同時擠下了一具嫵媚性感的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