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個好法啊?”伊眉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她平常不是那樣的人,但今天給她的驚喜已經讓她的好奇心可以殺死無數只貓了,這種架勢,就算是皇室婚禮,估計也達不到這樣的規模吧?畢竟現在有王室的西方國家裡,王室的地位已經大大減低了。
金易常覺得諷刺的是,滿口民主自由的國家裡,卻有這種封建社會的典型存在,可惜的是,還有人傻乎乎的相信,在國內幾年裡,他發現太多這樣的傻子,他們從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大多的戰爭都是這些國度挑起的,西方的傳統向來是拿堅船利炮轟開你的國門,然後用民主自由瓦解你的人心,不然怎麼會有僱傭兵的存在?當金易見識到了太多的黑暗後,才明白一個道理,要想生存,獲得舒服的生活,還得拳頭硬。
“你又在亂想了!”伊眉察覺他的手法有些亂後,不滿的抱怨了,“有我這麼大美女任你施爲,你竟然還走神?”
在這個時候,金易知道自己絕不能說是走神了的,眉頭不皺的道:“我的手亂了,是因爲我想亂來了!”
“哼!”伊眉即使知道他在耍着轉移自己注意力的小把戲,但臉上仍是飛起了紅雲,心裡甜絲絲的,腰肢不自然的扭動了下,小聲道:“還算你聰明,知道轉口風!”,但仍是忘了繼續追問金易爲什麼那些人會對他那麼好的原因了
“天黑了!”金易突然道,看似粗糙的手指卻無比靈巧的轉了一個身,沿着禮服地縫隙鑽入了裡頭,滑過有着裂縫的所在。中途經過一個細微的凸起,蓄意的碰觸讓身下的女人猛地繃緊了身體,在進入溫熱所在之後,受到了薄薄阻擾,此時的伊眉卻舒服地鬆懈下來。順便細細的吟了一聲,媚態畢露間。腮邊已是豔若桃花。
“壞蛋!”伊眉緩過氣來揚手打他,卻發現金易的眼神比夜空的繁星還要發亮,裡邊泛起了奇異的色彩,“今天,是你的初夜了!”
此話一出,伊眉立刻陷入一種奇特地羞澀中。身子已經軟成了一團香泥似的,即使被金易懶腰抱起。美麗地頭顱仍是無力的垂下,長髮拖地,只剩下鼻孔間小段小段的喘氣。
臥室裡是一片鬱金香的海洋,除了中央的一方溫軟舒適地大牀,剩下的空間裡只能安放一個寬大的浴盆了。裡邊水汽氤氳,柔和地光影從頂上的燈飾中垂下,但伊眉仍覺得刺眼。只得閉上了雙目,即使身體被溫熱的水流包圍,水面上漂浮的花瓣碰觸着她凝脂似的的肌膚,仍願意當這是一個夢,沉睡其間不願起來。
“怎麼不睜開眼?”金易低聲吟着,手指劃過她長長的睫毛,再將自己火熱的氣息化作一個吻印在她的額頭,這個小女人,平時可是十分大方的,那種熱情讓自己吃不消,可現在怎麼像羞澀得快暈過去的樣子?
伊眉閉得更緊了,一雙圓潤修長的玉腿蜷縮在一起,仍想逼得更緊,下邊游魚般的手仍在不住撩撥她的最敏感處,那種特殊的手法自然而然的使出,讓她不自禁蹙了柳眉,銀牙輕咬着脣兒,略微帶一些痛苦的神色,這是一種快樂到極點的表現,原來她的男人還是個調情聖手,之前之所以沒有使出來,可能是怕勾引得自己和他都忍不住邁出最後一步吧,但是現在,卻可以毫無忌憚了。
金易此刻虔誠得像一個在朝拜東方的信徒,心中寧靜得像千萬年不動的水面,手下這具嬌媚柔軟的軀體便是心中最後的聖土,不自禁細細的吻了下去,從額上開始,滑過漂亮的耳垂,延伸到細長的美目,鼻尖,溫潤的嘴角,繼而向下,繞過優美細長的玉頸,在雙峰處逗留了很久,然後,緩慢的滑過每一寸肌膚,最後在晶瑩如玉的趾尖處停下,表面塗着粉紅的油脂,胖乎乎的十分可愛,但伊眉卻忍不住想要收回,那是她最後一個敏感處了,被撩撥的慾望在這個時候已經攀升至頂峰,讓她雙手摟緊了男人的手,空曠的房間裡已經響起了她高昂的呻吟……,這是史無前例的高峰,甚至讓她快樂的昏了過去。
幽幽醒轉,伊眉睜開了眼,背上肌膚的觸感告訴她已經脫離了水流,被放置在牀上如雲的牀墊上,無力的手足略微恢復了些力氣,微一動彈
現了金易在她身體上的作品,本是媲美超級模特的身被一套黃金豹紋的內衣包裹了,產自非洲東部大裂谷的純天然豹皮,黑色的斑點代表了一種狂野的奔放,讓她白玉般的肌膚更透出幾分粉嫩。
打好最後一個結,金易這纔在女人富有彈性的臀兒上拍了一把,往着凝視着自己的女人笑道:“成了,還喜歡嗎?”
“還算勉強!”伊眉口是心非的答着,小心思卻在那暗想,一定不能再誇獎他了,男人是有點兒讚賞就會尾巴翹上天的動物。
要是金易知道她這樣想,那不得捧着胸前的雙峰狠狠咬上幾口,此時只是垮下了臉嚷道:“只是勉強而已?這是請老傑克的外孫女兒精心設計的,純正的豹皮哦!”
“傻子!”伊眉嗔他這一句的時候,鼻子就有些酸了,從未有如此的感動,能讓她爲之落淚,自己只是要十分的美麗,他卻捧來了一萬分,既然如此,怎能不讓她爲之情繫一生?
金易看見女人眼角溢出的淚就有些慌了神,他見不得女人的眼淚,如果說男人的血是最剛硬的東西,那女人的淚估計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柔軟的東西,爲了這滴淚?多少男兒漢,化爲繞指柔?這個時候他仍知道自己根本不明白女人,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永遠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麼。
“傻子,傻子,傻子……!”伊眉一個勁嚷了十來遍,她也覺得自己這會兒多愁善感的表現實在有損她平日裡大大方方的形象,翻身推倒金易,手指又解下了金易剛繫好的結,脣畔盪漾出一縷淺笑,暱聲道:“說你傻你還不願意,剛繫上又得脫下,何必費這趟手腳?”說這話的時候,手指下拉,已將她所有的風情再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的眼底。
這夜,金易終於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她,當潔白的牀單上綻放紅豔的花瓣時,他就在這一刻爆發了,伴隨着的伊眉痛楚的呻吟,一向無比堅挺的他在被女人撩撥了無數次,看着嘴角的肉卻不能啃之後,在這如願以償的一刻裡,他的表現像個青春期的小男生,迅猛而不能持久,不過,他的續航能力強悍依舊,這一夜,可算得上半個不眠之夜。
等二天早餐的時候,主婦位置的空缺讓所有的客人都若有所思的笑着,金易在長長的餐桌前住下,然後看着自己的管家,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得體的打扮讓他像個紳士,言談舉止裡表現的禮儀風度也不是金易和在場所有客人那副隨意的習性所能比的。
“主人,您有什麼吩咐?”管家扎克恭謹的問道。
“我想知道,這間莊園是誰送的?”金易微笑道,順便將叉子上的牛排放進嘴裡咀嚼,在他笑容的背後,扎克卻有一種背如芒刺的感覺,現在這位新主人的眼神,凌厲得像一把刀,就算他已經經過了高級的禮儀訓練,仍只能垂下眼瞼不敢直視。
“確切的來說,包括這個小島以外的三個小島,它們的所有權都歸您了!”扎克答道:“甚至只要您喜歡,您可以在上面插片國旗,建立一個地中海的小國!”
“我是問你這是誰送的!”金易再度強調了句。
“麗爾·馮·羅莉小姐!”扎克答道。
聽到這個名字,金易將目光投在了莫拉身上,笑容又起,道:“莫拉先生,莫非你的公司已被麗爾控股了麼?”
“沒有,沒有!”莫拉覺得口中甘美的葡萄酒有了些苦澀,拿餐巾擦擦汗,解釋道:“麗爾小姐三年前來探望我的時候,叫我如果得知您結婚或者和哪位小姐訂婚的消息,務必通知她,她需要給您些小禮物!”
“小禮物就是價值幾億歐元的島嶼和法式莊園?”金易面沉似水,將叉子一扔,指着埋頭猛吃的恰特道:“他送我艘郵輪,我什麼都不說接下,但她的東西,就算一美分我也不會要,難道你不明白?”,這是他出國後第一次發怒,當他發怒的時候,莫拉的腿就有些發軟,獅子平日裡都是悠閒得像一個懶漢,但發怒的時候,它可以讓身旁方圓半里沒有一個動物存在,金易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