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走到她的身後被沒有被發覺,小丫頭正和一頭巨恐那pk,哪有時間理會別的,現在的遊戲就是boss的血越來越多,這一砍就砍了十五分鐘,爆了大堆的金幣,以及兩個金光閃閃的裝備,這是一個叫《天下》的遊戲,金光閃閃的一般都是極品,雲雀立刻鬼叫着撿到自己揹包裡,然後在那四肢亂舞,不過樂極生悲,只覺一道黑影從頭頂降落,狠狠的拍在腦門上,打得她差點發暈,怒氣衝衝的扭頭一看,立刻驚喜道:“大叔,你回來了?”
“我記得鎖門了的,你怎麼進來的!”金易好笑道。
“房東大媽在那,我裝可憐就騙她拿鑰匙開了,哈哈!”雲雀兒啪的一聲斷掉電源,然後纏上他的胳膊,眨眨眼道:“走,我們出去!”
“出去幹嘛?”金易可不想出去,還打算做飯呢。
“去玩嘛,我都快憋瘋了,我媽給我請了四個家庭教師輪流轟炸,好不容易纔解放的,咱們喝啤酒去!”雲雀兒扭着小腰,有了些明顯凸起的小胸脯嫩生生的架着金易粗壯的胳膊,這來回摩挲的感覺可不是一般的,讓金易不自禁有了邪惡的感覺,不動聲色的收回手,皺眉道:“小丫頭片子的就想着喝酒,不學壞的話小心大叔扁你!”
“兇巴巴的幹嘛呀,我可是很乖很乖很乖的!”雲雀兒纔不管金易的感受,扯着他的胳膊就出門。
等出了街口,金易在電話機面前停下,拿出張ic卡插上。眉的手機,道:“喂?” .ttκǎ n .¢O
“喂,金易?打電話來幹嘛?想我了?”伊眉地聲音有些疲累。海華的分公司剛建立,已經浪費了她太多的精力。
“是想你,什麼時候回來?”金易頓了頓,又加了句:“親愛地!”
伊眉頓時輕笑出聲,這個傢伙雖然大部分時間都非常紳士,但要他說句親暱些的話,那可是小概率的事情,不由輕聲道:“估計得十二點,記得給我做好夜宵哦!”
“沒問題!”金易掛了電話,卻發現雲雀兒用一種奇特的眼光看着自己。
“她是誰?”雲雀兒氣鼓鼓的道。
“我女朋友。也是你未來的大嬸,怎麼了?”金易有些詫異。
“大色狼,玩弄我之後,還去勾搭別人!”雲雀兒撇了撇嘴,對他揮揮拳頭道:“負心漢!”聲音有些大。頓時讓行人對着金易看了又看。
“你可別亂講!”金易低聲道:“別人會以爲我拐騙少女的!”
“哼!”雲雀兒皺了下鼻子,扭過頭去,一個勁的朝前走。金易還道她發小脾氣了,先去樓道推了鳳凰牌,然後趕了上去,在她前面停下,拍拍後座道:“來吧,咱們騎破車去玩!”
雲雀兒擡起頭的時候又回覆了正常,笑嘻嘻的跳上去,摟着他地腰伏在背上,指了指前方,大聲嚷道:“go。go!”
“想去哪兒?”金易問她:“以前那個小攤子?”
“肯定不是!”雲雀大聲道:“我要去明珠廣場吃大餐?”
“什麼樣的大餐?”金易是有錢心不慌,十幾萬揣在兜裡呢,好在工作服的口袋多。幾個兜裡分散裝着,一點也不嫌累贅。
“你能請得起什麼樣的?”雲雀反問。
“去攤上吃碗小混沌的大餐還是可以地!”金易呵呵笑着。逗她。
“大叔你好小氣!”雲雀差點暈倒:“最好的混沌也就五塊錢一碗,你不會這麼窮吧?大不了我請你!”
“逗你的呢!”金易哈哈笑了,城市高樓地縫隙裡射出幾道斜陽,將那有些扁的車軲轆映在了水泥地上,一路貼着前進。
“壞大叔!”雲雀每叫一下這個其實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人,總覺得心裡有什麼被撩撥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往裡塞,心癢癢的感覺,卻說不出到底是什麼。
於是,除了金易的粗重的呼吸聲,以及晃晃蕩蕩的單身部件外,兩個人外加一輛鳳凰牌的世界裡倒顯得有些靜了,雲雀打了個哈欠,然後懶懶的將小腦袋靠在金易寬厚地背上,愜意得似乎可以睡了。
金易卻感覺到腰間摟着的小手在不住的鬆懈,不由提醒道:“摟緊點,可別摔下去了!”
“嗯!”雲雀用鼻子哼出了這個字眼,聲音有些脆生生地嬌憨,跟平時那個古靈精怪的模
了很大地不同,她眯眼看着下班的車流,突然很是厭句話,少女情懷總是詩,嗷嗷嗷,爲什麼自己還只是少女?不然就可以來點**式的戀愛了吧?
等金易嘿咻嘿咻的踩了十五公里到達日漸繁榮的明珠廣場,饒是體力不錯,也累得微喘不停,自行車的鏈條太緊,還沒有油,浪費了不少勁道。
將車子靠街道支着,也不怕被人偷,估計就算收廢鐵的都瞧不上眼。
“去小吃街咯!”雲雀永遠都是個不安分的主,更別想她能像個淑女那樣笑不漏齒,那燦爛的笑容裡分明有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尖尖的,帶些調皮的感覺。
海華市的小吃街其實挺出名的,在改革開放之後,五湖四海的人都彙集到了這片熱土,一百個人可能就有一百地方的風味小吃,所以大概有兩三千米的寬闊街道往兩側延伸的無數支道都是支着太陽傘的小吃攤,只有鴿子籠大小,排的滿滿當當,租金卻是不菲,兩米寬的櫃檯月租至少一萬。
雲雀明顯不是本地人的口味,與南方沿海這種比較輕淡甜膩的粵菜口味相反,而是接近湖南四川的麻辣風格,首先就是蹦到魷魚卷那,那裡有大把的用長長的竹籤籤的新鮮魷魚卷,她抓着遞過去的一把至少有二三十支,估計都可以做個小型掃帚了,攤主拿着一個刷子在那,在滿是野山椒的鐵皮罐子裡撇一下,往被鐵板烤得滋滋作響的魷魚捲上來來回回刷得幾遍,再灑上調料之類,本是略微帶些白色的魷魚卷頓時被辣椒水染成血紅,然後又淋上幹辣椒粉末,辣椒水被油滴熬煉出的嗆人氣味頓時飄散,來來往往的人都是不住打着噴嚏,雲雀眉開眼笑的接過,豪放的一次啃兩支,鼓着小腮幫子使勁的咀嚼了幾下,這才吞下,然後像只小狗似的伸出小舌頭,拼命的用另一隻手不住的扇風,眼睛眨巴幾下,眼淚就辣得流了出來,閉着眼睛在那嚷道:“水,我要水!”
還好,金易也算了解她的習性,早就提了兩瓶冰凍礦泉水等候着,擰開蓋子遞到她嘴邊,邊看雲雀咕嘟咕嘟的喝着,一邊好笑道:“有你這麼饕餮(haotie)的?”
“人家是好久沒吃了嘛,適應就沒事了!”雲雀吐了吐舌頭,兩手都沾着油膩和辣椒汁,卻被辣出來的眼淚糊住了眼睛,加上旁邊烤爐裡的木炭煙末一吹,還在嘩啦啦的流個不停,只得站到金易身前,仰起小臉央求道:“大叔,幫我擦擦!”
“人家還以爲我欺負了你,都哭成了這樣子!”金易不禁有些笑意,扔給旁邊小攤一個硬幣,換了包餐巾紙,抽出一張給她擦眼淚,好了之後又給她擦乾淨手。
“你又不是沒欺負過我!”雲雀對那天的事情可是記憶猶新,雖然說責任算她的大部分,不像個小白羊主動送進大灰狼嘴邊,主動撩撥金易的話,也不會發生差點被囫圇吞掉的桃色事件了,可她是未成年少女,不用擔責任的,雲雀這麼一想,底氣就足了,昂首挺胸的看着金易道:“我還沒叫你負責呢!”
“那破事怎麼還惦記着?”金易也有些無奈,自己要引火燒身,還好自己慾火自焚也沒動她,不然後果還不止那麼輕微了。
“哼哼,我的初吻,初什麼的,除了初夜外可是全給你了!”雲雀說這話的時候,周圍密密麻麻的人都給忽略了,但由於十分嘈雜,倒沒被別人聽了去,就算這樣也嚇得金易夠嗆,只能不停念着童言無忌,不過心中倒是有了些歉疚,這些少女最美好的東西是不應該斷送在自己手裡的,不由語言軟了三分,道:“咱們別提這事了,吃完這條街怎麼樣?”
雲雀這纔想起手裡抓着魷魚串,笑眯眯的遞給他三分之二,道:“我知道你能吃的,所以多拿了點,你可要全部吃完!”
“怕是你想留些空閒裝別的東西吧?”金易接過,慢條斯理的吃着,二十多支魷魚卷其實蠻多的,但對他無底洞似的肚子來說,可以打打底,不過很辣倒是真的,等全部吃完,這胃裡就好像燃起了一堆火,熱乎乎的渾身發燙,加上空氣炎熱,不一會就將襯衫整個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