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虐小號,還一連三個都是女號,然後帶升級。這套路怎麼這麼像是在泡妹子呢?
我這邊正尋思着呢,那邊景彥已經開始勾搭了。
{隊伍}【花影偷移】說:你們三個都是哪裡人?
{隊伍}【籪橋等袮︶】說:?.??SH人呀~
{隊伍}【飛翔的企鵝】說:就是~玩一區的都是SH這邊的吧!
{隊伍}【醉夕陽】說:也有不是的,我是NJ人。
{隊伍}【花影偷移】說:你們都工作了嗎?
{隊伍}【籪橋等袮︶】說:(??ヮ??)?沒有,上大學呢~
{隊伍}【飛翔的企鵝】說:我工作了。你呢?
{隊伍}【醉夕陽】說:我是無業遊民。
我依然把人物跟隨在了景彥的身後,然後雙臂抱肩看着屏幕上的對話,心裡酸澀得很。
{隊伍}【花影偷移】說:何汐,我好想你!
{隊伍}【飛翔的企鵝】說:?
{隊伍}【籪橋等袮︶】說:?
{隊伍}【醉夕陽】說:?
我剛剛心酸了一下,就馬上就意識到他不可能認出我來,於是我緊跟着其他兩人的後面也打了個問號。
這只是一個遊戲,他爲何要突然在小隊中說出這樣的話?
我不願深想,強迫着自己把這個疑問放到了一旁。
{隊伍}【飛翔的企鵝】說:你在叫誰?
{隊伍}【籪橋等袮︶】說:小隊裡有你認識的人?
{隊伍}【花影偷移】說:發錯了。
從這句話開始,任憑另外兩個女孩如何追問,一直到帶着她們升了一級,把倆個妹子與我一起毫不留情地踢出隊伍,景彥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而我則一直從他叫出我的名字,到‘練級’結束,都沒有再發過一句消息。
等到我們原路返回的時候,我已經十級了,畢竟那兩個妹子本來就十級,她們升一級的經驗夠我升兩級了。
晚上九點剛過,我知道景彥肯定不會下線的,一路跟隨,我一邊焦急地想,要怎麼才能跟他固定組隊呢?先問問情況吧。。。
【醉夕陽】說:你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啊?
【我是你爸爸】說:跟朋友一起下副本。
【醉夕陽】說:下副本?什麼東西?
【花影偷移】說:升級的地方。
【我是你爸爸】說:你得跟別人組個五人小隊才能去,你是治療應該好找隊伍。
我聽的濛濛然,好想去翻論壇。
【醉夕陽】說:感覺你們好像很熟悉這款遊戲。
【我是你爸爸】說:不是我們,是他!盜賊是國服公測時的玩家。
正愁沒有藉口接近他,看到這條消息,我立刻學着網絡上的口吻打了四個字。
【醉夕陽】說:高手求罩!
【花影偷移】說:你自己有。
???我擡手抓了抓頭髮,有些不明白景彥這句話的意思。然後就看見了一條消息。
【我是你爸爸】說:哈哈。。。你跟‘冷風飄雪’那傢伙呆久了居然也會講這種段子了啊!
段子?我一下就明白了‘此罩’與‘彼罩’的關係,差點就被口水給嗆住了。
咳得遊戲人物都返回杜隆塔爾站定了,才趕緊打字。
【醉夕陽】說:大哥!我一人妖你調戲我有意思嗎?真心求照顧。
這回我老老實實的打了‘照顧’二字。
【花影偷移】說:等級追上來再說。
【醉夕陽】說:沒問題!我可就當你答應我了啊!
正說着話,我就看到一個獸人戰士向我們跑了過來,是嚴歷嗎?
我用鼠標點開了他的人物界面,戰士,利刃出鞘。帶了個‘歷’字的諧音,應該是他沒錯了。
【利刃出鞘】說:你同事?
模糊不清的問話我卻一下子就聽懂了,在問景彥,我的身份。
【花影偷移】說:不是。不好意思我們要跟朋友下副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