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這個名字我知道。”樑院長思索着,回答道:“在半年前,我們醫院收留了一個女傷者,送來的時候全身都是傷,我們進行了緊急的搶救,可是最後還是死了。...因爲死的很突兀,我們醫院進行了檢查,發現這個病人致死的原因居然是中毒,這下我們感到事情不簡單,馬上就報警了,但是...”
樑院長說到一半停止了,低着頭有些爲難的樣子。
“怎麼啦?樑院長,有什麼不能說的嗎?”我問道。
“這也不是不能說,...”樑院長頓了頓繼續道:“我們當時報了警,但是警方居然不受理,說是沒有什麼異常,讓我們以病故來處理。”
“什麼!有這樣的事情!”我差點竄起來,這也太玩忽職守了吧。
“刑天,你別激動啊!你忘了啊,前面在咖啡館的時候,那個狗蛋是怎麼說的。”這時小黑安慰道,同時悄悄的提醒了我一句。
對啊,當時我記得狗蛋很牛逼哄哄的說道自己上邊有人罩着,難不成這就是那股勢力?
“刑天,既然當時沒能給舒雅找回公道,現在秦川接了這個案子,那麼你們就幫舒雅找回這遲來的公道吧。”小黑又安慰了一句。...誠然小黑說的不錯,現在發脾氣根本就不解決問題,還是找到足夠的證據,如果殺死舒雅的兇手還活着,那麼就把他揪出來,繩之以法。
“樑院長,”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調整剛剛激動的心緒,問道:“那麼舒雅後來的屍體是誰領走的?”
“是她的家人,一個小女孩,名字很特殊,我依稀記得叫阿仙。”陶院長說道:“這個女孩還是我們查過了死者的手機才找到的,貌似女孩叫死者媽媽,不過這女孩相對於死者的年齡來說也太大了些,女孩十五歲了,而死者才二十八歲,難不成死者是少女時候就生下了孩子。”
“嗯,有可能。”我點了點頭,心說這個舒雅也許正是爲了這個女兒纔會幹這種讓人屈辱的工作吧,瞬間我的心中有股酸楚,同時也
伴隨着一股暖流,感覺舒雅好偉大,一種母愛讓我萬分感動。
“那麼那個女孩留下了她的地址嗎?”我繼續問道。
“這個...我們這邊有一份登記的表格,我讓人幫忙拿出來吧。”樑院長拿起電話,找人去辦這件事了。
“幾位,你們稍等一下,表格已經有人去拿了,今天中午我們去吃頓便飯吧?”樑院長討好似得看着我們。
“不用了,樑院長,我們只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完事後還要趕快回去,以後有機會吧。”我婉言拒絕了樑院長的盛情,老子還有事那,要去找那個狗蛋,我要從他那裡查出是誰殺了舒雅,那個小子一定知道。
我們繼續逗留在樑院長的辦公室內,焦急的等待着記載有舒雅女兒地址的表格拿來。
在這段時間裡,我又將身上攜帶的舒雅的資料拿了出來,因爲我記得舒雅的個人資料上家屬一欄裡沒有提及有一位女兒。
翻開資料,再次仔細看了看,上面家屬情況那一欄明確的寫着父母雙亡,沒有兄弟姐們。...也就是說,舒雅是沒有直系親屬了。...果然,這醫院只能找手機上稱呼舒雅媽媽的女孩了。
“院長,表格拿來了。”這時一位年輕的男子拿着一張表格走進了辦公室。
“哦,謝謝了,你下去吧。”樑院長一把接過表格,就讓年輕男子離開,然後轉身將表格遞給我。
我接過手一看,是一張領走屍體時候的登記表,上面有登記人的一些信息,其中有聯繫地址一欄,我仔細一看,差點沒叫出來。
因爲上面寫着,雲南省烏龍縣苗族自治區。
“咦?這舒雅難道是苗族?”我大吃一驚,重新翻開舒雅的資料,上面明明寫着漢族,這個就有矛盾了,她的女兒怎麼住在苗族的自治區?
“謝謝你樑院長,我們想把這種表格帶走。”我起身說道。
“當然可以,你們想調用什麼資料,我這邊都提供。”樑院長爽快的答應了。
“嗯,我們走。”我收起資料,然後急匆匆的出門了。身後小黑和鬼婆婆緊跟着。
出了醫院,鬼婆婆在後面大叫道:“刑天,你走慢些啊,跑那麼快乾嘛?”
“我想現在就去找秦川,這個舒雅的身份也許不像她資料上寫的這樣,可能另外有情況。”我對着後面趕上的小黑和鬼婆婆說道。
“秦川不是在深圳嗎,你直接打個電話聯繫下不就可以了嗎?跑的那麼快,你是亡魂趕着投胎啊!”鬼婆婆不住的埋怨。
我瞪了鬼婆婆一眼,你丫的一隻女鬼還能感覺到累?算了不理會鬼婆婆,我連忙掏出手機撥通了秦川的電話。
“喂,邢師傅你有什麼事?有了發現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秦川的聲音。
“秦總隊,我們查到了舒雅過去工作過的足浴中心,得知她的死很蹊蹺,而且她的工作也非常的特殊。”我心裡有些興奮,將剛纔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後道:“秦總隊,我看我們要查一查阿仙這個女孩了,說不定她是舒雅的女兒。”
“嗯,這個確實是發現,我派人聯繫下雲南省烏龍縣的警方,讓他們幫忙找一找阿仙這個女孩,對了,邢師傅你說的那個狗蛋,有必要馬上進行控制起來,我看以你們龍組的名義抓人吧,這樣比較快捷方便,繞開了當地的保護傘。”秦川在電話中建議道。
“可以,我這就給田疆打電話,讓他火速派人來,對了,秦總隊你那邊有情況嗎?”我問道。
“有,我來到了王冠文以前工作的培訓中心,這裡的人對他反應都不錯,不過培訓中心有一位女老師忽然找到我,對我說了一些不尋常的事情。”
“哦,是什麼事情。”秦川也有發現,看來籠罩在這件案子上的謎團正在一層層的解開。
“嗯,這位女老師曾經和王冠文談過一年多的戀愛,雙方還悄悄的同居了,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可是忽然發生了一件事,讓這位女老師害怕的不行,急忙和王冠文斷絕了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