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努赤不解:“別人笑話我做什麼我們獸人小傷小痛不找巫醫,可要是高燒的話卻一定要找巫醫。染染,昨天你就有點低熱,是不是你那藥不管用我還是帶你去找維沙大兄吧。”
餓滴個神!
她臉發燙,就是發燒了
沒有節操的獸人世界,她就理解成他們不知羞澀爲何物好了!
實在不想讓人知道她臉燒的原因,際染耐着心解釋:“大黑臉,我真的沒病,你別緊張。”
“真的”
際染咬着原槳果用力搖頭:“真的,比真金還金!”
烏努赤轉眼又說:“那你爲什麼臉這麼熱呢,難道是那裡又出血了”
那裡又出血…
沒等際染想明白,突然她就被烏努赤壓在了石牀上,嚇得她驚叫:“烏努赤,你要幹什麼”
烏努赤見把人嚇了,立即解釋:“染染,我不會亂來,我看一下,你那裡的傷口是不是又開了!”
就算兩個人那個那個了,可青天白日他竟然要看那裡
際染急了,雙腿一夾:“不許看!”
不許看
小染染好古怪!
“染染,雄性給雌性看傷,那很正常啊,再說我們都交配過了,爲什麼不讓看”
雄性給雌性看那裡的傷,還是明正言順
際染,是真的思想太不純,還是這世界確實無節操
看着烏努赤一臉的純淨,際染卻頭頂一片烏鴉飛過…
小白兔就是沒爭過大灰狼,吃飽喝足的際染被某人用手仔細的抹着藥,有一種想拿塊布把臉給蓋上的衝動。
“好了,藥塗好就行。你不是要與長老們商議事麼,趕緊去吧,我沒事了。”
小傢伙這裡傷成這樣,剛纔臉上都在發燙,他怎麼能安心去族裡
烏努赤知道,他就是去了恐怕也沒心思做事。
“我不去了,你今天恐怕走路都有困難,我在家陪你。”
雖然昨天一時衝動那個啥了,可是兩人這樣長天白日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這日子要怎麼過
“我不要你陪,你去吧。”
烏努赤決定拒絕:“不要,一會萬一你要排泄的話,我得抱你去。”
他的意思是說,一會她要方便的話,難道他還得給她把尿
說到方便,際染突然一陣戰赫從心底涌出:“我不要排泄,別給我水喝,我不要排泄。”
際染驚慌失措的模樣讓烏努赤更內疚了,小染染排泄的時候肯定很痛,所以她連水都不願意喝了!
——烏努赤,你真的該打!
只知道爲了自己,卻不知道這樣會傷了她。
緊緊抱緊際染,烏努赤聲音低沉:“染染,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你這麼瘦弱,我怎麼能這麼馬虎的就與你交配了呢,而且還那麼猛,我該打!”
說起那個啥,際染的臉又燒成了碳:“別說了!我是自願的…”
“我知道你是自願,可是我卻忘記了染染這麼小,我真的該打的!”
際染見他總道歉,頓時哀嚎:兄弟,你不要再說了好麼
——搞得我有一種****的感覺!
“大黑臉,不許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