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嚴寒,吹散了烏雲,金光璀璨,溫暖世間有情。
震耳欲聾的呼喊聲中,獨孤絕抱住雲輕,翻身上馬,馬聲長嘶四蹄奔騰,朝着費城而去。
獵獵黑袍在風中舞動,一騎兩人,一清麗絕俗,一冷酷妖豔,在這血腥的戰場縱馬而去,千山暮雪,相守成雙。
看着眼前越來越近的費城城墻,那衆人狂喜的面孔,蜂擁而至羅列一旁恭迎的文武羣臣和無數百姓,雲輕驟然回過神來,心中又是感動,又是傷痛,她怎麼能讓獨孤絕陷入這樣的不忠不義之境。
不為上代秦王雪恨,是為不忠,不為親生兄長報仇,是為不義,她豈能陷獨孤絕於這種境地。
“絕,放我下來,我……”緊緊的握住獨孤絕摟着她腰部的手臂,雲輕眼眶微紅,渾身顫抖的扭頭看着獨孤絕道。
“別說話!”不等雲輕說完,獨孤絕使力一摟雲輕的腰部,狠狠瞪了雲輕一眼。
雲輕感覺到獨孤絕那一眼中沒有述說出口的深情,不由身體抖動的更加厲害了,內心再也不能平靜。
“我害……”
“再說我就封住你的嘴!”霸道之極的話語盤旋在雲輕的耳邊,充滿了堅定和張狂。
雲輕聞言不由深深的看了獨孤絕一眼,這個人做得出的,她要真的再說話,他真的會親下來,剛纔是措手不及防,現在再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親熱,她縱然淡然,也不能做到如此大方。
當下,雲輕緊緊的靠在獨孤絕的胸膛上,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再多靠一會吧。
戰馬嘶吼,單騎入城。
“萬歲,萬歲……”驚天動地的歡呼,勝利的號角,半跪的所有人,這個時候,天地都在他們腳下。
率領着萬獸的飛林見此,高高挑起了眉毛,皺眉道:“有沒有搞錯,就這樣就走了,這麼多大傢伙怎麼辦?難道要我一個人給牠們送回去,這也太離譜了吧?!”
暮靄與他離得最近,聞言哈哈大笑道:“能者多勞,不是你送回去,難道要我送回去?!”邊說,邊上下打量飛林一眼,好笑道:“我可沒漏看那秦王沖過來的時候的眼神,你以後可要當心點啊,看樣子,這是個愛吃醋的主。”說罷,更加笑的開懷了。
雲輕遲鈍,不注意這方面,他可是看的清楚,那獨孤絕抱着雲輕走的時候,那面無表情掃向飛林的一眼,裡面可夾雜着濃濃的醋意,估計如果不是飛林是站他這一方的人,他早就下令萬箭齊發,把他射成刺蝟了!
琴簫合奏,形影不離,嘖嘖,多曖昧,多曖昩啊!
飛林本就是個精絕人物,聽暮靄這麼一說,嘴角挑得高高的彎起一個笑容,揚眉道:“我豈會怕他!”
說罷,話音一轉立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為人師傳,當得這麼窩囊,真是憋屈啊!”嘴裡抱怨歸抱怨,手下卻也不慢,血玉短蕭湊至嘴邊,清亮的簫聲悠悠而出,指揮着萬獸開始後退。
這些大傢伙太厲害了,要是任由牠們留在這裡,那估計秦國別說慶祝勝利了,那直接給牠們滅了秦國都不出奇,還是早點送回去的好,否則,食物吃完了,人肉那可就上場了。
萬獸在飛林的蕭聲下緩緩的退去,墨之墨兩的人馬包圍着投阪的四國聯軍,這一天是屬於秦囯的日子,這一天是一個大喜的日子。
同一時間,秦國與趙國邊關,囩擎關處一把大火的結果就是,醞擎關被燒的面目全非,而齊國、楚國、趙國、韓國、燕國、魏國等六國聯軍,話話被燒死燒傷一半人衆。
除去韓國殿後退的取快的十萬人馬,齊國和楚國見機極快退出來的一衆十幾萬人馬,其他魏國、燕國、趙國,損失不能不說嚴重,幾乎剩下不到幾萬士兵。
一場大火,一座城池,滅了六國聯軍二十多萬兵馬,只餘下了傷痕累累的三十多萬人。
士氣全無,一衆殘兵敗將。
此時,丁飛情見時機到了,立刻散播謠言,說什麼齊楚招惹了秦國,兩國為了怕秦國攻打他們,所以就拉攏上他們四國做墊背的人,現在他們四國死傷嚴重,幾乎國內精銳的軍隊都死在了這裡,而齊國和楚國卻沒有太大的傷亡,憑什麼,他們憑什麼為齊國和楚國賣命。
而且,別看醞擎關被毀了,醞擎關身後的墨雨上將軍沒有依憑,誰知道他們暗裡又有什麼計謀在等着他們,否則怎麼可能只留下那麼少的人在醞擎關上,也不攻過來,這明顯是在引他們出去,現在他們還剩下這麼多人,如果再攻,說不定他們所有人都要埋葬在這裡,他們憑什麼把自己的性陪給齊國和楚國啊!
一時間,這樣的謠言不脛而走,立刻充斥了整個剩下的三十多萬六國聯軍中。
戰敗過後本就人心浮動,而丁飛情在這樣暗裡的一教唆,立刻,六國聯軍連最後血拼一戰的心都沒有了,各種情報飛快的朝幾國國內傳去。
人心是個很奇怪的東西,士氣旺盛的時候,一千人可戰一萬人,而士氣一旦低落,三十萬人不敢戰留守在醞擎關的墨雨手中的十萬兵士。
一片人心惶惶,縱然齊之謙神算,楚刑天驍勇,但是這樣的情況下,想在組織起再戰,卻也是有相當的難度的。
然而齊之謙和楚刑天到底厲害,經此慘敗,不但沒有驚慌失措,如喪家之犬離開,反而在第一時間穏定了各自的軍心,立刻要求再戰。
他們兩是知道秦國國內的情況的,這個時候不用說,獨孤絕肯定是真的走了,身後的墨雨巳經不成氣候,只要他們團結起來,三十萬大軍何愁對付不了墨雨的十萬大軍。
可惜,沒有人在信任他們,齊之謙和楚刑天明明感覺有機可乘,卻奈何不但六國聯軍不動,反而還牽制得他們也無法動彈,眼瞬瞬看着時機過去,卻動不得,實在氣得想殺人。
原以為聯合六國可壯聲勢,他們兩國也可以渾水摸魚,然沒想這個時候反而受其掣肘,早知如此,何必要六國,就他齊國和楚國,也許現在巳經攻陷秦國的關卡了。
就這樣一拖再拖,十幾日後,不待他們士氣高漲,那從費城傳來的消息,徹底打消了所有人的再戰之意。
四國聯軍,被獨孤絕堵死在費城,全軍覆沒!
丁飛情聞言,立刻二話不說,直接帶着她的韓國隊走人,那真是一個乾脆利落。
而同一時間各國都收到消息,立刻命令回國的消息那是雪花般的飛過來,趙國、燕國、魏國見此,剩餘的大將直接灰溜溜的帶着殘兵敗將各自迅速回國,齊楚兩國在無掣肘。
然而,這個時候,秦國北邊鎮守的墨林上將軍,本來支援費城的十萬兵馬,在知道費城大勝的消息後,改道直接奔去醞擎關,與墨雨的十萬兵馬匯合,二十萬士兵,鎮守在了醞擎關後關之處。
以十幾萬對二十萬,如此戰局,不用再想,巳無再勝的機會。
齊之謙,楚刑天,相對嘆然,大好時機稍縱即逝,此時秦國所有的佈防巳經到位,他們在無可乘之機。
黑漆漆的盔甲在天空中的閃動着陰森的光芒,如潮水一般退去。
齊之謙看着眼前被大火燒得焦黑一片的醞擎關,聽着醞擎關上空發出的激烈鼓聲,墨雨要出關了,所有調動和準備都巳完成,他要出關攻打他們了,再不走,他們也許走不掉了。
陰沉沉的天空烏雲厚重的堆積着,壓抑的人喘過氣來,狂烈的北風呼呼的從北方刮來,寒風刺骨,鵝毛般的大雪從天際洋洋灑灑而下,滿天飛舞。
蒼茫的草原上,一片白雪覆蓋,滿世界都彷彿變成了白色,所有的血腥都掩蓋在了這茫茫的白色之下,白色,那麼純潔的顏色,白色有代表着失敗和代表着死亡的意思,雪越積越厚漸漸朝他們覆蓋了過來。
齊之謙緊緊的握了握拳,冷沉的聲音傳達這茫茫的白雪之中:“退兵!”
與他站在一起的楚刑天沒有說話,只是面無情的一揮手,黑色的鉄騎快速而整齊的朝着趙國的蒼茫草原而去,退兵了。
“獨孤絕,這一次你贏了,下一次,我們在決雌雄!”威嚴的聲音響徹天際,楚刑天一調馬頭,頭也不回的離開。
齊之謙冷冷的看了一眼醞擎關,一鞭子抽打在身下的馬屁上,鉄蹄陣陣,呼嘯而去。
“獨孤絕,我會再回來的。”
天地皆白,把一切血紅掩藏在這片白色之下,來年雪融他之時,這個世界應該再度回覆他的原樣,再度欣欣向榮。
六國滅秦,在這一刻劃上了終點,以一國抵抗六國,這一仗秦國大捷,也就是這一杖,奠定了他們走向一統天下霸業的基石。
雪花紛飛,天地間一片銀裝素裡,冰冷的沒有溫度。
但是這個時候的秦國都卻一片歡騰,整個的陷入了狂之中,那熱鬧的氣氛,那炙熱的溫度,寒冷的天地幾乎也要為他們讓路,這個時候的秦國是需要歡慶的,這個時候的秦國都,是允許慶祝的。
秦王宮
“我先送我的朋友們回去。”
“不準。”
“那我去給我師傅說一聲。”
“不準!”
雲輕坐在獨孤絕的寢宮黑玉牀上,看着眼前橫眉豎眼,滿臉霸道的獨孤絕,無語的搖頭。
沒有在費城停息,獨孤絕直接縱馬回了秦國都,等她回過神來就已經在這秦王宮的龍牀上了,她還有好多事情要處理,這獨孤絕這霸道怎麼越來越嚴重了。
“我還有朋友……”
“不準。”
雲輕的話還沒有說完,獨孤絕眉眼一橫霸道之極的瞪着雲輕,直接打斷。
雲輕剎那哭笑不得,卻明瞭獨孤絕心中的想法,他怕她還會離開啊,這個男子……唉,深深的看着獨孤絕,那眉眼中情有多深,那心裡痛就有多深,她何德何能擁有這樣的男子啊,又何等無奈傷害了這樣的男子啊。
“我……”
“那那麼多話,閉嘴。”獨孤絕眉頭一皺,身形一個晃動朝着雲輕就撲了過來,雲輕一個躲讓不及,直接被獨孤絕給壓倒在黑玉牀上。
白色的裘袍映襯着黑色的大牀,都是素凈的顏色,卻好看的不可思議。
緊緊的身體相貼,獨孤絕炙熱的身體覆蓋在雲輕之上,狠狠的壓着他心中想了千百次,掛念了千萬次的人兒,如此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才能確確實實感受到她的存在,他不等了,不等了。
不待雲輕在說什麼,獨孤絕直接以口封之,極盡狂烈的**着那殷紅的雙脣,輾轉反側,越來越深,越來越深。
雲輕措不及防被獨孤絕壓在龍牀上,不待她反應過來,卲炙熱的吻已經落了下來,那般的狂烈,那般的激烈,幾乎奪盡了她的呼吸,幾乎要整個吞噬了她去,那裡面夾雜着極致的深情,也夾雜着濃重的情慾。
那是要佔有,那是要征服,那是,要融合在一起。
緩緩的閉上眼睛,雲輕輕輕的伸手摟住獨孤絕的頭頸,這是她的獨孤絕啊,這是她深愛的人啊,還有什麼不能給他,還有什麼不捨得給他。
無聲的默許,讓獨孤絕更加的瘋狂,一把撕開雲輕厚重的裘袍,大手一伸就摸了迸去,炙熱的雙脣沿着雲輕的嘴角狂烈的**了下來,重重的在雲輕的脖子上,頸頂上烙下深深的痕跡。
滿天的冰雪下,秦王寢宮卻是炙熱的,幾乎快要燃燒身的溫度。
“陛下,王后。”獨孤絕一手探入雲輕衣襟,正要整個扯下那討厭的衣衫,寢宮外突然響起楚雲的叫聲。
獨孤絕眉眼一竪,一把按住也聽見聲音,想起身的雲輕,根本不理會宮外的楚雲,重重的貼合上雲輕的身體。
“陛下,王后。”
“王后。”
殿外,立刻又傅來呼叫聲,卻是墨銀,墨離的,這些人什麼事情要這個時侯來找他們,獨孤絕臉色頓時鉄青。
“王后,墨潛,楚雲,墨廷,墨之有要事要見王后。”寢宮外墨銀的聲音再度傅了迸來,大有不見人不罷休的架勢。
“滾。”獨孤絕瞬間狂怒,一拳頭狠狠的砸在罵玉牀上,發出咚的一聲大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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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宮外的幾人一聽獨孤絕的怒吼和拳頭聲,又沒聽見雲輕的聲音,立刻以為是不是兩人有什麼衝突,瞬間幾人就砸門往裡衝。
“陛下,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別跟王后發脾氣。”
“陛下,可別傷到王后。”
獨孤絕聽言那臉幾乎罵的猶如鍋底,手下卻飛快的一把扯過雲輕的外衣,緊緊的把雲輕給包裹了起來,一伸手摟在了懷裡,坐在了牀沿上的他身上,一切不過瞬間工夫,墨銀等人沖進來,就見到雲輕通紅着臉坐在獨孤絕的身上,那他們的陛下一臉鉄青的瞪着他們,那眼中的殺氣,幾乎比外面的冰天雪地還冷。
完了,頃刻間白白過來,這裡剛纔要發生什麼事情,而現在還沒有發生,明顯被他們打斷的事,楚雲、墨之、墨離、墨銀、黑潛、黑廷六個人齊齊對視一眼,唰的低頭,不敢妄動。
“出去!”獨孤絕臉色鉄青的大吼。
楚雲等人立刻轉身就要走。
雲輕見之此時卻不那麼好意思了,當下整了整臉色,恢復臉上的清冷,伸手握住獨孤絕的手,對獨孤絕搖了搖頭,一邊溫婉的道:“留步,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楚雲等聞言立刻停步,轉文看着獨孤絕。
獨孤絕見此狠狠的瞪了雲輕一眼,轉頭看着楚雲等人,重重的哼了一聲,面色難看,卻是答允他們留下了。
楚雲等見此立刻轉過身來,朝着雲輕上前幾步,楚雲、墨潛、墨廷、墨之四人當先就朝雲輕跪了下去。
雲輕不由一驚就欲站起,卻被身後的獨孤絕一拉,又坐回獨孤絕的懷裡,驚訝道:“這是為何?你們……”
“王后請聽我一言。”雲輕的話還沒說完,墨潛突然出聲道。
一邊擡起頭來看着雲輕,滿臉慚愧的道:“當日之事,是墨潛利用了王后,墨潛一心為陛下,卻拿陛下最心愛的人和最親的親人開刀,墨潛就是死一萬次也無法彌補我的罪。
脫罪的話墨潛不會多說,多餘的話也沒有意義,今日負荊請罪,不求王后原諒,但求王后處罰,墨潛心甘情願領責,懇求王后責罰。”
雲輕聽之眉眼中一淡,卻是明白了墨潛話中的意思,當日飛林的猜測果然沒錯,這所有的事情,齊楚是儈子手,而幕後的黑手卻是墨潛,以外人之力,幫獨孤絕坐擁了江山,飛林沒有推測錯誤。
神色微微淡然了起來,雲輕轉頭看着楚雲、墨之、墨廷三人,輕聲道:“你們呢?”
楚雲當下沉聲道:“王后,楚雲這次該死,楚雲和陛下是一同遇見王后,王后的性情和清白,楚雲應該知道得最清楚,但是消息到來的時候,楚雲卻第一時間懷疑王后,楚雲該死,請王后責罰。”
“是,墨之無能,懷疑王后,是墨之的錯,王后如此為人,墨之在皇陵裡就該看的清楚、墨之,請求王后責罰。”墨之頭一低,重重的朝雲輕行禮。
墨廷仰視着雲輕,受傷的手還包紮着,沉聲道:“王后,當日墨潛行事,我也知曉,當日不覺得有錯,今日才知道錯得很離譜,墨廷,請求王后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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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當下跪的四人,整齊的跪着,重重的朝雲輕匍匐下去。
沒有人說話,雲輕看着眼前的四人沒有說話,獨孤絕也沒發言,一殿的寂靜。
墨銀見雲輕沒有說話,不由輕聲道:“王后,他們有錯,但是……”
“閉嘴!”獨孤絕冷聲一喝,滿目森嚴的掃了墨銀一眼,墨銀見之立刻躬身退後,不敢多言。
沉默半晌,雲輕緩緩搖了搖頭,看着四人道:“你們為絕,何錯之有。”
墨潛聞言不由擡頭看着雲輕,正欲說話,旁邊的楚雲一把伸手拽住他,雲輕什麼人他還是知道的,這話不是諷刺,也不是憎恨,而是她真的這麼認為。
“若是沒有破綻,又怎麼會被利用,命數如此,何必怪責你們!”雲輕輕輕一嘆,婆婆若是沒有那個心,又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又怎麼會被利用,說到尾,她不是沒錯,若不是因為她,墨潛縱然有千般算計,也是沒用吧,這豈能怪責他們。
“都起來吧,忠心無錯!”清淡的聲音迴盪在獨孤絕的寢宮,雲輕擡頭看了眼殿外的鵝毛大雪,他們沒有錯,只是鋳成了難以挽回的錯誤,她和獨孤絕……
墨潛,墨廷還不太瞭解雲輕,楚雲,墨之卻是比較瞭解,當下,楚雲重重的對雲輕行了一禮,沉聲道:“謝王后不怪之恩。”一邊起身站起來,墨之、墨潛、墨廷見此當即謝恩。
“別傷心!”抱着雲輕的獨孤絕,感覺到雲輕的情緒,緊了緊摟抱着雲輕腰間的手,沉聲道。
雲輕收回看着鵝毛的目光,回頭看着獨孤絕,嘴角勾起一絲溫柔的笑容,眉眼中卻是一片沉痛,她怎麼能不傷心。
獨孤絕見此扭頭看着墨潛,墨廷道:“我重用你們,相你們,你們若有危險,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理,若有人動你們,我必替你們掃清一切。”
“陛下!”六人一聽,齊齊變色。
“我在意你們,但是卻不會姑息養奸,任你們胡作非為,哪怕前提是為了我好,若是做出對我不敬之事,寡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一直用的我字,到最後一句卻用上了寡人,幾乎疾言厲色。
“是!”六人立刻大聲應道。
雲輕聽獨孤絕突然這麼說,眉眼中一閃而過詫異,這意思……現下墨潛等人安好無恙,難道……雲輕剎那隻覺得心裡一跳。
“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獨孤絕說到這抱着雲輕就站了起來,眉眼中帶着一絲笑意。
雲輕心思電轉間,難道,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