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澹臺謹面色陰沉似水,眼中噴着憤怒的火苗,只差把我生吞活剝了。
我剛要說話,步輕塵已經開口:“皇上,臣來是爲娘娘醫病的,並非私情,望皇上明察。”
澹臺謹冷笑道:“醫病?朕何時讓你來爲她醫病了?且把步輕塵押下去等候朕的處理。”
兩名侍衛立刻走了過來,將他拖了下去,他擔憂地看了我一眼,卻無法辯解。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抹青衫消失在我眼中。
他嘲弄地看着我,鄙夷地道:“蘇妤是,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上次是朕的傻皇兄,這次是醫倌,下次呢,你準備找準?侍衛?大臣?還是太監?”
我驀地一震,眼眶中委屈地浮上淚意,但強忍着不讓淚水滴落,只讓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不想解釋,懶得解釋,既然他已如此認定我!
“你說呀?”
頭髮被用力地一扯,髮絲散亂下來,遮住了我的半邊面,那個嬪妃在一邊悠閒地看着熱鬧,紅脣抿起一抹笑意。
我不知道,這樣誣陷別人對她有什麼好處,竟可以這她如此開心!果然,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我淡然地說:“皇上,雖然你廢了臣妾,但臣妾永遠是皇上的女人,絕不會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瓜葛!”
我的語氣堅定,神態淡然,期待他能信我一次。
“呵,嘴還挺硬呢?”他湊近我,邪惡地笑:“你知不知道這皇宮的女子與外男有染是什麼下場?是這樣!”他做了一個削的手勢,冷酷地說:“要受整整三千刀,凌遲處死呢!你現在說了,朕可以留你個全屍,否則必讓你受那令人酥骨的刑法!”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是嗎?若是這樣,不知道那晚那個叫風的男子,夜入我的房中所行之事,是否也要接受懲罰?”
他猛地一驚,臉色越發陰沉,半晌沉默不語,似乎蘊着巨大的風暴。
他想是沒有料到,我會認出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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