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妻

市長有毒,嬌妻勿碰你是我的妻

氣氛僵持了好幾秒後,蘇凌煙在心裡嘆了口氣,下車,換坐到前面去。

她心裡清楚,如果她不動,他一定不開車。

傅元霆,此人的霸道狠厲,她又不是沒有領教過,如五年前一樣,必須按照他的意思來。

這時,傅元霆的俊臉上才露出了一抹笑容,手指一動,啓動了車子。

“到底去哪裡?”她悶悶的問了一句。

Wшw _тTk an _C〇 “到了就知道了。”他沒直接說,側過臉,淡淡的看了她的小臉一下。

一邊開着車子,一邊問,“結婚證上的照片滿意嗎?”他可是花了很多時間去找的。

蘇凌煙沒想到他會問這個,擡起了頭,眸光未起絲毫的波瀾,道:“只是形式。”他有必要這麼問嗎?

兩個人心裡都跟明鏡兒似的,何苦多此一舉。

傅元霆胸口一窒,沒有說什麼,繼續開着車子,但是手指上的青筋暗暗浮動了起來。

“蘇凌煙,我們結婚證已經領了。”隔了半天,他悶悶的說了一句。

不管她是如何看待的,他是認真的!

蘇凌煙沒有回話,她知道他是在提醒她,可是她不知道說什麼,以後的事情誰都不知道?

他們現在是隱婚,以後還不知道相關的人知道了會怎樣?還有,她現在只是一門心思想利用他的。

所以真的不知道說什麼。

見她沒有反應,傅元霆手腕一轉,掉轉了方向,將車子停在路邊位置。

而後,他側過身,雙手抓住她的肩膀,冷笑道:“蘇凌煙,你以爲我是在跟你玩過家家嗎?”

幽深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的臉頰,帶着鋪天蓋地的吞噬氣息,“你聽好了,從那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妻!”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你的名字已經掛在了我的後面,這輩子,沒有我同意,休想離開!”

哪怕將來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死都不會放開她!除非他真的死!

“傅元霆,我感覺你在跟我生死相許?”蘇凌煙諷刺的笑了笑,輕輕太眉,“你看,咱倆現在這狀態合適嗎?”

他的深情表白在她眼中成了笑話,其實他已經料到的,可是心裡還是狠狠的痛了一下。

下一秒,他閉上眼睛,不客氣的將她拽到了懷中,淺淺笑道:“合適,我說合適就合適!”他想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止,包括他們自己!

時間過去好幾十秒,他都沒有放開她,反而越抱越緊,直到凌煙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了她。

看着她嫣紅的脣色,他心裡微微一動,可是卻強行壓了下去,放開她的同時,卻說了句,“以後不要和別的男人太過親近!”

凌煙覺得他這句話說得很是沒有道理,看了他一眼,沒有迴應。

車子很快啓動,十幾分鍾後,在一幢臨近郊區的花園小區停了下來。

位置比較偏後的獨棟小公寓,環境優美,空氣清新。

“下車。”傅元霆幫她解了安全帶,說了句。

凌煙跟着他往裡走,他開了門後,將鑰匙放在她手心,說了句,“這是我們在西城的家,看看,滿意嗎?”

蘇凌煙擡起頭,淡淡的看了一眼,沒料到竟然是她喜歡的地中海式的裝修風格。

身在其中,彷彿置身於海天一色的景觀中,很天然的享受!

手指摸上一旁的壁紙,指尖微微顫了下,如果是五年前,她會開心到爆的,可是斗轉星移,現在是五年後,她的心情淡淡的。

“如果你想換其他風格也可以。”傅元霆拿捏不準她的心態,又說了一句。

地中海式的,他也沒想到會這麼巧合,當初他在文森拿的一堆資料裡隨意挑了一個,卻沒想到是她最喜歡的!

“不用了,這就可以了。”凌煙說了一句。

她走到拱廊前,摸着歐式的廊柱,雖然喜歡,卻跟當初不是一個感覺。

“裡面還有小丫頭的房間,要不要看看?”傅元霆提了一句。

蘇凌煙隨着他手指的方向,向裡面走去,一看,小丫頭的房間是很溫馨的粉色調,她應該會喜歡的,裡面同樣擺滿了玩具。

看到這些玩具,凌煙皺了下眉頭,她雖然給她買不了太多,但是也不希望小丫頭習慣飯來張口,便說了句,“以後少買點玩具,這樣對孩子並不是太好!”

傅元霆頓了下,揚起眉,說了句,“沒有道理,女孩子就是要寵的。”

“要讓她養成獨立不依賴人的習慣。”凌煙反擊。

“她還小,有人能依賴爲什麼不依賴?”傅元霆不甘示弱。

“正因爲小,所有要從小培養!”凌煙又道。

“我還是不贊同,你……”

……

兩個人你一眼我一語,爭辯了許久,氣得蘇凌煙直接來了一句,“她是我的孩子,我有權決定。”

忽然間,凌煙覺得兩個人這樣爭執好沒有意思,感覺真的像是夫妻之間在爭論孩子,索性來了一句,宣告主權。

“你別忘了,現在我也是他名正言順的爸爸。”傅元霆幽幽的說了一句。

“你……”蘇凌煙頓住,不知道要說什麼,氣呼呼的轉過身,不跟他共居一室,這感覺真的好奇怪!

可是在她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他忽然從後面將她抱住,低低的說了句,“算了,如果你說的對,我都聽你的。”

薄脣間散發的氣息異常的炙熱,全部落在她的耳朵和脖子處,接着他的脣舌移動到她的臉頰上,輕輕的磨蹭,凌煙渾身一僵,反應過來後,有些不自在的抗爭了幾下。

“傅元霆,你說過給我時間的。”要她現在就接受他,真是不能!

“我又沒對你怎樣?”傅元霆壓抑着呼吸,沒再繼續,卻有些無賴的說了一句。

蘇凌煙咬了咬牙齒,“那你先放開我!”她的耳根子已經熱到不行,滾燙的像被火燒了一般。

他沒有放開,薄脣抵着她的臉頰繼續道:“你不是學法律的嗎?不是有條法規說,夫妻之間的權利和義務,你現在不給我這些,難道我索要點兒甜頭都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