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欣怡和寧容皓在婚宴結束後,簡單吃了點東西,就前往機場飛往北京。
零點的時候搭乘新加坡航空公司的飛機經由新加坡樟宜機場中轉,在次日中午,才終於到達了他們的蜜月旅行地——沙巴的首府亞庇國際機場。
隨後又登上預訂的直升機,直接飛往最終目的地馬布。
在馬布海上木屋辦好入住,楚欣怡趴在露臺的欄杆看了一會兒魚羣、珊瑚和海星,就吵着要和寧容皓騎着水屋配備的自行車四處參觀。
寧容皓知道她這幾天都沒睡好,再加上旅途勞頓,就哄着她先休息一下再出去玩。
楚欣怡原本還不情願地嘟囔着回到房間,結果人往牀上一躺,幾乎是閉上眼睛就睡着了。
寧容皓無奈地笑了笑,躺在了她身邊,從身後緊緊地擁着她。
等楚欣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她見寧容皓正倚在水屋的露臺欄杆上欣賞着落日的美景,壞壞地眯起了眼睛,輕輕地下了牀,踮着腳尖,抿着嘴,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哥——!”楚欣怡走到寧容皓的身邊,突然大叫一聲,從身後抱住了他。
“睡醒了?”寧容皓早已經從海水的倒影中看透了她的`一`本`讀`小說`ybdu惡作劇,回手把她擁進自己的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
沒有嚇到寧容皓,楚欣怡氣乎乎地撇了撇嘴,可當她望向海上的落日,不由得興奮地感慨道:“哥,我們真的沒有選錯地方哎,這裡真的好美。”
她之前只是知道沙巴很美,所以要來這裡度蜜月,但是來馬布,卻是寧容皓在比較過幾個小島之後做出的決定。
“餓不餓,我們去吃飯吧,然後早點休息,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呢。”寧容皓溫柔地笑着,如果不是他的時間比較緊,也不會把行程搞得這麼趕,那他們昨天也不用在飛機上度過真正的新婚之夜。
楚欣怡臉一紅,把臉埋進寧容皓懷中,有些難爲情地問道:“哥,你說這裡到了晚上,水屋裡的聲音會不會傳出很遠?”
“嗯?”寧容皓撫摸着楚欣怡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聲問道:“你是怕自己叫得很大聲嗎?”
“或許吧……因爲我最怕疼了。”楚欣怡有點緊張,也有點擔心。她是被兩個損友嚇到了,以前大家在聊初夜的時候,白妮娜不知道從哪裡看到的,說女生第一次痛苦的程度就好像把人從中間撕成了兩半。
“不要緊,我會很溫柔的。”寧容皓親了親楚欣怡的頭髮,卻聞到她身上的特有的香味,不由得做了個深呼吸,拉着楚欣怡的手向餐廳走去,再和她單獨呆一下去,他會現在就要了她。
在露天餐廳享受了浪漫的燭光晚餐,寧容皓和楚欣怡延着鮮花簇擁、擺滿綠植的棧道,散步回到了自己所住的水屋。
“哥,我先去沖澡了。”楚欣怡拿着自己的睡衣,臉紅紅的,扔下一句話就鑽進了浴室。
寧容皓聽着浴室裡傳來的水流聲,不由得也緊張起來,他和楚欣怡一樣都是第一次。雖然這方面的知識多少也懂一些,但是理論知識和實際操作完全不是一回事。他的第一次,能給她的第一次帶來愉悅的享受嗎?
浴室裡的聲音停了好久,他都沒見楚欣怡出來,不由得擔心地走過去。
剛想開口叫”欣怡”,突然想到應該換一個稱呼了,嘴角不自覺地露出幸福的笑容,他敲門問道:“老婆,你沒事吧?”
“唔,沒事……”楚欣怡現在就像一隻熟透了的大番茄,瞪着自己手裡的睡衣發呆。
雖然是自己挑的睡衣,但會不會太性感了?通體透明的真絲面料,只在三點的位置繡着白花綠葉,若隱若現的**部位顯得更加誘惑人心,分明給人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同款的t字褲穿在身上幾乎和沒穿一樣。
原本她是想在新婚之夜給寧容皓一個驚喜,現在卻連穿出去的勇氣都沒有了,這九千多塊花得貌似有點不值了。
想了想,她隔着門對寧容皓說道:“哥,幫我把箱子裡的絲綢浴袍拿過來好嗎?我忘記帶進來了。”
“好。”寧容皓應了一聲,打開楚欣怡的箱子,頓時愣住了,這丫頭……的內衣都是這種蕾絲的t字褲嗎?
不,這些一看就是新的,應該是爲了結婚而準備的。這麼說來,她之所以不出來,是因爲剛剛拿進去的睡衣還是睡裙什麼的太性感了吧。
“來,浴袍給你。”寧容皓敲了敲門,當他見到楚欣怡的手從門縫裡伸出來,突然想到了大白,如果它在的話,會不會像上次一樣替他把門打開呢?
浴袍送進去後,隔了幾分鐘,楚欣怡終於擦着頭髮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哥,你快去洗吧。”楚欣怡催促着寧容皓,是因爲她覺得很難爲情。
真是奇怪啊,以前他們經常呆在一個房間,甚至會躺在一張牀上,怎麼今天反而彆扭起來了,明明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
“好。”寧容皓把浴巾搭在肩膀,走到楚欣怡面前,貼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等我。”
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聽見寧容皓關上了浴室的門,她才捂着臉撲到了牀上。
慘了!我一定是生病了!楚欣怡在心裡叫苦,她現在全身滾燙,不會是禽流感的症狀吧?
還是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焚身?
浴室裡傳來水流聲,楚欣怡腦中浮現出寧容皓的腹肌、人魚線,以及……個頭貌似不小的……
天啊!太折磨人了!致命的誘惑啊!
她一骨碌翻身下了牀,跑到鏡子前,對着鏡子裡的自己吸了吸鼻子,還好,沒有流鼻血。
接下來的幾分鐘,楚欣怡也不敢再想入非非了,她在房間裡轉來轉去,雖然錯落有致的水屋有着很好的私密性,但她還是不放心地確認再確認門窗是不是已經關好,窗簾遮擋的嚴不嚴實。
浴室裡的水流聲停了下來,楚欣怡連忙把房間裡的燈調暗,站在牀前猶豫着要不要脫掉睡袍,躺在牀上擺出一個超級性感的姿勢,給寧容皓一個香豔的視覺刺激。
一直在脫與不脫之間掙扎着,連身後走來一個人她都沒有注意到。
“要不要我幫你脫?”寧容皓從楚欣怡的身後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一邊說話還一邊吮着她的耳垂。
“啊,嚇我一跳,你什麼時候出來的?”楚欣怡下意識地拉住了浴袍的帶子,生怕寧容皓下一個動作就是把自己剝得一絲不掛。
寧容皓看出她的小心思,眯着眼睛笑了笑,她也太緊張了吧,如果他真的那麼急色,也不會等這麼久了。天天與她耳鬢廝磨,不是被她誘惑就是被她調戲,那種煎熬可不是她所能想像的啊。
“剛剛啊,一出來就粘到你身邊了。”他故意對着她的耳朵吹了吹氣,手也開始不老實,交叉着移到了她的胸前,輕輕地揉捏着。
“討厭。”楚欣怡紅着臉,轉過身,給了寧容皓一記小粉拳。
他只是笑着,溫柔地托起她的下巴,低下頭,舌尖挑逗着她的嘴脣。
單方面的親吻漸漸演變成互動的擁吻,楚欣怡的身體軟軟地癱在他的懷裡。
寧容皓的手指撩起浴袍上的帶子,輕輕一扯,隨着帶子飄落在地上,浴袍向兩邊散開。
楚欣怡被吻得暈頭轉向,等她發覺的時候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結束了親吻的寧容皓扶着楚欣怡的肩膀,打量着她浴袍裡半遮半掩的一片春色。
“很美呢。”他由衷地讚歎了一句,裡面這件睡衣選得太讚了,從他的角度剛好看到她翹挺而飽滿的小兔子。
“我……”楚欣怡慌忙去抓浴袍,卻被寧容皓抓住了她的手。
“都已經是夫妻了,怕什麼。”說話間,寧容皓再次吻住了她的嘴脣。
這個吻,從一開始就很有侵略性,他的舌尖趁着她想抗議的瞬間霸道地滑入她的雙脣之間,與她的舌頭翻轉勾纏,吸吮着她口中的空氣。
楚欣怡只覺得天旋地轉,好像快要窒息了,她步步後退,直至退到牀邊。
寧容皓擡起手,從裡面脫去了她的浴袍。
“哥,關燈……”楚欣怡的呼吸凌亂了,好像有一股電流從寧容皓的指尖傳了過來,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着。
寧容皓沒有說話,只是抓住她的手,移到了他的腹部。
隔着浴巾,楚欣怡清楚地感覺到那份膨脹起來的**,羞澀地想要抽回手,卻被寧容皓按在他的腹肌之上。
“幫我脫下浴巾……”寧容皓輕輕地吸吮着楚欣怡的耳垂,手伸進她薄如蟬翼的睡裙,溫柔的撫摸着她光滑的肌膚,享受着與她的親近,期待着接下來對她、對他都非常重要的一刻。
楚欣怡的手原本已經移到了他腰際的浴巾邊緣,可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想去撥開他的手,結果自己的手一移開,浴巾就落在了地上。
“啊——”她驚叫一聲,因爲她和寧容皓站得太近,浴巾一除,他的分身就碰到了她的身體,一瞬間燙得她全身像火燒一樣。
寧容皓隨手脫去楚欣怡的睡衣,把她抱到了牀上,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
“哥……”楚欣怡承受着寧容皓身體的重量,有點喘不過氣來。
“不許再叫哥。”寧容皓的吻不斷地落在楚欣怡的脖頸、鎖骨以及肩膀,他的手漸漸加大了力度,把她的胸部捏到變了型。
“老公,痛……”楚欣怡哼了一聲。
“現在就叫痛怎麼行?”寧容皓突然在楚欣怡肩膀咬了一口,就起了身,彎腰撿起地上的浴巾。
楚欣怡感覺到身上輕了,翻身就想逃,可她這邊剛剛有動作,就被寧容皓拉回到他身邊,還順勢脫下了她的小褲褲,她的手還來不及擋住令自己害羞的地方,他就再次壓了上來。
“嗯?”楚欣怡感覺到身下似乎多了什麼,低頭一看,是寧容皓的浴巾,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女生第一次是會落紅的。
“你在看什麼?”寧容皓的雙手支撐在牀上,打趣了一句。
“啊?”楚欣怡愣了一下,正要如實回答,卻剛好看到他的那個,她的臉驀地紅了,幾乎都快冒煙了,“我纔不是看你的……唔……那個……”
“想看以後可以慢慢看。”寧容皓輕笑着,這副模樣的楚欣怡實在太可愛了。
他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扶着自己的**在她的**撥弄着。雖然他們兩個人都是第一次,但他希望自己除了帶給她痛苦,也能夠帶給她超級滿足的體驗。
“哥……老公……等等……”楚欣怡推了推寧容皓,她現在緊張得快要背過氣去了。
“我已經忍了三個月了,不能再等了。”寧容皓抓住楚欣怡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讓她感受自己強而有力的心跳,告訴她其實他也一樣很緊張。
楚欣怡想了想,很不識趣地搖頭說道:“哪有三個月,明明才兩個月零幾天……”
“你這丫頭,這時候還有心和我計較這個。”寧容皓輕輕皺起了眉頭,他的臀部向前挺了挺,第一次嘗試着進入她的身體。
“啊!”楚欣怡驚叫一聲,彎着腿、蹬着牀就想向上躲。
“老婆,忍着點疼……”寧容皓逮到這個機會,用手臂勾住她的腿,爲方便自己進入而擡得高高的,腰部再次用力。
楚欣怡咬緊嘴脣,強忍着兩腿之間鑽心般的痛楚。
“疼嗎?”寧容皓吻着楚欣怡,雖然進入很順利,但她這麼緊張,想深入卻很難。
楚欣怡很委屈地點了點頭。
“那我們休息一下,你也放鬆一點。”寧容皓見楚欣怡緊皺着眉頭,也不敢再強行進入。
“我……”楚欣怡咬着嘴脣,欲言又止。
“什麼?”寧容皓強忍着身體的**,卻也知道自己的自制力近乎耗盡了。
楚欣怡做了幾個深呼吸,讓自己儘量放鬆,才紅着臉、嘟着嘴說道:“感覺到哥的……那個,在我身體裡。”
“都說了,是老公!”寧容皓已經忍無可忍了,她的樣子太誘惑人了,他忍不住又向她的靠近了一些。
“唔——!”楚欣怡哼了一聲,輕輕地捶了一下寧容皓的胸膛,“你好壞,不是說要休息的嗎?”
“對不起,實在忍不住了。”寧容皓有些內疚,停下了動作,他已經盡力忍耐了。可是,在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的時候,還是在這種進了一半的情形下,誰能忍得住呢?
楚欣怡看到寧容皓的鼻尖上泛起一層汗水,擔心地替他擦了擦,好奇的問道:“老公,男人第一次也會疼嗎?”
“男人第一次疼不疼完全取決於老婆,像你現在這麼用力,夾得這麼緊,我不疼纔怪!”寧容皓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剛剛差一點就繳械投降了。
楚欣怡心疼寧容皓,努力讓自己放鬆一點,緊緊地環住他的脖子,體貼地說道:“老公,我忍着,你繼續吧。”
寧容皓顧及着楚欣怡是第一次,寧可自己再辛苦一點,也不想讓她太難受。
抱着她吻了好久,感覺到她整個人都放鬆下來,才繼續嘗試,直到與她緊緊貼在一起。
“老公……”楚欣怡扁着嘴,眼圈紅紅,淚光閃閃。
“很痛嗎?對不起,我弄痛你了。”寧容皓心疼地看着楚欣怡。
楚欣怡搖了搖頭,吸了吸鼻子,扁着小嘴說道:“不是,痛只是剛剛開始的時候,後來又狠痛了那麼一下,現在雖然還痛着,不過,我已經能忍受了。”
“那怎麼還要哭了。”寧容皓撫摸着她的臉頰,輕輕地親吻着。
“老公……我……我再也不是處女了。”楚欣怡說出讓自己難過的真正原因。
“噗——”寧容皓不由得笑倒在楚欣怡身上。
“老公,你別動。”楚欣怡感覺到隨着寧容皓的笑,他的那個東西就在自己身體裡動來動去,“還有,你別笑啊,人家正傷心,你還笑,太沒人性了。”
寧容皓好不容易忍住笑意,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結了婚,洞了房,怎麼還會是處女?除非你老公我性無能了。”
“我知道,只是……”楚欣怡說話間就流下了眼淚,能夠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深愛的男人,雖然很幸福,卻總是有一絲失落。守身如玉二十二年,只是短短几分鐘,她就完成了從女生到女人的蛻變。
“我明白……我都明白的……”寧容皓吻住她臉頰上晶瑩的淚滴,感動又感激地說道:“你的心情我明白,欣怡,老婆,謝謝你,讓我令你從女孩變成女人。”
“老公,我愛你,我真的好愛、好愛你。”楚欣怡的雙腿盤在寧容皓的腰間,她要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他,“能嫁給你,我真的覺得好幸福、好幸福。”
“老婆,我也愛你,好愛、好愛你。”寧容皓吻着楚欣怡,溫柔地在她的身體裡**,“做爲老公,自然要讓老婆性福才行!”
隨着寧容皓每一次的動作,楚欣怡輕聲低吟着,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這種令自己顫抖的感覺,就好像過電一樣,雖然有點痛,但卻有一種難以言明的興奮,令她漸漸變得貪心,想要得更多、更多。
寧容皓見此,知道她已經漸漸適應了,就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壓在她身上,加快了速度。
強烈的肌體衝撞,兩個人身上汗水涔涔,寧容皓的呼吸越來越重,而楚欣怡也越來越亢奮。
突然間,楚欣怡咬着嘴脣,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抽搐着,寧容皓喉結動了動,情不自禁地發出低沉而舒服的悶吼聲。
疲憊感席捲而來,寧容皓將楚欣怡擁進自己的懷中,抱着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