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我女人不想活了

動我女人不想活了

“誰啊!?”正玩的興起的土狗察覺東方翔這邊的氣氛不對,擡頭看向門口大吼起來。

不過……當土狗看到門口站着一個異常清麗脫俗的女人時,猥瑣的兩隻眼睛都放光了。這女人跟這幾個陪酒女比起來,氣質很獨特,就好像在一大堆各色的玫瑰花中屹立的一朵香水百合。

何況,肖西在部隊從軍幾年,在警局又工作幾年,身上那股正氣是渾然天成的,是想遮掩都遮掩不掉的,筆直的身姿就給人一種舒適的感覺。在他們黑道中絕對是獨樹一幟的。

“喲,夜色還有這麼好的貨啊?來來來,進來陪爺玩玩。”土狗一眼就看上肖西的氣質,伸手叫肖西過去陪她。

肖西看都沒看猥瑣的土狗一眼,這點她跟東方翔的觀點倒是一直,這丫長的難看就算了,醜還敢猥瑣女人就是他的錯了,這麼醜還出來丟人現眼就該浸豬籠了。

走到東方翔的身邊時,東方翔身邊站着的小弟衝着肖西點了下頭,土狗也不是第一天出來混的,看東方翔手下對這女人的態度,立刻明白她的身份,雖然沒聽說東方翔有老婆和女朋友,不過出來混的嘛,有幾個女人也正常。

肖西站在東方翔的面前,皺眉看了看沙發的位子,沒有她的位子了,於是不悅的看向坐在東方翔身邊的那個女人,這女人離開,她還是可以坐在他身邊的,至於東方翔身上的女人,她可不管,又不佔她的地方,愛坐就坐唄。

東方翔看到肖西不悅的皺起眉頭,又看到她低頭看了過來,於是馬上將一直掛在他嘴邊的酒杯推開,剛要開口說話,就聽到站着的肖西說話了……

“你出去。”肖西冷聲對坐在東方翔身邊的女人說,這女人她看着眼熟,不過不記得是誰,她在夜總會也沒呆幾天,所以不是跟每個人都熟的。

被肖西瞪了的女人看向東方翔,心想,老大讓我留下來陪他的,你海棠出來裝什麼,不就是老大的情人嗎,老大怎麼可能聽她的,現在她在公衆場合居然管起老大的時來,讓老大沒面子,看這回老大怎麼懲罰她。

“我說讓你出去,沒聽見嗎?”肖西見那女人沒動,又重複了一遍。

“老大……”坐在原位的女人被肖西看的有些坐不住了,於是像身邊的東方翔求助。

海棠這女人她以前也沒接觸過,聽姐妹們說挺不愛說話的,可是今天被她這麼一瞪,讓她有種壓迫感,彷彿她在被審訊一樣。

“出去。”如果說肖西的聲音冷,那東方翔此刻的聲音就可以用寒潭來形容了,冷着一張臉看都沒看求助他的女人一眼,而是一眼不眨的在看肖西的表情。

東方翔靜靜的看着站着的女人的眼睛,她面無表情的樣子看不出她的情緒,聲音語氣也跟平時沒什麼不同,她平時就是這副天不怕地不怕,誰都不放在眼裡的語氣,可不知道怎的,他就是覺得這女人有點反常,他懷疑……她是不是在生氣?

東方翔自戀的想,這女人是不是看到他跟女人這麼親密,所以吃醋了?

“老大我……”坐在東方翔身邊的女人不甘心的想要請求留下來,好不容易能接近老大,而且老大今天的態度好像還不錯,她可不想錯過。

只是她剛說了三個字,就看到東方翔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的寒意,嚇的她二話不說,馬上站起身來,打算出去。

走到肖西身邊時,這女人不甘心的瞪了肖西一眼,肖西無所謂的回瞥了她一下,然後平平穩穩的坐到了她的位子上,一點不好意思的態度都沒有,彷彿那個位子本來就該是她的一樣。

“你也出去。”東方翔冷冷的對坐在他腿上的女人說,反正他對她們也提不起性質,聞着她們身上的香水味就頭疼,何況,這女人坐在他腿上,他渾身的不舒服,讓她們出去也好。

不過,東方翔鬱悶的是,看來今天想試自己的身體到底健不健康是沒有辦法了,而且他好像還是很排斥女人,他想,會不會昨天是個意外?

而他之所以不排斥海棠,就是因爲他整體打扮都很利落,還有她極其耳根的俏麗短髮也有關係吧?

坐在東方翔身上的女人也含恨的瞥了肖西一眼,雖然她很嫉妒肖西,但是她卻不敢表露出來,因爲玫瑰她們幾個得罪了她,被老大懲罰的下場,讓她們仍然心有餘悸。

“其實,你可以不用讓她離開,她又沒佔我的地方。”肖西看着要離開的女人淡淡的說。

東方翔詫異的看向肖西,問道:“你不是讓她們離開嗎?”他同意了她的意見,她還有意見?

“我是看我沒地方坐,所以才讓坐在沙發上的人離開,這樣我纔有地方坐啊,坐在你身上的女人,又沒礙着我什麼事,趕她走幹嘛?”肖西很是無辜的問道。

“……”東方翔皺眉瞪向肖西,感情這女人不是吃醋,而是因爲……沒!地!方!坐!?

“誰讓你來的,不是不讓你來嗎?”東方翔被肖西的話弄的是鬱悶之極,找不到出氣口,纔想到她居然不聽他的話。

“你沒說不讓我來啊。”肖西一副無辜的表情看向東方翔。

“你故意跟我裝傻?”東方翔瞪眼反問。

“唔……你說這次談判有危險,我說一切有你,你當時沒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啊。”肖西仍然一副很無辜的可憐模樣,把問題都怪到了東方翔的頭上。

“我……默認?”東方翔納悶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怒反笑道:“你跟我玩文字遊戲是嗎?”

“我就是以爲您是默認了啊,我纔來的啊,不然我哪敢違揹你的意思啊。”肖西解釋着。

“我看你就是沒把我放在眼裡。”東方翔氣惱的扣住肖西的下巴,瞪着眼怒視着她,卻沒想好要將她怎麼樣,或許他根本就沒想把她怎麼樣,只是嚇唬嚇唬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