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
許恩琳又拿過他的手機刷信息,這次又看到他兄弟們,像是商量好的,說今晚就要來白家,讓他好好準備迎接。
許恩琳則把這信息給白徹看,他只吐槽:“有病,愛來就來。”
“那我需要換身漂亮裙子嗎?”許恩琳問道,見他朋友可不能太失禮,她真的思考了起來該穿什麼合適。
白徹就這麼看着她一臉認真思考的樣子,語氣醋溜溜的:“你特意換漂亮裙子是爲了我兄弟?”
這是不是哪裡不對?
“……”許恩琳對上他的眼神,察覺到他的不悅,她話鋒一轉,嬌滴滴的撇嘴:“我穿漂亮點,不給你丟人嘛。”
她撒嬌一樣的搖他手臂,白徹最受不了這個,當下繳械投降:“換長裙就行,不要穿短裙。”
“……”
許恩琳心滿意足的笑了。
白徹對她從來都是有求必應。
陷入熱戀的許恩琳,依偎在白徹懷裡,兩人就沒分開過,膩膩歪歪。
走在路上,傭人看的都臉紅。
……
說是晚上到,可那羣兄弟纔沒什麼時間概念,下午就帶着禮物來了,此刻就在白家外面,親自擡禮物。
許恩琳在換裙子,這次是緊身的淺藍色長裙,越發襯着她皮膚白、身材好。
白徹看着蹙眉,立刻給出評價:“這件不好看,換了。”
“啊?”
正在照鏡子欣賞自己美貌的許恩琳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明明很好看嘛。
但是白徹已經做出退步讓她換裙子,所以許恩琳也就沒多說,想換個他喜歡的裙子。
十分鐘後,許恩琳出來,這次是高級粉,並不豔俗,還有蕾絲做飾品,是比較清新的一款鮮花裙。
白徹看的第一眼被驚豔到,他很好掩飾掉內心的想法,又是面無表情的給出結論:“深v,合適嗎?”
“……”
“我都沒看過你深v的風景呢。”他說的隱晦,但眼神像狼一樣,已經流轉深v旁在起伏之處了,帶着濃烈的意味。
許恩琳不敢看他炙熱的眼神,披上薄薄的大圍巾,低頭道:“我再去換一個。”
她又進到換衣間。
門外也傳來響動,白徹皺眉看去,只見他那幾個兄弟來了,還搬着禮物放在地上。
想到許恩琳還在換裙子,白徹語氣不大好:“怎麼這時候來了?”
古冽就跟自己家似的,葛優躺在沙發上,手上夾着煙,“我們是來送祝福的,不歡迎啊。”
朱銘走近他,神秘兮兮的睨着白徹道:“你爹我送了你不少好東西,記得晚上再看。”
說起這個,顧朔卻想掀開那捂得嚴嚴實實的箱子,“你送的什麼啊,我們又不是外人,打開看看唄。”
他說做就做,大力的撕掉包裝,朱銘根本來不及阻止,白徹也看了過去,打開就是塞的滿滿當當的biyuntao,其中幾盒還憋的掉了出去,場面一時很滑稽。
古冽驚呼出聲:“我趣我趣,朱銘你真是個人才。”
顧朔乾咳了好幾聲:“早知道不拆了,留給徹哥的驚喜都沒了。”
當事人白徹臉都黑如鍋底,“帶着你的東西滾!”
朱銘:“彆氣,這不是很實用嗎?”
“滾!”
白徹的怒意壓不住,指着門口,只差讓關叔送人。
眼見他是真的生氣,朱銘搬着就走,顧朔也把掉地上的都撿起來。
白徹這才覺得清淨多了,冷着臉說道:“不會做事就別做。”
好在許恩琳沒出來,不然他要怎麼說?!
想起來就還是氣。
“行,知道了。”朱銘自知是說他,低着頭坐在沙發上,一副正在“思過”的模樣。
此時,許恩琳也換完裙子出來,這回是一件金色的公主裙,一字肩的設計,長長的到腳踝,輕柔的紗質層層疊疊卻又分明,不失高貴感。
白徹看的入了迷,感覺她是仙女下凡,他看着許恩琳的眼神有着充滿愛慕的光芒。
許恩琳一下見到來了三個人,她沒什麼準備,臉有點紅,“你們好,怎麼來了不說一聲啊。”
“想給個驚喜。”說話的是顧朔,“上次酒吧我沒去,這次來見見嫂子。”
朱銘笑着說道:“你是他第一個公開的女友,我肯定要早點來的。”
許恩琳臉紅了幾分,離白徹懷裡更近了。
古冽比這倆人都有眼力見,“好了,別打擾人家恩恩愛愛,咱幾個下去吧,晚上再好好喝。”
白徹等着電燈泡都走完後,他低眸關切地問道:“沒嚇到你吧?他們就這樣,沒救了。”
“沒有啊。”許恩琳笑着搖搖頭,“這怎麼會嚇到我,就是挺意外的,我都沒準備。”
白徹陪了她一會兒後,他因爲左霖發來的信息,集團有緊急事情,他就去了書房辦公。
在去書房前,白徹還把自己手機給她,交代道:“你訂三個酒店套房,就今晚的,所有密碼是199512。”
許恩琳單純的問道:“爲什麼?”
白徹狡黠的一勾脣:“給他們三個訂酒店,不然就要睡在這裡了。”
“哦。”
許恩琳點點頭。
她拿着手機,覺得屋裡很無聊,就下樓了。
大廳裡只有朱銘在,他見許恩琳過來,就摁滅了煙,笑盈盈地打招呼:“嫂子好。”
許恩琳坐在他對面,對“嫂子”這個稱呼很不好意思:“只是談戀愛,還不一定將來怎麼樣呢。”
朱銘收起那副吊兒郎當,少有的認真:“我覺得一定。”
“此話怎講?”
他笑着解釋:“白徹這是第一次公開談戀愛啊,記得大學時,我們宿舍都談對象,就他沒有。問他,他就說要等愛情來了的感覺。”
“他還這樣嗎?”許恩琳笑着,她似乎都能想象到白徹對愛情的憧憬。
“可不是。”朱銘想起無憂無慮的那時候就不覺得咧着嘴笑,緊接着道,“後來我們就知道了,他家庭其實挺幸福的,就是父母不怎麼管他,因爲他父親很愛他母親,就是因爲愛情結婚,生下他都是因爲他母親想生。”
“……”許恩琳抿脣,更加認真的聽他談白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