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雪跳了好半餉沒見君臨天有反應,餘光一看那兩盤髒東西都被吃光了,君臨天看着自己發呆,眼光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什麼。
難道自己這招誘惑不管用?她預想的是君臨天會在她跳舞的時候撲過來直接將她就地正法,激情四射。
可這貨竟然不嫌髒的將兩盤菜都吃完了,也不來碰自己,要不要這麼老實,這貨也沒這麼老實過啊,自從吃過一次之後就變成了情獸,隨時隨地能發情。
花道雪停了下來嘟着小嘴委屈地看着君臨天:“王爺不喜歡麼?”
君臨天這纔回過神來:“啊…雪兒,本王看呆了,你舞的是什麼呀?”
君臨天趕緊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將她摟入懷裡,剛退下去的邪火瞬間又被點燃,他的小腹迸發這緊繃,眼眸看着花道雪充滿了猛禽看到獵物般興奮的光芒。
花道雪後怕的想要往後退,“你…你…你怎麼突然這麼…”
“怎麼?這不是小雪兒想要的麼。”君臨天將她纖腰用力摟緊,讓兩人腰身緊貼在一起。
花道雪隔着衣物都能夠感受到他那裡的火熱。
“可你剛剛都呆呆地,突然這樣讓我有點點緊張嘛!”花道雪頭往外仰,上半身儘量遠離他。
這就造成了她的腰身更加的貼緊君臨天,君臨天倒吸一口氣:“雪兒,別動了。”在動他會直接就這樣入侵了。
小雪兒現在那兒什麼阻礙都沒有,想到這他呼吸便加速起來,聲音也變得低啞。
“你不是要補償本王麼,現在本王等着。”這是他爲什麼一直忍者的原因。
相比解決情潮,他更想要的是雪兒對他的補償,因爲她總是讓他驚喜而滿足。
比如那些美味的菜,美妙的舞,如此他想在身體方面雪兒也能帶給他更妙不可言的享受。
“別急嘛,你的手受傷了,身上的毒也沒有完全清除,咱們的先幫你把身上毒清了。”花道雪輕輕的推了推他,莞爾一笑。
“雪兒打算怎麼幫爲夫。”君臨天低啞地問。
“先把衣服全脫了。”花道雪推開他,走到案几邊將宮卿弄來的一碗蜂蜜端了過來。
“要將蜂蜜擦遍全身才能解毒。”花道雪輕柔的話語讓在解衣帶的君臨天身子興奮地輕顫了一下,解衣的速度也變得極快,瞬間就扒光。
君臨天迅速的上了榻,側躺在榻上,一隻手撐着下顎,渴望的看着花道雪:“我好了,雪兒快來吧。”
花道雪滿頭黑線,這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夫君,我們是解毒,你別做出一副特猥瑣的樣子。”花道雪輕斥他一句,將碗端他面前拿起勺子往他身上塗蜂蜜。
君臨天臉都黑了下來,不滿的道:“雪兒怎麼不用手,本王不喜歡勺子。”
“少囉嗦,讓我看看你手背,這麼好看的手留下疤痕可就慘了。”
花道雪用勺子打了他胸脯一下。如果不這樣她都擔心自己忍不住將他反撲了。
本來她是打算用手給他塗的,但看他一臉期待就想不能這麼快讓他滿足,容易得到的不會珍惜。
君臨天陰沉着臉把手伸了出來,手背上紅通通的一片,有些地方被抓爛結了痂,還好沒有抓得很深。
花道雪輕輕地給他手背塗上蜂蜜,動作輕緩,眼神如水,溫和柔軟。
君臨天原本得不到滿足的陰鬱瞬間就散了,花道雪那眼神裡的心疼他看得真切,內心裡涌現的暖流衝散了他的慾求不滿。
“雪兒,要是我臉上留疤了,你嫌棄麼?”君臨天低沉地問。
花道雪專心地給他擦着蜂蜜,頭也沒擡地回道:“當然嫌棄,這麼好看的一張臉,怎麼能留疤,你要敢留疤,就是暴殄天物,老天爺會收了你的。”
“那你爲何從不嫌棄我現在這樣子?”君臨天柔情似水地凝視着她好奇地問。
花道雪擡起頭來瞥了他一眼:“誰說我不嫌棄,我只是定力比別人強,比你更醜都見過,也就見怪不怪了。”
君臨天臉色一黑:“你還是嫌棄。”
“也不是嫌棄啦,就是覺得明明一張絕世美顏,幹嘛非得變成這副醜樣,就覺得不值,放心啦,等我把鳩紅製出來,你這臉就好……”花道雪說着又覺不對勁:“等等,你現在反正隱疾也被制好了,我看這臉還是保持着晚上這樣吧,免得你臉好了,一堆狂蜂浪蝶貼了過來,趕都趕不走。”
君臨天呵呵地笑:“雪兒還是不嫌棄爲夫嘛。”
“再醜也是自己男人,再嫌棄你也不讓我休你,我只能勉爲其難地接受了。”花道雪無奈地聳了聳肩,低下頭給他開始全身擦蜂蜜。
花道雪弄了一勺出來,鋪在他的胸脯,再用勺子給拔弄開來。
君臨天仰着頭火熱地看着她,她俯身的時候,那細肩的吊帶不自覺地滑落到了粉臂上,露出半邊胸前雪白的雪梨,隨着她的動作顫顫巍巍地蕩動着。
君臨天飢渴地嚥了咽口水,喉結不自覺地滾動,雖然吃過看過也撫過許多回,可是一見到還是會抑制不住地興奮。
花道雪被他火熱得盯得有些不自在起來,偏首看向他:“塗藥呢,別亂動心思。”
看見他火熱的眼神盯着的地方,又漫不經心地將細肩提了上去。
但這其實毫無意義,因爲她穿的是條超短的吊帶裙,坐在榻邊給他上藥,那一坐下來,裙子就直接只能遮到腿根,她一動,那春光就半現半隱的,撩人心魂。
即使如此,這海棠紅的輕紗本就是半透明的,裡面的春光看得不雖通透,卻能讓人遐想連篇。
君臨天是徹底體會什麼叫做心魂懼癢。
也顧不得那麼多,一伸大掌就直接將花道雪攬入懷裡:“雪兒,爲夫忍……啊!”
話還未說完,花道雪便一巴掌拍他額頭上:“忍着!全身都是蜂蜜,把我新做的衣裙都弄髒了!這麼粘怎麼做嘛,忍一下會死啊。”
君臨天簡直欲哭無淚:“雪兒,你可真會折磨人,你這樣用勺子太慢了,你用手直接擦嘛,那樣速度就快了,你不會想把我再憋成不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