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肚裡有了孩子,花道雪可是在這方面全是純得如一張白紙,以前做特工時也看過這方面的影帶,可是那都是紙上談兵,沒有赤膊上陣過。
現在知道君臨天那東西恢復了功能,不知爲何她就感覺全身百蟲撓心似的,有些心癢有些酥麻還有些火熱。
這種感覺與不棄不離蠱給她的百蟲撓心的感覺又不一樣,這種蟲是很柔和的,動人心絃的。
君臨天給她脫去狐裘,解開衣帶,內裡,閃着一雙灸熱的琉璃眼盯着花道雪那潔白如玉的身子,呼吸開始不平穩起來,他趕緊將花道雪放入了溫水之中。
“你出去吧,這種伺候人的事哪能讓你動手,我自己來就行了,沐浴這方面的事我不習慣有人伺候。”花道雪入水倒往後退了幾步坐得離池邊遠一點。
她心裡有點害怕又有些小小的期待,當她知曉君臨天的心思之後,便知道很多東西是要水到渠成的。
君臨天只有她一個女人,自己是必須要給她的。
他爲自己做了這麼多,自己也不能矯情,何況,她覺得這方面應該是她佔了便宜,畢竟像君臨天這般俊美如儔又身子乾淨的男人,世間少有。
君臨天好笑地看着她:“雪兒,從今天起你要習慣由本王伺候。”
他一邊說一邊解了自己衣帶,迅速地就扒了個精光,俐落地入了水。
花道雪下意識就往後退。
他往前進一步,花道雪就往後退一步,君臨天脣角勾出一抹狹促的笑意,邪魅蠱人的往前靠近。
“君臨天,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幫我洗你自己脫什麼!”花道雪連白如天鵝的細勁都紅了起來,肌膚在水中泛着淡粉色的光澤,那有些嬌羞的模樣更顯得如一隻小麋鹿,讓君臨天看得不禁吐口水,倒吸了一口氣。
“雪兒,別逃了,再逃本王要直接撲過去把你要了。”君臨天低啞着聲音警告道。
這樣的花道雪更像是欲擒故縱,充滿着媚人的誘惑力,他不想太着急,把她給嚇着了。
“我說了我自己……啊……”花道雪邊退卻突然腳下一滑,大叫一聲就要在直接跌進水裡。
君臨天一個飛身撲過去,落在水池裡把她給撐了起來,那雙強有力的大掌正好向上撐在了花道雪胸前的柔軟之上。
花道雪這下是連全身都燒得火熱起來。
“雪兒,你這樣是在故意誘惑本王麼?”君臨天從水裡坐起來,甩了甩青絲上的水珠,伸手一帶就將她帶入了懷裡。
“我!這是意外,我向你奶孃發誓,這真是個意外。”花道雪有點哭笑不得,誰知道會滑到,還真好被君臨天接到這麼曖昧的地方。
“哈哈,奶孃會很高興發生了這個麼意外,讓你這隻想逃的小綿羊落入了大灰狼的嘴裡。”君臨天將她反過來坐着面對着自己,認真地看着她:“不要怕,大灰狼不會一下把小錦羊全吞入腹中的,還要留着以後長長久久呢。”
花道雪豎起俏眉瞪了他一眼:“滾!你還把我當肉了不成。”
君臨天委屈地看着她:“你知道我不能吃肉,就滿足我一下不行麼。”
花道雪擡起手就戳他的心窩子:“君臨天,你這沒良心的,你真把我當成肉了,我哪裡像肉了,我這麼晶瑩剔透,美豔無雙,哪裡和那肥兮兮的肥膘一樣了,你見過這麼玲瓏的肉嗎!”
君臨天任她的蔥白如玉的纖指戳着自己的心窩,嘴角掛着淡淡的笑。
“見過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玲瓏肉。”他大手一攬就將她坐至自己雙腿之上。
“你!虧你讀那麼多聖賢書,你的太傅是誰!就沒有教你怎麼用世上最美的詞讚美女人嗎!”花道雪有些無語,哪個女人喜歡被男人稱之爲肉,再可口也不能是肉啊。
“我太傅就是我師父段王,他已不在了,你要找他做甚?”君臨天很乖的有問必答。
“我要問問他是怎麼把你教成這麼悶騷的,明明一副下流無恥的樣兒,表面上還能裝得一本正經。”花道雪一手擰着他胳膊上的肉,語氣裡多了幾分嬌嗔。
君臨天凝眉緊睇着她的臉,發現她呼吸有些紊亂,似乎有些害怕。
他趕緊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荑把頭擱在她的肩膀之上溫柔地問:“雪兒,你可想知道我師父的事?”
“段如飛?”花道雪挑眉問,這個覃國敬如神的大將軍她倒不瞭解,只是聽說在沙場上從未有過敗跡,用兵如神,常常會出奇制敵。
可就是這麼一個出神入化,不可一世的戰神,卻爲了救君臨天而喪了命,他們之間感情有多深厚可想而知。
“不許直呼師父名字。”君臨天微蹙着額,伸出修長的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
“他是你師父,又不是我師父。”花道雪無辜地嘟起嘴,段如飛對她而言是個陌生人,她肯定是直呼其名啊。
“他是本王最敬重的人,雪兒你知道麼?”君臨天有些嚴肅起來。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你師父真有傳聞中的那麼厲害?”花道雪決定先滿足他,反正大不了就叫你師父,但是讓她叫師父他還沒那資格呢。
君臨天滿足地淺笑一聲:“呵呵……這才乖。”他俯下脣輕啄了一下她的粉脣,不敢太熱情,只是蜻蜓點水似的。
他能感受到花道雪現在很緊張,也有些害怕,可能因爲是第一次如此赤身相對。
雖然他已經和她有些好幾次的翻雲覆雨,激情交纏,可是對於花道雪來說,這是她的第一次,她會害怕是情理之中的,他只能耐着性子溫柔地對待。
“師父用兵如神,在戰場上可以所向披靡,而且他的戰術非常獨特,往往能以少敵多,反敗爲勝,師父也知天命,他死時跟我說,他早就預料到了他的死亡,他想過要阻止,但是沒能阻止成功。都怪我……”君臨天說到這嘆了口氣:“如果不是我年少輕狂,不聽勸阻,也許師父不會死,覃國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