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有什麼好的女人就該做飯生孩子。
這個世界全被一羣女人給搞亂了。
然而君天歌卻露出了一臉欣喜:“萌萌,你也覺得這主意好”
“女王,多帥啊,想想都覺得霸氣側漏。女人做爲流水七天而不死的生物本來就是這個星球上最逆天的存在,我們發火的時候戰鬥力比奧特曼還強,我們兇狠起來比虎豹還牛叉,我們哭起來又能解救旱災,試問這樣的生物怎麼就不能統治天下了,要我覺得女人才更容易控制天下。”
殷辰良扯了扯嘴不贊同:“女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挑,柔綿綿的一掌都能拍死,怎麼統治天下。”
“呵呵殷神醫一看就是沒談過戀愛的,有句話說得好,男人控制天下,而女人只需要控制男人。”
這種逆天存在的生物,爲什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月季花表示不服。
想想當初的母系社會,女人就是神啦。
想想那蜜蜂,就是生殖器官發育完全的雌蜂,這個就是蜂王
唉,這麼多年的人類進化,卻是越進化越退後了。
連蜜蜂都比不上。
殷辰良嘴脣翕了翕,竟然無言以對。
他們家那個爹還不是統治了一幫子的人,到最後,還不是得被她娘控制。
女人果然是狡猾的東西,讓男人累死累活,自己撿便宜。
殷辰良哼哼了兩聲,老實的去燒火去了。
君天歌放下菜刀,走過來握住月季花的手:“萌萌這麼喜歡女王,要不讓你做着玩玩。”
殷辰良差點一頭栽進竈裡。
夠了寵妻也得有個限度,哪有拿江山去給她玩的。
嫂子雖然征服了你,可還沒那資格征服全天下的男人
月季花搖了搖頭:“我纔不要做什麼女王呢累,而且我還沒有統治天下的本事,你妹妹那麼厲害一定能勝任的。”
雖然沒有見過君天歌的妹妹,但是光看煜王妃就知道,這個妹妹肯定和母親一樣強。
真女漢子也。
能屈能伸,能剛變柔,女人做到這份上,沒誰了。
君天歌不放棄地循循善誘:“不累的,你就掛個女王稱號,所有的事還是我來做想想,不管誰見了你都叫女王,全天下都跪拜你,那多威風。”
月季花攤了攤手:“我做王后的時候,那不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麼,可也沒覺得威風。”
“那個不一樣,你如今再回去做王后,我保證要有多威風就有多威風。”
月季花白了他一眼:“少來,我已經被廢了,王后一點也不好玩,我再也不要做王后了。”
那麼多女人,天天還得跟他們爭寵。
每晚入夜就會想着自己夫君今天被誰睡。
“你不知道天天等着夫君回來的感覺,嘖嘖,就感覺自己的夫君是個妓似的,今天陪這個睡,明天陪那個睡,還要倒貼錢給恩客,想想都覺得心塞,王后誰做誰去做,反正我不做。”
月季花擺了擺手轉身出了廚房。
她只是心魄不全,不是智力不全,君天歌想說的是什麼,她何嘗不明白。
但是她確實沒有那個心了啊,不想回皇宮,更不想再與君天歌發生什麼感情糾葛。
感情終究是個累人的活。
這樣挺不錯啊,每天有個美到冒泡的男人給自己做飯,伺候起居,手藝還堪比五星級。
這樣舒服的日子她不過,跑回那個破皇宮去做個金絲雀,她傻啊
君天歌嘆了口氣:“要把她拐回去,只怕任重道遠,還是讓安歌來做女王吧。”
殷辰良擔憂地問:“噫嘻哥哥,你不會真的有此打算吧”
君天歌燦然一笑:“試試有何不可,安歌的本事難道你還不放心”
“我是不甘心”
憑什麼他周圍都被女人佔有了天下,現在就連真正的天下也要讓給女人,他要抗議。
“放心,總有一天你會甘心。”
君天歌不以爲意,將鍋裡煮的芋頭翻動了兩下,起了鍋。
他上一世還不是不甘心,不甘心被月半萌強行奪走了自己的心,不甘心背叛了自己的初衷,到最後還不是輸給了感情。
拿全天下也要換回的女人,不甘心你也得乖得跟孫子一樣。
終於,他明白他爹爲何那麼寵他娘了。
實在是,不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拿給她,不把她寵到骨子裡,自己會感覺到不幸福。
這態度的愛情,就是這麼無理可講。
“醫術比我差的女人,休想讓我甘願。”
殷辰良豪氣地丟下了一句誓言。
燒火又燒了一肚子的火,這一天對殷辰良來說,真的很心塞。
但是一頓飯之後,他整個人都活亮了起來。
“噫嘻哥哥,你這傷起碼得治個一兩年,我就一直呆在這裡好了。”
他極爲誠懇的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屁癲的去收拾房間了。
“那間房是我的”君天歌無奈地道。
殷辰良將他的東西送進月季花的房間:“你都爲嫂子下廚幫飯了,還能分房睡簡直是太過份了我幫你把東西搬進去,總不能讓我跟嫂子睡吧。”
月季花從一碗芋頭湯裡擡起頭來:“爲什麼不是你倆一起睡。”
“噫嘻哥哥從來不跟男人睡。”
殷辰良丟了一句話,進了房把門給關了起來,霸佔了君天歌的房間。
月季花看向君天歌:“他這是被你的廚藝征服了嗎”
所以心甘情願呆在這窮山溝裡,面朝黃土背朝天,過着泥腿子的生活。
“應該是吧、”
月季花拍了拍他的肩膀讚歎道:“大王,你果然有做廚子的天賦。咱們以後的活又能多一個人分擔了,黃牛拉犁正好缺一個人在後面扶犁的。”
躲在暗處的聽風雷霆兩人不自覺地顫抖,多虧他們是在暗處啊,要不然也會被娘娘坑去做泥腿子
還有他們本來是指望着殷神醫把大王勸回去的。
爲神馬他反而留下來這麼積極,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要不要找莫胡刀算一算,是不是春梨村這塊地有什麼古怪,怎麼誰來了都不想走。”
聽風冷不盯丟了句:“該慶幸子佩公子沒來”
“是啊,真是該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