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令幽堂內的雲醉彷彿沒心沒肺的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恐懼。
即便現在被綁着,但是依舊一點都不害怕,反倒是依舊淡漠的和令鳶說話,弄明白令鳶究竟要做什麼。
若是平常人一定在求饒和掙扎了。
但是她卻淡漠處之。
消失五天,這是第五天的夜了,按道理池乜還有云空他們兩個人不管是誰都該來救下她了吧?
外面有人想着救下她,她爲何還要害怕恐懼呢?
並且她已經死過一次那就更加沒有理由再害怕什麼了。
只是不想這次不是殺了她,而是將她的臉皮換到另外一個女子的臉上。
剝皮之痛,其實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還好的是,將她迷暈過去,那樣就不會有痛感或再掙扎一下。
雲醉緩緩的閉上眼,已經失去了知覺。
令鳶離開了這個大殿,剩下的人可以專心致志的給雲醉割皮了。
刀子已經準備好就等着落下,可是外面突然就響起了雜亂的聲音,讓他們動作一頓,但是令鳶對他們有多看中他們是知道的。
不管外面在發生什麼,都要完成手上的工作。
收回心神,正準備進入狀態,誰知道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背一痛,刀子咣噹一聲丟落在地面。
緊接着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多出一個白花鬍子的老頭,他手中拿着拂塵,身着道服,雖然年邁,但那眼神卻極爲凜冽。
見這情形,他們皆知道這次是有人要阻攔他們繼續下去了當然這裡的人也都是身懷武功的。
雲空闖入,他們立刻就拿出自己的兵器要和雲空一決高下,但是雲空只淡漠的揮一下拂塵,那要拼命的立刻就彷彿是被隔空點穴了一般,不得動彈。
雲空這樣神秘莫測的絕技,讓他們感覺到膽寒。
動彈不得,就只有眼睜睜的看着雲空朝雲醉走去。
同時的在令幽堂的外面響起了一聲巨響,彷彿是有什麼炸向令幽堂。
但是身體動彈不得,也就只有站在原地乾着急。
雲空望了雲醉一眼,發現她已昏迷,而且四肢皆被綁着,不由皺了眉頭,隨即用狼牙給的法力將雲醉給喚醒。
雲醉緩緩的睜開眼眸,待漸漸的看清眼前的人不由意外
。
居然是雲空。
可是再環視一下發現那些要對她動刀的人都被點穴了?
“你還好吧?”雲空開口問。
雲醉立刻就坐立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腕說:“沒有什麼不適。”
說完就要下牀,可是在令幽堂的外面突然聽到轟隆一聲巨響。
雲醉不由意外,轉而目光望向雲空,雲空沒有要多解釋,只道:“我先帶你出去吧。”
雲醉點點頭,雲空來救她,是她早就覺得會發生。
只不過沒有想到來得這麼晚,而且外面的聲響讓雲醉只道這次來接她的人恐怕不止雲空一人着簡單。
等二人出了大殿,迎面就碰見匆匆走來的令鳶。
雲醉和雲空的腳步不由一頓。
“國師這是要帶着自己的孫女離開?”令鳶冷冷的開口對着雲空嘲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