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令幽堂出也出不去,而且現在在大殿外面還有人在把守着,現在她什麼都做不了了。
就更加的不用提放火了。
有一點異常的舉動就被人注意到。
長久下來,雲醉也沒有什麼心情再弄出什麼亂子。
自己也跑不出去唯有等着人來救下他。
一晃就是三日,雲醉被好吃好喝好住地招待着,除了會失去自由一切都好,但是今天整整一天雲醉都被捆綁在一個榻上。
不給吃不給喝,甚至現在還不讓她動彈。
雲醉感覺到自己的全身都睡得酸了,到底是什麼時候纔來一個人。
因爲每次身臨險境的時候,雲醉纔會被雲空所救,所以雲醉也就不擔心什麼自己的安危了。
雖然是被困在榻上,但是周圍的環境佈置極爲典雅,隱隱約約間還有很香的香味。
雲醉感覺自己餓了一天,也沒有什麼感覺,就是身體想翻身一下,而且這裡一個人都沒有,被鎖在這裡,雲醉瞪着天花板,耳邊隱隱聽到了腳步聲,立刻就斜着眼睛看去。
只見有四個人身穿銀色的長袍擡着一個擔架,朝這邊走了過來。
而且在擔架上還躺着一個身穿銀白色的女子,只是臉部卻用東西給遮蓋住。
雲醉不由疑惑,這是在做什麼試驗?
擔架被擡到雲醉的身邊,雲醉看到走進來的還有身穿銀色長袍的令鳶,他帶着一張遮住半邊臉的面具,氣質慵懶透着嫵媚。
他一進來這房間內的所有都黯然失色了下去。
“你到底要做什麼?”雲醉現在才感覺到事情完全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麼簡單,如果真的是替身,那麼現在都是在幹什麼?
雲醉皺着眉瞪着令鳶。
令鳶望着雲醉瞪着他,並沒有什麼反應,而是對着雲醉開口問:“之前在冰殿你爲何可以逃離,但是這次怎麼就老老實實的呆了這麼長時間?”
聞言,雲醉想起當初不就是雲空救下了她嗎?
那個時候還以爲自己是必死無疑,可是沒有先到雲空會空間轉移。
她纔有機會不死。
而現在令鳶提問,必定是以爲在之前雲醉是靠着自己的本事而離開冰殿的。
但是現在乖乖的什麼都不做,就讓令鳶感覺到奇怪了。
“當然是想知道你究竟是故弄什麼玄虛。”雲醉故作鎮定的說。
聞言,令鳶緩緩的鼓起脣角,隨即淡漠的說:“你一天沒有進食,現在又嗅了一天的香味,即便你有法術也無法施展而出。”
這就是不給雲醉吃飯,又點燃香料讓雲醉嗅的原因。
雲醉不由瞪了令鳶一眼,現在若是掙扎使力確實是半點力氣都沒有。
“那你究竟要做什麼?”雲醉有些憤怒的問。
聞言,令鳶也沒有打算隱瞞,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緩緩開口道:“你相貌和她極爲相似,但是秉性相差太大,本堂主也知道你絕不會改變自己,那本堂主只有讓人將你的臉皮撕下來換在她的臉上。”
令鳶所指的她自然就是被擔架擡進來的這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