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命啊……來……來人啊……”她呼救,她掙扎,帶着哭腔的拼命向着老天哭訴,可是少年的動作卻沒有一絲要減緩的意思,而少年的身體又穩穩的壓在她的身上,那個體重簡直是最好的刑具和枷鎖,讓她完全無法脫離逃跑。
少年已經醉醺醺的想要對醉心動粗,絲毫不顧及醉心的反抗和求救,就好比大灰狼和小白兔一般,只是似乎大灰狼對於小白兔的掙扎,更加的熱血沸騰了,反而對於醉心在被少年直接整個身體都被壓住的情況下,只能無奈的努力朝前爬着,一步一步,想要去拿那剛纔放在一邊的拖把,然後把少年趕走。
她的十指努力的扒着地板,死死的扣着,一雙腳努力的墊着腳尖,靠着十指的力量還有腳尖的力量,她努力一點一點的挪動着,而她身上的衣服也正在一點一點的犧牲着……
一毫米、一釐米、一公分……一點一點的爬行,一點點的接近,醉心的指甲已經全部磨斷,手指滲着血絲,終於……終於她就要抓到那把拖把了……
就在她的衣服徹底宣告要死亡的瞬間,伴隨着那最後的布匹撕裂聲,醉心什麼都顧不得了了,閉上眼睛卯足了所有勁兒,抓住那把拖把就是什麼都不顧,狠狠的打了過去!
“碰……啊……碰……”一聲硬物撞擊聲,接着的是痛叫隨後便又是一聲撞擊聲,可是醉心並沒有第二次揮出拖把的柄啊,她猛然睜開眼睛,那一刻她驚呆了……
她驚恐的睜大着自己的眼睛,冷汗從額角緩緩流下,眼前那個男人,竟是在被自己一拖把打到後,沒有預料的撞到了那廁所臺階尖銳的一角上……
泊泊的鮮血正蔓延着他的額角……
臺階地板上流出出來的血液,也在一路的蔓延,猶如一汪小小的泉水,朝着她的腳下緩緩流來……
驚恐、不知所措蔓延在醉心的腦海裡無法散去。
“我……我殺……殺人了……怎……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驚恐的她眼角已經有淚水順着臉頰流下,她是那麼的害怕,不知所措……她只是想把那個想要對她猥瑣的男人趕走罷了……從沒有想過……從沒有想過要……
三天後,本市最高法庭。
肅穆莊嚴,靜的可怕,在審判席上只有死一樣寂靜的醉心,在觀看臺下,所有的人都是那個死去的少年的家人,那是本市一個高官的親友團,而死去的正是那個高官的兒子。
法官冷聲宣判:“經陪審團一致同意,本席現在宣判,被告人醉心,故意殺人罪罪名成立,判處死刑!”
話音剛落,醉心就被法警從審判席上押解下去,準備立刻執行死刑。
這場審判,沒有辯護律師,沒有證人,沒有親友,有的只是一味的指控和侮辱,是那個少年的父親,那個高官要醉心的命,迫不及待的要她給自己的兒子償命,即使連短短的最後緩刑的時間都不給。
醉心累了,已經不再尖叫着辯駁了,醉心的淚也已經流乾了,她認命了……只是她對不起自己家人,自己的承諾那死去最後的願望了……對不起……她不能再替代大家活下去了……
被死死的綁在行刑臺上,醉心不哭不鬧,眼前是那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拿着一支灌滿安樂死死刑的針劑,朝着她走來,她只是看着那支針劑,看着那細細的針頭,緩緩的刺入自己雪白的胳膊……
隨即是一陣睏倦之意襲來,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最後一滴淚從眼角滑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