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歌太無語了,這個風流太子賴在她這兒,還不走,這深更半夜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耐不住寂寞,私會男子呢!
她開始攆人了,“南風辰,你不滾嗎?”妙歌說的時候,打了個呵欠,她是真的想休息了。
“來者是客,你就那麼希望我走啊,再說,我是一枚美男耶,你都視而不見。”,南風辰笑着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小女子憋屈,他太開心了,瞧,她的小臉被他氣得面色鐵青。
“還來者是客,你都好意思說,我都不好意思聽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無恥的男人,不請自來就算了,還死皮賴臉。”,妙歌揉揉太陽穴,讓自己精神起來,這個死男人,他知道她不能大喊,如果喊的話,別人進來瞧這場面,還以爲她偷情。
她還沒有這麼憋屈過,這個死男人,那天犯在她手裡,她要他好看。
“我知道你捨不得我走,是不是?”,南風辰又來一句捨不得,妙歌伸手想打人。
“自戀男,你給姑奶奶滾,姑奶奶我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我告訴你,我對你沒有興趣,沒興趣,你知道答案了,就快滾。”,妙歌實在忍無可忍了。
“呵呵,像個小野貓似乎的,沒有人會喜歡的哦,我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喜歡呢,她們會討厭,或者沒情趣之類的。”,南風辰沒有因爲妙歌的話而生氣,反而笑得更加的邪魅。
雖然沒有光線,但妙歌知道他長得很帥,屬於妖孽型的那種,這男人,有自傲的資本,可惜再怎麼帥的男人,在妙歌眼裡,都起不了作用,因爲她不喜歡。
和妙歌講話,南風辰覺得口渴了,就自己去倒水喝,妙歌嘴角上揚,冷哼一聲,“你還真不客氣啊,當這裡是你家嗎?”
“如果你把我當自己人,我當然不介意了,你放心啦,我喝完一杯茶,我就回去。”,南風辰不客氣地喝茶,以爲是自己家一樣。
“喝完了就快滾,明晚你再來,姑奶奶我就不客氣了。”,妙歌指着門外,示意南風辰滾蛋。
南風辰邪魅一笑,“我知道你捨不得的,我的小妙歌。”
看着南風辰消失的背影,妙歌低罵一句,誰是你的小妙歌,噁心的男人。
蘇府不遠處,監視蘇府的離看着那個黑影,最近幾天,那個黑影都朝蘇妙歌的妙歌閣飛去,而且待的時間還很長,本來他想進一步觀察的,但對方的武功在他之上,他不想打草驚蛇,不行,得像王爺稟報纔是。
離覺得不對勁,便趕緊飛往晟王府。
晟王府書房暗室內,離認真地說:“爺,最近老有一個黑衣人潛入妙歌閣,而且進去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而其我敢肯定那個黑衣人是個男人,會不會是蘇妙歌的情人?”
離知道他家王爺是要娶蘇妙歌,雖然無關愛情,但事關重大,他不得不稟報。
“明晚我親自去看看,你知道黑衣人的行蹤嗎?”,司徒晟沉默了會兒,他心裡也納悶,武功高強的黑衣人真不簡單,竟然去蘇妙歌的閨房,是不是衝蘇妙歌去的,如今想娶蘇妙歌的人有很多。
“爺,屬下的武功不及他,我追不上,我曾追過他,但很快就被他甩開了,屬下也想知道他爲什麼會潛入蘇妙歌的閨房?”,離有些慚愧,看來他得加緊鍛鍊了,免得成爲王爺的拖累,什麼忙也幫不上。
暗室裡的炎搭話道:“會不會衝蘇妙歌而去的,蘇妙歌如今貴爲永樂公主,又是老王爺的幹孫女,誰不知道皇上對老王爺的尊敬,如果是衝蘇妙歌去的,可能是靖王或者澤王的人。”
“前半句話,我覺得你說的對,但如果是司徒靖他們的人,不至於武功那麼高強,司徒靖他們的身邊,什麼時候多了那麼個高手了。”,司徒晟搖頭,他覺得不會是司徒澤他們,他倒是有一個猜疑的對象,那就是南風辰。
“炎,南風辰最近怎麼樣了,他可是一個強勁的對手,做事行爲不按常理出牌。”,司徒晟忽然問起南風辰。
“爺,你懷疑那個黑衣人是南風辰嗎?”,離猜測道。
“嗯,我懷疑是他,他的武功確實在你們之上,不在我之下,如果是他,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呢,難道他也想插一腳嗎?”,司徒晟想不明白南風辰有什麼理由關注花癡。
“爺,他會不會是看中蘇家的勢力,不想我們天朝強大啊!”,炎微微閉眼,冥思道。
“不會吧,蘇家的勢力雖然不可小覷,可蘇逸畢竟是天朝的將軍,屬下覺得他不會覬覦蘇家的勢力,而是蘇妙歌本身有值得他關注的東西,可能是我們忽略的細節。”,離覺得南風辰不是覬覦蘇家,而是覬覦蘇妙歌本人。
“我比較傾向離的觀點,難道妙歌真有什麼秘密,讓南風辰那麼在意,離,你要仔細觀察蘇妙歌,千萬不能遺漏任何細節。”,司徒晟覺得離的看法比較合理,如果蘇妙歌真有什麼,他不能當敵人給搶先,蘇妙歌只能爲他所用,他司徒晟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府內的公雞在打鳴,新的一天開始了,妙歌昨晚沒有睡好,眼睛腫腫的,尼瑪,都怪那個自戀男,讓她沒有睡好,他媽的,如果他今晚再來,她要他有來無回。
“小姐,你不多睡會兒嗎?起那麼早做什麼?”,秀兒看着妙歌在穿鞋,她忙走過去,伺候。
“睡不着了,想起來鍛鍊一下,最近都沒好好的鍛鍊呢!”,妙歌想把自己的武功練得更好,最近她天天都在聯繫,很不錯,有了輕功,還在慢慢修煉內力,身體也越來越健康,最重要的是,她學好武功好保護她想保護的人。
“小姐,最近兩天,你眼睛都腫腫的,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沒睡好。”,秀兒擔心妙歌生病了,要不然以小姐的高興,非睡到早膳時刻。
“沒什麼,我沒有不舒服,秀兒,你去打水給我洗臉,洗完臉我一起練功。”,妙歌吩咐秀兒爲她打水。
“小姐,你的手還沒有完全好,就不要着急嘛,免得傷口撕裂。”,秀兒不想妙歌操之過急,練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練好的。
“真的沒事,都好了,外公的醫術,你還不相信嗎?”,妙歌把手臂擡起來給秀兒看。
“小姐,你先坐着,我去給你打水。”,秀兒轉身朝門外走去。
“小姐早安。”,秀兒剛出去,白嬤嬤就進來。
“嬤嬤早安。”,妙歌莞爾一笑。
“小姐,今天是中秋,午時之後,四品以上的臣子要攜家眷去宮裡過節,最重要的是,每年的中秋都是老太后的壽辰。”,白嬤嬤提醒妙歌今天是中秋節,而且還是太后的壽辰,好讓妙歌有所準備。
“哦,難怪使臣們都提前來了。”,妙歌哦了一聲。
“不,使臣們前來,除了是太后的壽辰之外,還要參加三年一度的國家聯誼賽,今年恰好是聯誼賽的舉辦年,將在半月後舉行。”,白嬤嬤笑着說,“舉辦的地點輪流着,一般在三大國舉辦,天朝,旭陽,大漠,大漠國舉行過一次,旭陽國也舉行過了,現在輪到我們天朝了。”
“嬤嬤,那這國家聯誼賽,都比些什麼呢?”
“比才藝啊,還能比什麼,男女都可以參加,這國家聯誼賽也纔開始六年,每屆比賽的冠軍都是旭陽國,我們天朝只能派第二”,白嬤嬤說起比賽,十分的興奮。
妙歌明白了,這比賽類似奧運會,輪流來,只是他們侷限於簡單的才藝比賽。
“小姐,三小姐她在女子比賽組,獲得過前十名,這也是她如此驕傲的原因,不過,旭陽國的寶兒公主,以及華府的華秋香小姐實力不錯,不知道他們今年是否參賽。
“如果他們實力不錯,爲什麼還沒有來呢?”,妙歌好奇地問。
“可能在路上吧。”,白嬤嬤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