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老王爺真的很好。”妙歌的直覺告訴她,老王爺和他外公之間的關係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爹,原本打算辭退將軍一職,可皇上他不讓,真是失策。”妙歌淡淡地說,“皇家這趟渾水不好趟啊!”
“明天估計又有新的風波,歌兒,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爹,您放心,我承受得住。”
太極宮,太后認真地說:“佑兒,這麼多年來,哀家不管你,是因爲相信你,可方家的勢力越來越大,終有一天,哀家害怕他們會超越規矩。”
“兒臣知道,這些年,兒臣一直在努力。”司徒佑怎麼會不擔心呢,他不想皇位在他手裡被毀了。
“母后,皇叔今天提醒兒臣立後,可以打破平衡關係,如今方家的人有把柄在我們的手裡,他們不敢對我們怎麼樣。”
“你皇叔對我們有恩,如果不是你皇叔,當年我們母子早就被皇權給弄死了。”老太后對老王爺心懷感激。
“佑兒,倩兒她那麼囂張,還不是方貴妃給慣壞的,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皇叔對采薇母女的關愛,有些事情,我們不用說得太明白,明天早朝你就冊封妙歌爲公主吧。算是對她的補償。”
“母后,兒臣知道,在整個朝堂上,唯有蘇逸值得信任人,您知道嗎?他昨天還交出虎符,不想捲入皇權之爭,兒臣不會放他走的,眼下是用人之際。”
“佑兒,母后知道你做事有分寸,但靖王如果還依靠方家,我們司徒家的江山遲早會敗落的。”老太后雖然不管朝政,但朝中發生什麼事情,她很清楚。
“母后,如今我們得給方家一個警告,兒臣打算立後,您看看誰比較合適?”司徒佑認真地問。
“方貴妃肯定不行的,姬貴妃也不是什麼好人,母后覺得這事情難辦。”老太后有些爲難。
“母后,你覺得落妃如何?”司徒佑想,落妃是暖暖的母妃,她孃家的勢力不大,她只有暖暖一個女兒,如果立她爲後,可以打消方氏一族和姬氏一族的念想。
“落妃上不了什麼檯面,哀家覺得如果讓她當皇后的話不妥。”老太后不贊成落妃當太后。
“那怎麼辦,宮中沒有一個可以制衡方貴妃的人,她越發囂張了。”司徒佑嘆息地說,“他們方家根本不把我們皇族當回事,方貴妃是絕對不行的。”
“佑兒,何不等哀家壽辰的時候,從他國選一個公主當皇后呢。一來可以鞏固你的勢力,二來可以制衡方貴妃等人。”
“這真是一個好辦法。”司徒佑笑着說,“那個諾敏公主,您看如何?”
“大漠國在我們的北邊,如果你和大漠國聯姻,將來一統天下的時候,很有幫助,哀家不會反對。”
“母后,中秋宴的時候,兒臣打算爲晟兒賜婚,您看看哪家的千金合適?”司徒佑想起兒子的婚事。
“晟兒,那孩子也怪可憐的,當年他是那麼的聰明,可他的腳卻廢了,對你和我也有一些隔閡,如果找個好姑娘去照顧他,也是不錯的。”
“你覺得妙歌如何?”老太后想了想說,“妙歌的爹一直保持中立,看得出來,他不想他的女兒捲入皇室之爭,晟兒雖然有些缺陷,但他都那樣了,不會捲入權力之爭。”
“妙歌嗎?兒臣擔心蘇逸和老王爺不答應。”司徒佑當然想過了,可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佑兒,一切還得你做主,要不,先讓他們相處一下,看看如何,你可以叫人暗中調查,多給他們製造相處的機會。”老太后笑着說“蘇逸不是特別太權力的人,你看看他的兩個兒子,他都不管,如果他是愛權力的人,就不會和靖王解除婚約了。”
“蘇逸和皇叔一樣,都是特別死心眼的人,他們認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司徒佑笑着說,“母后,時辰不早了,您先回去休息,兒臣知道該怎麼辦。”
姬貴妃回道寢宮後,也開始籌劃她的計劃。
“娘娘,恭喜您了。”若然拍馬屁地說,“方貴妃她可能當不成貴妃了。”
“老王爺恨上了那個賤人,你覺得她還有好日子過嗎?”姬貴妃比較得意,沒想到自從蘇妙歌落水後,方賤人一直倒黴,她一直走運。
“娘娘,如果我們王爺拉攏蘇家,那就太好了。”若然又說,“您想想,蘇妙歌在老王爺心中,那是何等的重要,娶到了蘇妙歌,就等於得到蘇家和老王爺的支持。”
“呵呵,你說得太對了,本宮最近也在籌劃這件事情,你沒看見皇上對老王爺的態度,簡直像是對待自己的親爹一樣,他們之間的感情很深,老王爺的話,皇上當然會聽,如果澤兒娶了蘇妙歌,不但有財力的支持,還有老王爺的支持。”
姬貴妃不斷地做夢,她真希望她兒子坐上那個位置,她就是太后,看方賤人還怎麼跟她爭。
“娘娘,您說皇上會怎麼處置五公主?”
“那個小賤人和她娘一樣令人討厭。”姬貴妃聽若然提起司徒倩,她臉色很不好,五公主經常給她臉色看,她好歹也是個貴妃,她以爲她娘有多高貴,還不是和她一樣是貴妃。
“不僅五公主倒黴,方家也會跟着倒黴,若然,你等着看好戲吧。明天的早朝一定很有意思。”
妙歌他們回到蘇家的時候,已經亥時,蘇府的劉氏母女,以及穆氏母子幾人見他們回去,忙去探望。
“妙歌,你沒事就好。”穆氏假惺惺地說,“你三姐姐她不懂事,你就原諒她一次吧!”
原來是求情來的,妙歌心裡冷哼,蘇妙音不懂事嗎?不見得吧,她把心思都放在勾心鬥角上,心腸真狠毒。
“五妹妹,我當時不敢惹惱五公主,希望你別介意。”蘇妙音低頭說,“五妹妹,她是公主,我只是一個弱女子,不敢得罪她的。”
“蘇妙音,你一點腦子也沒有,你是蘇家的人,你竟然幫着外人來欺負你五妹妹,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你給老子滾回房間去。”蘇逸很生氣地吼蘇妙音。
“穆氏,你帶着你的孩子們回去,歌兒現在很虛弱,需要休息。”
“是,老爺。”穆雨柔弱弱地回到。
“五妹妹,你沒什麼大礙,我們就放心了,你先休息,我們回去了。”蘇妙舞見蘇逸發火,她擔心會殃及她,她挽起她孃的手離開妙歌的房間。
“妙音,你活該被你爹罵,當時你欺負妙歌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有今天。”劉氏譏諷地說,“自家人不幫,幫外人。”
“三姨娘,你閉嘴,你也不是什麼好人,你別以爲你巴結蘇妙歌,你就能囂張,我告訴你,有我娘在,還輪不到你囂張。”蘇妙音反擊道,“蘇妙歌邪惡着呢,小心被她陰了都不知道。”
妙歌閣,蘇逸寬慰妙歌幾句,就離開。
“小姐,三小姐他們真噁心,假惺惺的。如果不是他們挑撥,五公主也不會刺傷你。”秀兒心疼地說,“你看看你這手,不知道要多少天才能好。”
“秀兒,你去打些熱水來給小姐洗腳,我幫她上藥。”白嬤嬤吩咐道。
“是,嬤嬤。”秀兒離開房間。
“小姐,你明明可以躲開的,爲什麼就不躲開呢。”白嬤嬤心疼地說,“要是留下疤就不好了。”
“嬤嬤,我們今天進宮遇見了老王爺。”妙歌想問白嬤嬤一些事情,畢竟白嬤嬤是伺候她孃的老丫鬟。
“老王爺回來了嗎?”白嬤嬤驚喜地問。
“是啊,他忽然出現在宮裡,當時司徒倩還不承認她傷了我,可老王爺一到,她和她母妃都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