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蘇家平妻之爭

“各位,我說的方法就是考試,三姨娘和二姨娘公平考試,開始我還以爲兩個月,但我後來想了想,七八天就能搞定。”妙歌打算讓他們像考公務員一樣考試。

“考試?怎麼考?”老夫人又問。

蘇逸知道妙歌是幫他,他自然信任妙歌。

“歌兒,你就說說嘛,如何考試?”蘇逸看着妙歌問。

“當然是考察如何持家。”妙歌笑着說,“當家主母要德才兼備才行,不是嗎?”

“說了等於沒有白說,我娘最符合了。”蘇明曜自以爲是地說“五妹妹,你不會是耍當家吧!”

“二哥,你着什麼急?我話還沒有說完。”妙歌打斷了蘇明曜的話,繼續說,“爹是一個重承諾的人,當年他答應過老王爺和我外公,不再娶正妻,但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相信他們兩位老人家也不會看着爹孤獨一生,我想如果老王爺能夠當評判的話,那最爲公平。”

其實妙歌打算拖延時間。

穆雨柔臉黑了下來,“妙歌,你是不是耍我們好玩,老王爺遊歷在外,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就是,蘇妙歌,我知道你看不慣我們,也不用這樣耍我們吧!”

“爹,你看看,二姨娘,她這樣的態度連報名的資格都沒有,一個姨娘,當着嫡女的面,直呼其名,按照規定不是應該叫我大小姐嗎?”妙歌抓住穆氏的把柄,問,“奶奶,不是歌兒無理取鬧,您是懂規矩的人,您說說二姨娘的行爲算是懂禮儀嗎?”

老夫人的目光在穆氏和妙歌之間遊移,她有些驚訝,這個刁蠻的孫女倒是很聰明嘛,可惜不招她喜歡。

“穆氏,妙歌說的對,你確實有不對的地方,你現在還不是平妻,直呼嫡出小姐名字確實不對。”老夫人就算想偏袒穆氏也沒有辦法,規矩在哪裡擺着,她不能毀了規矩。

“穆氏,看在你初犯,就不跟你計較了,你還是有參賽資格的,晚膳之後,我會想好參賽題目,等老王爺回來過年,你們就可以比賽了,你和劉氏一同努力,管管後宅吧!”蘇逸把後宅的管理權分化,交給劉氏和穆氏。

“是,老爺。”穆氏心裡很不情願,她恨死妙歌了。

穆氏母子四人本來計劃好的,可蘇逸和妙歌毀了他們的計劃,晚膳之後,穆氏母子三人扶老夫人回房間的時候,故意挑撥離間。

“奶奶,您就別生氣了,誰叫爹是夏家的上門女婿呢,爹也真是的,夏老將軍都不在了,他還守什麼規矩。”蘇明燦淡淡地說,“我們纔是他的希望,妙歌那樣胡鬧,他也任由她胡鬧。”

“燦兒,奶奶知道你們受委屈了,你們放心,奶奶不會讓蘇妙歌霸佔你們的爹爹,奶奶會讓妙音如願嫁給靖王。”老夫人承諾地說道,“哎!都怪我,如果我們蘇家當初有實力,就不用處處受制於人。”

“老夫人,您不用自責,奴婢覺得如果把五小姐嫁出去,對於大家都好。”路嬤嬤建議地說,“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拋出去的水,老爺就是再寵她也枉然。”

“娘,兒媳不想您爲難,平妻之事算了吧!”穆雨柔假裝不在乎平妻之位。

“怎麼能算,燦兒和耀兒是我們蘇府的根,不能讓他們擔任庶子的身份,你放心,我會想辦法的。”老夫人呵斥地說,“枉費我那麼爲你着想。”

“娘,兒媳當然知道您是爲兒媳着想,可是妙歌她拿老王爺來說事,我們也沒有辦法。”穆雨柔嘆息地說,“我們該是什麼命就是什麼命吧!”

福熙閣,妙歌愧疚地說:“爹,您不會怪歌兒多事吧!”

“不會,爹知道你做事有分寸,不會亂來的。”蘇逸當然不會怪妙歌。

“爹,其實我想過了,這麼多年來,您爲歌兒做得夠多了,天上的娘和外公也會體諒您的,奶奶說的對,蘇府需要一個女主人,但歌兒覺得穆氏和劉氏都都不行,他們太小心眼了,只想着自己,她們配不上我的寶貝爹爹。”妙歌也覺得她爹一個人過太辛苦了,雖然有兩個夫人,但他都不去她們那裡過夜。

“小姐,你不會打算給老爺找女主人吧!”秀兒插話道。

“有什麼不可以,不過,我要找一個人品好的人,不管她家世如何,一個人的人品最重要。”妙歌笑着說,“爹,就這麼說定了,從今天開始,歌兒要尋找新娘親了。”

“你啊,逗爹開心,爹知道你是爲了爹好,但爹真的習慣了,不需要其他人照顧,爹有歌兒就行。”蘇逸看着妙歌可愛的小臉,伸手捏捏她的臉蛋,寵溺地說,“歌兒,不準找哦。”

“對了,爹,問您一件事情?”妙歌忽然止住笑聲,嚴肅地問。

“看你那麼認真,問吧,爹聽着。”蘇逸點頭。

“爹,如果有人背叛您了,您會怎麼做?”妙歌想了想,決定跟蘇逸商量,她確信穆雨柔偷人是事實。

“歌兒,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和穆氏有關嗎?”聰明的蘇逸知道妙歌要說什麼,穆氏有二心他是知道的,他苦於沒有證據。

“爹,您也知道穆氏有問題嗎?”妙歌愣了一下,她嘆息地說,“其實我不想告訴爹爹,也是怕爹爹傷心難過。”

“不瞞你說,爹確實知道她有問題,所以這些年,你孃的嫁妝,我都不讓她有機會碰。”蘇逸淡淡地說,“當初我就告訴過她,要考慮清楚,如果不是出於被逼,我是不會娶劉氏和穆氏。”

“爹,既然您知道穆氏有問題,那我就直說了,我前幾天晚上偷偷出府,回來的時候,見到那個人還去穆氏的房裡。我甚至懷疑大哥和二哥的血統不正。”妙歌大膽地說出她的猜想。

“歌兒,你別亂說,穆氏雖然有問題,但不至於吧!”蘇逸打斷妙歌的話。

“爹,我也是爲您的着想,爲了蘇家着想,我也不願意那樣的事情發生,不管爹您喜歡不喜歡他們,鬧出笑話,別人會說我們蘇家的不是。”妙歌當然知道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殘忍的事情,但她不弄清楚,她心裡不安心,她不能讓其他威脅她爹。

“老爺,小姐不會無緣無故那樣說的,其實屬下曾看見過二夫人和那個人偷偷幽會。”站在蘇逸背後的蘇翔贊成妙歌的說法。

“爹,您放心,我會暗中調查此事,把事情弄清楚,如果真如我猜想的那般,我們可以內部解決,不是嗎?”妙歌想了想,繼續說,“爹,您看如何?”

“歌兒,爹不是沒有懷有過,穆氏的三個孩子中,就妙音和我有些像,其餘的兩個和那個人倒是有些像。”蘇逸把他內心的苦悶說了出來,“雖然我不在乎穆氏,但對於妙音我沒有虧待她,該給的我都給了。”

妙歌心裡嘆息,她爹過得太苦了,懷疑自己的女人出軌,但又不敢證實,她終於明白她爹爲什麼對蘇明燦兄弟冷淡了。

“穆氏他們是不會放棄躍龍門的機會,她們明知道靖王的爲人,不顧蘇家,只顧他們自己,去巴結靖王,總有一天會把蘇家的人捲入無辜的戰爭中,爹,您覺得還有必要證實嗎?”妙歌在徵求蘇逸的意見,如果他不想追求,她也不會讓他爲難。

“老爺,我們暗中查吧,如果證據確鑿,我們可以讓二夫人安分守己,聽我們的話,避免不必要的傷害。”半響之後,蘇翔認真地說,“二少爺整天惹禍,鳳城的百姓不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早就爆發了,還有方家,他們逮到機會,會放過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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