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皇上還去見落妃,你們說皇上是不是想嫁四公主了。”,姬貴妃伸手揉揉太陽穴淡淡地說道,“四公主倒是一個孝順的孩子,如果我們承諾對落妃好,她一定會爲她母妃着想的。”
“娘娘英明。”,若然拍馬屁道,“四公主比五公主聰明,當然會辦成事情的。”
“五公主那個小蹄子本宮看着她就討厭。她整天一副囂張的樣子,現在她囂張不起來了,被蘇妙歌把威風給壓下去了。”
“五公主嫁給了方城,她好不甘心啊,其實奴婢倒是希望五公主鬧事,她越鬧事,方貴妃就越倒黴。”,若惜壞壞一笑,“對於那種沒有腦子的人只要稍微說幾句,她就坐不住了。”
“娘娘,今天奴婢發現一個問題,當五公主要說話的時候,方貴妃和靖王一直給她遞眼色,害怕她說錯話。”,若然觀察入微,這點小事她都知道。
“嗯,本宮也發現了,他們害怕說出真相,好像她們做了什麼見的人的事情,如果方貴妃沒有幹壞事,她豈會輕易放過兇手,你們等着瞧吧,好戲還在後面,我真希望她的臉就此毀容。”,姬貴妃冷笑一聲,然後睡下,等着好事發生。
翌日,司徒靖和蘇妙音一大早就去蘇府接老王爺,老王爺和妙歌父女在花廳用早膳,看着他們的到來,他語氣淡淡的。
“你們還真早啊。”
“孫兒給皇爺爺請安。”,司徒靖上前行禮。
“微臣見過王爺殿下。”,蘇逸給司徒靖行禮,然後招呼他們坐下。
妙歌則一言不發,在吃她的東西。
“皇爺爺,打擾您用膳,真是過意不去,可孫兒也是沒有辦法啊,孫兒的母妃十分的痛苦,作爲人子不能看着母親受苦。”
“老王爺,請看着我家王爺這麼孝順的份兒上,麻煩您老人家移駕去看看我們的母妃吧。”,蘇妙音雙眼含淚,似乎好愛方貴妃一樣。
“好啦,本王就和你們去看看。”,老王爺放下筷子,淡淡地說道,“歌兒,外公先去了,等會兒再來看你比賽。”
“好的,外公。”,妙歌含笑點頭。
老王爺跟着司徒靖他們去了皇宮,沁雪宮裡還有太醫,他們覺得他們慚愧,怎麼也止不住方貴妃的疼痛,他們好想知道神醫是怎麼醫治的。
“臣妾不能給老王爺請安,還望老王爺見諒。”,方貴妃躺在牀上,虛弱地說。
“你們扶起你們娘娘。”,老王爺坐在椅子上吩咐宮女,須臾方貴妃被人扶起來,老王爺起身查看方貴妃的臉和手臂,慘不忍睹,歌兒的藥太厲害了,回頭像她討教一下,他自己的親外孫女竟然是個天才少女啊。
“哎。本王也無能無力,你這是種了江湖上失傳幾百年的失容奇癢丹。”,老王爺按照妙歌的說法,故作嘆息。
“天啊,連老王爺都沒有辦法,那她豈不是沒救了。”,方貴妃的眼神頓時黯淡無光。
殿內的人也跟着她着急,老王爺都沒有辦法嗎?那叫什麼失容奇癢丹,他們沒有聽說過啊。
“皇爺爺,什麼是失容奇癢丹。”,司徒靖好奇地問。
“這失容奇癢丹,是醫學上的一種傳奇藥物,幾百年前一位高人發明的,這種藥丸一旦被人使用,瞬間毀容,而且奇癢難治,它不會造成生命危險,但會讓人皮膚慢慢潰爛,折磨致死啊。”老王爺解釋道,“我是無法醫治了,這種病例幾百年難得見一回。”
“方貴妃,你是怎麼中毒的?”,老王爺惋惜地問。
“皇叔,您是神醫,您一定能夠醫治的,臣妾求求您了。”,方貴妃撲通跪在地上,她不要死,她不要皮膚潰爛啊。
“你起來吧,本王這裡有一顆用天山雪蓮煉製的止痛丸,希望能止住你的疼痛,至於你皮膚潰爛的問題,本王也無能爲力了。”
“多謝皇叔。”
“多謝皇爺爺。”,那天山雪蓮可是稀有物,老王爺願意給他們,算是意外中的意外了。
“你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佑兒,如果不是佑兒求我,我纔不會給你們看病呢,你們要知道你們對我家歌兒做過什麼。”,老王爺冷淡地說道,“不過我對你這種病情真敢興趣。”
“皇上,皇上竟然求老王爺啊。”,方貴妃心裡有些感激,只要暫時止住疼痛,她就放心許多。
其實老王爺給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天山雪蓮,而是一般的止癢藥丸,那些太醫們終於明白他們爲什麼不能醫治方貴妃了,他們才疏學淺啊。
他們是聽說過這藥丸,可幾百年之後的今天怎麼會出現呢。
時間過得真快,很快就到比賽時間了,賽場上擠滿了人,大家期待着這次比賽,他們都賭妙歌會贏,妙歌倒是很淡定,她一點兒也不緊張。
賽場上的幾位選手,除了旭陽的南風寶兒以外,其他的人都不怎麼和善,南風寶兒一直衝妙歌微笑,她終於知道她哥哥爲什麼會心儀妙歌了。
“歌兒,加油。”,司徒晟看着坐在前排的女子笑着道,“我支持你。”
“晟,謝謝你。”,妙歌溫柔一笑。
“晟王和永樂公主蠻相配的啊,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簡直就是神仙眷侶。”
“是啊,好相配。”
羣衆的議論聲讓南風辰很不舒服,他眼神中閃過一絲嫉妒,閃過一絲哀傷,那麼美好的女子應該和他在一起纔對,怎麼和司徒晟腹黑的傢伙在一起啊。
司徒晟不像表面那麼簡單,他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司徒晟知道某處有個人對他不滿,想搶走他的未婚妻,但他不在乎,因爲他知道,妙歌是他的,妙歌的聰明才智他都很欣賞,昨晚回去之後,他想了很多,不管爲了什麼,他都要留住妙歌。
“各位來賓,今天的比賽正式開始了,下面我們請四位參賽者上前抽籤。”,主持人站在舞臺上,笑盈盈地宣佈比賽開始。
妙歌抽到了三號,南風寶兒的一號,錦國選手的四號,天沙國選手的二號。
經過大家協商,他們決定一局定勝負,天沙國打算爲難人,她笑着說道,“各位都是才藝雙全的女子,我們不如一局定勝負吧,我這裡有一種樂器,如果那個選手能夠彈,我們就推舉她做冠軍。”
“皇上,天沙國搞什麼啊?”,靠近司徒佑的老太后問道。
“這天沙國好像有備而來,母后,豈看看其他國家的使臣怎麼想,如果他們沒有意見,我們也沒意見。”
“南風太子,迦南王子,你們怎麼看?”,司徒佑開口詢問他們的意見。
“朝皇,既然莎莎聖女都這樣說了,我們願意,我們也好奇她的樂器到底是什麼?”,南風辰點頭同意。
迦南王子也同意。
“什麼樂器啊,那麼神秘?”,下面的觀衆坐不住了,天沙國的樂器到底是什麼,到底他們玩什麼把戲。
“莎莎聖女,你們國家的樂器你們會嗎?”,司徒佑問道,“如果你們會的話,對我們其他國家的選手豈不是有些不公平。”
“回稟貴國皇上,此樂器我們是我們的聖物,我們誰也不會,所以特意拿來與大家探討啊。”,天沙國的莎莎聖女倒是沒有說話,那樂器他們也是偶然間得到的,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彈奏,曾經有多少試過,但都沒有作用。
“小姐,你不好奇嗎?”,妙歌身後的秀兒有些擔心,如果她家小姐輸了,不單單關係到國家,還關係到她個人啊。
“有什麼好擔心的,要淡定。”,妙歌纔不擔心呢,她擔心也沒有用啊。